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塞危險了!”
謝候帶著球從後場向前衝刺。
漢密爾頓的活力使他追了上來,以他的身材,想要抵擋衝刺狀態下的謝候無異於做夢。
二者的腳步一同踏入前場,謝候像怪獸似的騰飛,照著麵具俠的頭頂砸進暴扣。
長達四分鐘的時間,步行者氣場驚人,謝候鬥誌滔天。
活塞不是打鐵、就是犯規和失誤。
看文字直播的人呢會對那一串某某投籃打鐵、某某犯規和某某失誤感到頭疼。就好像突然間,發生到他們身上的沒有一件好事,全是壞事。
哪怕桑德斯叫暫停,都沒用。
桑德斯暫停讓隊員控製進攻時間,要壓到24秒再出手。
那不是活塞習慣的比賽方式,壓到那麼晚出手,他們自己都不習慣,安東尼外線三分不中,再次送給對手反擊。
四分鐘內,從76比75,到86比75。
比賽時間剩下五分鐘,活塞需要追逐11分。
他們的視線落到安東尼的身上,桑德斯問道:“梅洛,亞瑟由始至終都在扛著印第安納前進,現在,你要怎麼做?”
那種情況下,安東尼有無把握都不重要,他的表態必然是肯定的。
否則,活塞的士氣會發生不可逆的挫敗。
安東尼接受了桑德斯賦予他的戰術地位,如今桑德斯要他拯救球隊,合情合理,沒有拒絕的道理。
上場之前,安東尼的心中對接下來的進攻沒有把握。
不知道誰拍了拍他的屁股,告訴他即便投不進,籃板也屬於活塞。
安東尼太緊張了,他居然分辨不出這個朝夕相處的聲音來自哪位隊友。
但他的聲音確實讓安東尼沉下心來進攻,他耐心地尋找機會,突然出手,兩分投進。
分差縮小到個位數,有希望!
謝候見此情況,立即呼叫擋拆錯位找上安東尼。
“想當英雄?”謝候話音一落,就在安東尼麵前乾拔得分。“問過我了嗎?”
兩位數的分差,前景黯淡。
謝候的垃圾話絕對有激勵作用,或許他的本意是打擊對手,放到那種情況下,安東尼的士氣卻受到最大化的拔高。他憤怒地運球過來,同樣是被球隊賦予重任的人,誰比誰差?帶著這股決心,安東尼殺到禁區打成2+1。
奧本山宮殿震動。
安東尼加罰得手,充滿希望的8分分差。
“卡梅隆關鍵時刻的表現讓我們對活塞的未來充滿信心!”布林就此說。
謝候遠遠地看了安東尼一眼,他在笑。
他愛笑,人儘皆知。有時候,他的笑容隻是習慣,不代表他的心情。但現在,他的笑容可以反應出他的心情。
正當亞瑟王為這座即將征服下來的城市而感到無趣的時候,孤城中有人舉起反抗的大旗,向他宣戰。
多麼有趣?我一定要把他打垮!
謝候運球到前場比劃出連他的對手都能看懂的手勢:你們散開,我來單挑!
他的手勢太明白了?,不需要解讀,清清楚楚的一句話隨著左手的比劃,彙成字句進入眾人的腦海。
“你妄想!”普林斯大喊。
“我這人偏愛做那些彆人口中的妄想之事!”話音落地,謝候持球攻擊小王子的左手,全身的力量抵住對方的身軀,卻沒有更進一步,需要持續發力的當口選擇胯下拉球變向。
謝候的節奏變化,將全力彙集到左手的普林斯晃到了天邊。
“亞瑟血腥地終結了泰肖恩的腳踝!”
有人正擔心普林斯是否扭傷了腳踝,但很快,他們就要擔心這一球會不會殺死活塞。
三分線外,謝候無情的三分球飛出指心。
仿佛,他的目標不是籃筐之心,而是底特律人的身體,是活塞隊的靈魂,是他們那顆永不言棄的心。
“唰!”
“多冷酷的一球啊!底特律扼殺者再次現身奧本山宮殿!”
可怕的是,普林斯沒有站起來,他的腳踝確確實實地扭傷了。
這一噩耗令謝候的三分球更加血腥,活塞緊急換人,士氣已經被全麵壓製。
安東尼難以呼吸,他一心想要挑戰謝候的統治地位,今晚的交手結果讓他明白自己與對方還有很大的差距。
比賽還沒結束,活塞的取勝關鍵仍在他的甚是
接下來的每一次進攻都有可能決定成敗。
安東尼延邊路運球,他想要更開闊的視野。
謝候忽然轉身和阿泰斯特一起,同時向他發難。
謝候的長臂混亂了安東尼的視線,阿泰斯特的防守是防守成功的關鍵。
暴力的搶斷,皮球飛向前方,不到兩秒內發生的變故,除了作案者還有誰能反應過來?活塞隊就這麼看著謝候追上向前滾動的皮球,徑直衝向他們的禁區。
那不隻是一個回合的終結,更是比賽懸念的終結。
從第一節到第四節,底特律扼殺者始終都掐著底特律的咽喉。
堅強的汽車城不願言敗,從頭到尾都在抵抗,他們曾經成功做到這件事。就在兩天前,他們讓底特律扼殺者吃了一場敗仗。
但今晚,無論他們如何反抗,都沒有找到取勝的機會。
謝候從後場到前場,不過四秒鐘的時間,彈指一揮間的功夫,起飛,扣籃,底特律咽下了那口氣,再也不能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