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謝候對他的犯規是小學生可見的臨場報複,那麼鮑文對謝候的犯規,同樣是明顯衝人去的動作。
定性雙方的動作隻是其一,謝候還沒完事呢。
他繼續說:“如果裁判真的認為我的動作過激,他應該當場將我驅逐,而不是讓我留在場上打完比賽。我相信裁判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知道我和布魯斯都是因為意外才會給對方帶來額外的傷害。我很幸運,沒有受傷,我希望布魯斯也一樣。”
接著,最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聖安東尼奧的記者拿出謝候當時邪惡笑容的照片;“你能解釋一下這個笑容嗎?這是現場照相師在你對布魯斯犯規之後拍的。”
“呃...”謝候強行解釋,“我當時想起高興的事情。”
記者追問:“什麼高興的事情?”
謝候半真半假地說:“我要結婚了。”
天就這麼聊死了。
記者被說得不知道該問什麼,你剛剛對鮑文惡犯,他當場人事不省,然後你卻詭異地笑了起來,還說想起高興的事情?這是正常人的腦回路嗎?
克萊爾談到這件事的時候,和其他人明顯不一樣。
“我認為這很有趣,我在八十年代打球,我親眼目睹了同樣的犯規,我不是說這是好事,但把所有這些爛事攤開來說,你無法容忍這種事發生,孩子們都在看比賽呢,我們會看到聯盟對這件事的處理方式..但,我依然欣賞亞瑟和布魯斯為了勝利付出一切。”兩個給聯盟形象抹黑的人,合著還乾了件好事?
波波維奇悍然表示要對謝候提起控訴,他堅決不能允許“暴徒在做了那種事情之後還能逃脫罪責”!
阿泰斯特一樣來到了新聞發布會。
今晚最搞笑的一點是謝候犯規後,局勢即將失控,本該讓人擔心參與進來火並的阿泰斯特居然充當起了消防員救火,到處勸架,不斷地傳播以和為貴的價值觀,簡直讓馬刺球員三觀儘碎。
說起謝候的那個犯規,阿泰斯特的反應讓聖城人氣得火冒三丈:“我愛亞瑟,我真的愛亞瑟,他是最棒的人,他是我們的超級巨星,我們的領袖。他讓我們都像以他那樣的態度打球,態度是很重要的,這就是印第安納的風骨,這就是印第安納的韌性。一些人可能不喜歡這種事,但去他娘滴,我們在哪?我們在這!這裡可是在印第安納!”
直至新聞發布會結束,雙方仍然各執一詞。
謝候隻承認那是意外,波波維奇表示那是謀殺,他會向聯盟提起控訴。
然而,謝候的媒體關係在此期間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謝特上輿論是一麵倒的,媒體上,支持馬刺的非常少。
他們從西部突圍的過程本來就不怎麼光彩,如今有機會踩他們一腳,那些被他們打掉的球隊都不會放過機會。再加上謝候本身就異常強悍的媒體力量,馬刺麵臨的輿論極為艱難。
此前樹敵過多,外加此次麵對的敵人過於強大,他們的輿論戰和道德譴責沒有產生應有的效果。
次日,多位消息人士透露:“聯盟將不會對亞瑟進行額外的處罰!”
馬刺方麵宣布了鮑文的傷情。
那次撞擊讓鮑文脖頸受傷,並有輕微的腦震蕩,他們在鮑文的傷病報告中表明了對態度:“雖然我們對聯盟的決定感到失望,但是我們明白這個不幸事件的重要性,nba比賽的競爭性很強,昨晚的這件事就是競爭性的體現,我們支持布魯斯的抗爭,感謝大家的關心與熱愛,我們會團結在一起繼續前進。”
一場本該影響到總決賽的風波,就此平息了。
聯盟沒有對謝候做出格外的判罰,馬刺單方麵宣布鮑文可能不會出戰總決賽第二場。
步行者的球迷前去他們的官方謝特上嘲諷:“這不正好嗎?我們讓了一個安德烈,你們也讓一個布魯斯,看看我們之間誰更強大!”
馬刺球迷儘皆憤怒,對這群醜惡的幫凶表示出了最大的敵意。
他們的問題是,聲音大,人少,步行者支持者眾多,靠人海攻勢攻陷了本該屬於他們的陣地。
痛擊馬刺的第二天,謝候躺在暖床上,雪薇靠在他的身上問道:“昨天你真的是因為想到我們之後要結婚所以笑成那樣嗎?”
“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在那個時候想起這件事?我是在為複仇成功高興而已,難道我不該高興嗎?那個家夥險些毀掉了我,我對他算客氣的了。”謝候振振有詞。
雪薇喜歡謝候給鮑文的回應,對他此刻的解釋,隻是笑吟吟地說:“你真是個壞蛋!”
於是謝候就在大清早乾了件壞蛋應該乾的事。
提問:他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