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凡人之軀,和曆史諸位在內線翻江倒海的神獸比肩。
此時,帶著喪兄之痛,他將阿泰斯特的入侵視為對他的羞辱,發著怒吼從阿泰的背後封蓋,並給他的身體帶去強烈的對抗。
就在空中,野獸失去了平衡,他的球被打到籃板上,他的身體向前摔倒,奧本山宮殿群魔亂舞,如果沒有人站出來打斷活塞的勢頭,形式將發生根本的逆轉。
無人在意阿泰斯特摔得有多重,全場人的視線都在球上。
連重摔的阿泰,第一反應都是球飛到哪裡。
球被華萊士釘板,向後彈出,那剛好是個無人占據的真空區域,所有人同時向那裡跑動,接著,皮球被人拍到了空中,這次它將飛到哪裡?
“不!”
有球迷叫出聲。
“挨千刀的亞瑟為什麼站在那?”
這是一個典型的“櫻木花道怎麼會出現在那裡?”時刻,謝候並不是一個會發瘋似的拚搶地板球的人。飛身救球這種英勇行為不能算,因為爭地板球的時候可沒辦法找人擋肉墊。出於某種原因,他相信是他的總是他的,於是他會觀察彆人搶球,再挑選站位。
剛好,這個籃板球沒有落入任何一個與地麵親吻的人的手裡。
右翼三分線,這裡是個不太好的位置。
不算四十五度角,也不算弧頂,就是一個哪都不算的右翼。
謝候在這裡接到了飛出來的籃板球,他將這個籃板收進懷裡,腦海中浮現出羅伯特三世的話。
這一回,他選擇雙動投籃。
好手感真的會因為改變姿勢就消失嗎?不知道,但今晚不會。
謝候以改造過後的三分姿勢,投出了空位右翼三分球。
“漫長的一個回合!”
“耗時37秒,以亞瑟幸運地撿到進攻籃板命中三分球告終!”
“本季命中率大幅度下滑的亞瑟今晚找到了三分手感!”
“難道真的如epsn的專題文章所說,他注定是底特律的克星?”
沒人能篤定這種玄而又玄的事情是不是真相,球迷隻關注眼前發生的。
眼前發生的事情就是謝候一遇到活塞,那些平時投不進的球今兒都投進了。
“媽の,你要是投不進的話我都快他娘滴爆發了!”
謝候的三分讓阿泰斯特狠狠地出了一口戾氣,他們用力擊掌。
阿泰斯特是火藥桶,這一點人儘皆知,他今晚很好地克製了自己。
也許他真的需要發泄,但不是現在。
僅僅48比39,並不能確保勝利。
就算這家夥要惹事,也得等到大局已定的時候。
隻要能夠確立勝利,阿泰斯特想惹事,說真心話,謝候不在乎。有些人就是需要發泄,你不給他發泄,讓他憋著,這些負麵情緒會消失嗎?答案是否定的。
今晚得不到爆發的憤怒,會以更惡劣的方式爆發出來。
謝候的想法並沒有錯,就算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他也不認為自己有錯。
畢竟呼風喚雨的諸葛孔明也料不到上方穀會有大雨;智勇雙全的亞瑟王同樣想不到一場情緒發揮會有“飛”來橫禍。
比賽繼續,活塞非常耐心。
他們總是先找一頓對抗再做事。
進攻是這樣,防守更是這樣。
他們大概和步行者對抗十來秒,然後把球喂給拉希德。
個人榮譽寥寥無幾的他被國內的某些媒體在世紀初強行將他和其他三位個人硬榮譽過硬的大前鋒合稱為“四大前鋒”。
論榮譽和加入活塞以前的成績,拉希德配不上“大”。
他隻是足夠全麵,論實力有成為“大”的可能性,卻患上了和文斯卡特等人一樣的北卡白領病。
今天晚上,高揚的情緒,沸騰的比賽,讓拉希德這頭的大狗熊鬥誌飛漲。
全隊都打不開的情況下,他前一個回合連搶兩個進攻板,這個回合單挑基裡連科,抓防守的時間差左側油漆區外投籃打板命中。
41比48
“啊啊~~~!!”
拉希德的吼叫聲換來全場的熱烈歡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