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白對抗賽是每一支nba球隊日常訓練中的主要一部分。
有些球隊對對抗賽的重視超出了球員個人技術訓練和戰術訓練。
重視對抗賽的球隊,往往會想辦法提升對抗賽的強度,深刻貫徹落實李雲龍同誌所謂“我寧願讓戰士們在訓練場上受傷,也不想讓他們在戰場上丟了性命”之歪理(絕對的歪理)。
克萊爾崇尚對抗賽的訓練強度,卻不提倡眾人在對抗賽裡打得火光四濺。
因此,步行者的對抗賽強度高於季前賽,低於常規賽,遠不如季後賽。
對抗相對不那麼強的時候,斜角就沒辦法限製了。
這一場又是打到決勝球。
21比21
對抗賽時間剩下10秒,擔任裁判的助教掐著表,謝候呼叫擋拆過阿泰斯特,麵對換防的基裡連科,突然急停跳投,準絕殺了黑隊。
黑隊還剩下幾秒鐘的時間,對抗賽是不能暫停的。
謝候沒有把時間壓到最後一秒讓黑隊有反絕殺的可能,但貫穿全場的反絕殺,白隊全體人員都不相信他們會這麼背。
這麼離譜的事情自然不會在訓練場上發生。
黑隊輸了比賽,謝候投進的絕殺球,是他在這場對抗賽裡打進的唯一一球。
米勒懷疑阿泰斯特防守放水,因為dpoy的單防不可能一點強度都沒有,為什麼謝候的突破像是wnba球員在防守他?
米勒的質疑讓阿泰斯特大感冤枉,謝候本指望這兩人吵起來,然後他就能借此得出一個困擾他多時的答案(究竟誰才是步行者隊內素質最低下的球員?)。
結果,謝候還是沒能找到答案。
阿泰斯特是頭憨熊,但他對米勒充滿敬畏。雖然米勒質疑他的防守態度讓他很受傷。
為了證明他的防守沒有放水,他要和謝候進行一場公平公正公開的單挑。
彼時,謝候正在找迪奧討咖啡喝。
而且,謝候是用法語和迪奧交流。
阿泰斯特抱著球就過來了,兩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突然混進來一頭大狗熊,簡直是史詩級的破壞氣氛。
“亞瑟,來鬥牛!”
謝候問:“我為什麼要?”(法語)
“什麼?’
“你連一句法語都不會說?”(還是法語)
阿泰斯特看向迪奧:“他說什麼?”
迪奧粗暴地翻譯:“他說他不想和不懂法語的人公牛。”
阿泰斯特急了:“為什麼我們這三個會講英格利什的人要在這裡說什麼法語?亞瑟,法語一點都不性感,來鬥牛吧,彆猶豫了,我要證明我剛才沒有放水!”
證明自己沒放水的辦法就是讓謝候再次打爆他。
“沒辦法。”謝候感覺推不掉。
“咖啡還喝嗎?”如果謝候不喝,迪奧就省了一個人的份。
倒不是說咖啡貴重,而是他懶得讓人買咖啡粉。
“我去去就來。”
古有關羽溫酒斬華雄,今有亞瑟王去去就來滅阿泰。
謝候和阿泰斯特還是以莫斯科的鬥牛規則來。
謝候不喜歡美國的鬥牛規則,11球太多太煩人,對體力不好的他也不利於保存體能。
莫斯科的規則剛剛好,3球定勝負。
據說,有這麼個規矩是因為莫斯科太冷,而能夠打上室內籃球場的人少之又少,因此毛子們選擇三球定勝負。
阿泰斯特和謝候鬥牛經常被剃光頭。
鬥牛不比比賽,比賽的時候他還能讓其他人幫著協防,鬥牛就隻能靠自己,而且,謝候的身材讓人很難防守就像加內特當年單挑夢之隊全隊無敵手一樣單挑這個項目,長得高技術好的人總能從眾人中脫穎而出。
阿泰斯特故意把球讓給謝候,為的就是讓謝候儘早結束這場鬥牛。
謝候先後用跳投、假動作突破、擺脫之後被阿泰斯特追上勉強拋投打板進。
3比0,簡單乾脆地乾掉了阿泰。
謝候回去找迪奧要咖啡喝,發現咖啡還很燙。
阿泰斯特正大光明地到米勒身前,像個坦蕩的輸家,讓米勒了解到,他剛才真的沒有放水。
“為什麼你明明被打爆卻一臉自豪?”米勒看不懂阿泰斯特的表情。
謝候也是這樣。每次米勒比三分把謝候打敗,他也是一臉自豪,因為他輸給了第一射手,所以就值得自豪?
米勒突然理解為什麼這兩人能走到一塊了。
隻有同一類型的傻子才會有相同的趣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