“這下鬨大了...”謝候嘴裡的閒碎停不下來,“怎麼解釋才好?我被綁架的?(聯想他在電視裡笑得那麼高興..)”
謝候開始認真的思考他要怎麼才能讓家人相信他是強顏歡笑逢場作戲?
他的弟弟妹妹應該還能蒙混過關,所以在他們心裡,他依然是那個出淤泥而不染的歐尼醬。
在他父母眼裡,就難說了...
早在莫斯科的時候,二老就因為他換女朋友太頻繁私下沒少指指點點。這下好了,剛到美國不到半年就學會逛夜店樓這些他們眼裡很不檢點的女人,這還了得?
謝候仿佛看見了未來一段歲月天天都要麵對老媽念經的自己。
他幾乎能夠看到無欲無求的老爹整天連棋也不下了,就端著一張嚴肅的臉像觀察化石一樣觀察他的兒子,說不定腦子裡還會裝著“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才會養出這樣的登徒子”般的念頭。
想到那畫麵,謝候一陣心痛。
“失策啊!”謝候痛心疾首,“我怎麼能陪那幫混蛋喝酒呢!”(背後罵人不能算是罵人)
讓謝候沒想到的是,第一個為這件事來電的人不是他的老爸和老媽,而是他的女朋友瑪格麗特(合情合理)。
謝候接起電話,然後就聽到一口典型的聖彼得堡醋味撲麵而來。
“聖洛克的舞女有我**嗎?”
“嗬嗬...”
謝候尬笑著,他隻能說他很遺憾瑪格麗特不像基裡連科的女朋友一樣允許ak47每個月出軌一次(之前也說了,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雖然謝候自認為不需要這個,但他有時候真的需要這種離譜的約定幫自己擋擋子彈。
女人對男人麵對誘惑的自製力的信任程度幾乎為零(反過來也一樣),謝候不奢求瑪格麗特相信他的節操,所以他們之間要是有類似的約定,他就好辦多了。
“如果我說我昨晚什麼事也沒乾,喝了半醉就打的回酒店,一覺睡到現在,你願意相信我嗎?”謝候問。
“俄羅斯的男人都是雄鷹,雄鷹是不會孤獨的,我可以理解。”
“我不是俄羅斯的男人。”
“可你在莫斯科長大,不是嗎?”
“呃...”說得真有道理,謝候又說道,“那不一樣,我是一隻孤傲的雄鷹,我看不上聖洛克的庸脂俗粉。”
然後醋罐子就打翻了:“你那隻放在人家腰上的手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還是很在意對吧?”
“不,我可以理解。”對,她理解個屁。
謝候決定放棄他的部分尊嚴:“我為昨晚的事情道歉。”為我|!#!¥的那隻鹹豬手道歉,我!¥!¥恨不得剁了它。
“你真的不用道歉,我理解你...”
“好吧,那我收回我的道歉。”
謝候受夠了瑪格麗特的陰陽怪氣,這通名為問候實為質問的早安電話自然不歡而結。
謝候掛掉電話的時候,突然湧起一陣大怒。
該死的狗仔隊!
他想報複昨晚偷拍自己的2b,然後發現自己和媒體的關係並不是特彆好,他甚至沒有一個禦用的媒體人。
他之前光顧著投資,做項目,反而疏忽了媒體,直到現在,也沒有一位禦用的喉舌。
像他這樣的球員,往後少不得要在輿論上下功夫,越早解決這件事,越早安心。
正當謝候想到這裡的時候,酒店房間的電話再度響起。
好了,做道選擇題。
是老媽還是老爸?
也許是老媽一臉怒氣地拿著電話,然後老爸勸她消消火順便做好了跟他講大道理的準備?
或者,老爸在老媽的威逼之下不得不拿起電話打過來對自己說一堆重話,然後老媽接過電話又是一通言語上的爆錘?
謝候已經做好被二老數落的準備。
他拿起了電話。
“媽,我錯了...”他拿起電話就說。
“哎呦,你這問候的方式有點特特特特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