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候和隊醫穆斯法去了酒店附近的醫院做了簡單的檢查。
他本人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已經沒什麼事了,穆斯法怕萬一有些隱疾,非得去醫院。
穆斯法執意要去,謝候唯有同意。
結果和他自己感覺的差不多,沒什麼大礙。
“隻要沒人拿鋼筋打你的腿,不會有問題。”克利夫蘭的醫生幽默地說。
“我可以參加今天的訓練嗎?”謝候問。
“我認為可以,但最好不要進行下肢力量訓練,而且,有對抗訓練多注意點。”醫生看起來太慈眉善目了,謝候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包藏禍心的騎士球迷故意讓他去訓練好讓他傷勢加劇。
人心險惡謝候認為人人都像他那麼壞不得不防,他回念一想,如果對方真的居心不良,穆斯法應該不會熟視無睹,所以,應該沒什麼問題。
“謝謝。”謝候說。
謝候和穆斯法走前,醫生說:“亞瑟,明晚的比賽可要加油啊。”
明明是一句鼓勵的話,謝候為何聽得汗毛倒立?醫生的話語表明他不但是球迷,還是個時刻關注比賽的球迷。
“好...好的。”
走出問診的房間,謝候向穆斯法問了他的看法。
“從檢查結果來看,沒有問題。”穆斯法對謝候不信任醫生的做法表示荒謬,“亞瑟,即便他是個極端的球迷,也不可能拿這件事開玩笑,那是在拿自己十五年的苦讀,十年的磨礪換來的職業生涯開玩笑。”
如果醫生故意地給出錯誤的診斷,無疑是在玩火**。
“而且,你覺得我像白癡嗎?”穆斯法盯著他。
謝候想想也是,他剛才就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如果真出了問題,那就是這裡的醫生和穆斯法串通起來謀害他,他可以一下埋葬兩位醫生的職業生涯,不虧...有人不為亞瑟驚人的腦回路而懵逼嗎?
“醫生建議我不要進行下肢訓練,是一點都不要嗎?”出了醫院,謝候和穆斯法找了間餐廳吃飯。
這家餐廳叫“樂趣多多”,謝候希望它們不是標題黨,常上秋名山送豆腐的司機都知道,有時候你明明點的是豆腐腦,準備就緒後打開一看,是一個和“描述”嚴重不符的臭豆腐。
那時,滿心期待的你將是何等的失望和憤怒?
穆斯法聞言,笑道:“你該不會想練下肢吧?沒想到你這麼努力,不過,我也建議你今天彆練下肢了,留著你的寶貴的身體打明天晚上的比賽吧。”
穆斯法開始解釋為何不建議謝候練下肢。
他隻是抽筋,並未傷到根骨。他的建議是,以保護為主,讓身體多休息一天,機能會慢慢恢複,保持適當的運動量即可。
“那麼,我可以直接和教練申請不參加今天的對抗賽嗎?”謝候想借這機會多練練投籃。
穆斯法笑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跟裡克說。”
“看來我今天不得不請你吃一頓飯了。”
“那可不行,我是一個獨立的成年人,我們aa製。”
“aa?你第一次和我出來吃飯嗎?要麼你請我,要麼我請你,沒有aa這一說!”
服務員來到他們麵前,他看謝候覺得麵熟,職業反射地問道:“先生,你們想吃點什麼?”
“你們店最暢銷,最昂貴,最好吃的,統統端上來!”謝候就像古代那些打家劫舍的土匪一樣,豪氣得很。
服務員走了,他激動不已。
美國的小費是按賬單總額的30%給的,就是說,謝候點的東西越貴,小費越豐厚。當然小費不能獨吞,所有的服務員會把小費統一起來平均分,一般如此。
服務員走後,謝候看向穆斯法,這將是一頓讓他難以支付的昂貴午餐:“還aa嗎?”
“你欠我一份人情,應該你請。”穆斯法作為一個獨立的成年人,他深深明白,有時候你必須現實一點。
其實真要穆斯法請,他也請得起,隻是如此之大的開銷不在他的計劃之中。
謝候受陳咪咪影響,出門在外並不大手大腳,來之前他已經準備好了。
這頓美味的午餐總共花費了2100美元,謝候一分錢沒出。
午餐的開銷後被他拿著球隊派發的食物抵用券換來了。
每個nba球員隻要在賽季期間,每天都能得到一份球隊派發的食物抵用券,麵額是100-150美元不等。
謝候不像隊裡的其他大牌,每張食物抵用券都留著,有的人不要他照單全收,這頓晚餐對他來說不過是一次抵消21張食物抵用券。
謝候因為這件事沒少讓隊友嘲笑,他全然無視了這群人的閒言碎語,今日免費吃了頓大餐。
時至今日,他依然很少在客場用自己的錢吃飯。
自己的食物抵用券和彆人的食物抵用券加起來,他還有超過200張的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