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城中心醫院
基裡連科堅強地躺在醫院裡。
躺,這麼舒服的姿勢為何要用“堅強”?因為這次基裡連科不但背傷複發,脊椎也傷到了。
兩處傷病讓他僅僅是保持正常的躺著姿勢都要很大的勇氣。
幸好,做出這個動作有挑戰性,而保持這個動作是沒有挑戰性的。
柔和的床使基裡連科經過躺下的劇痛後,身體慢慢就習慣了。
“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嗎?”謝候問。
基裡連科樂觀地說:“不用想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那你倒是給我個準信啊,讓我睡個安穩覺。”
“你還想睡安穩覺?我感覺我這次肯定要休息很長一段時間。”基裡連科身上有明顯“拉上道友一起死”的人類劣根性。
聽到他此番言論,謝候反而釋然地笑道:“好極了,知道結果我就可以睡安穩覺了。”
這意思就是嚴重與否他不在乎,基裡連科傷心不已,而始終停留在病房外等候消息的克萊爾終於等到了檢查結果。
醫生帶著檢查報告進入病房,先詢問了基裡連科是否要讓其他回避。
傷病的檢查報告算是比較重要的個人隱私,有許多人都不想讓彆人知道自己得過什麼病。
“不用,請說吧。”基裡連科說道。
“安德烈,你才26歲,但你的背部比76歲的老人還要脆弱,我想你的醫生已經和你說過這件事了。”為基裡連科做檢查的醫生說。
基裡連科點頭。
“球場上的撞擊會讓你的背傷反複,隻要你的運動生涯還沒有結束,它就會不斷地發作。”醫生說,“看起來,今晚的撞擊讓你的背又老了幾歲,情況更嚴重了。”
基裡連科含笑接受結果,並在心裡和霍裡的女性家屬發生了極其親密的關係。
“與此同時,你的脊椎也有些損傷,你需要在醫院進行長時間的治療與觀察。”
事情的嚴重程度超出了預期。
按照醫生的說法,他需要在醫院裡休養三個月,再做檢查,如果檢查過關,才可以恢複運動。
三個月內,他得像軍人般,一切行動聽指揮。
而且,行屍走肉般的三個月還不一定能讓他完全恢複。
任何人躺在床上三個月不做事都會成為廢人,對運動員而言,問題更嚴重。
“我不可能在床上躺三個月!”基裡連科嚴正地表示。
醫生說:“如果你想恢複的話,必須如此。”
謝候問:“他什麼都不能做嗎?比如做些活動下肢的運動?”
“如果你指的是那件事的話,我認為隻要避免*乘位應該不成問題。”醫生這是不把基裡連科逼死誓不罷休啊。
這個作為籃球運動員都略顯瘦弱的家夥在床上最喜歡進行的回合就是像死屍一樣躺著任由對方施為,現在居然連他最喜歡的*乘位都不行了,生亦何歡?
“***”基裡連科瘋狂罵街。
他說的是俄語,言辭已經粗魯到謝候聽不下去。
在他的內心裡,他再次通過yy和言辭對霍裡的女性家屬進行第二輪輸出。如果之前隻是親密的交流,那麼這次,在他的yy之中,他是個統治者,就像洛可·希弗帝在他的電影裡一樣粗暴地征服對手。
如果這麼做能讓他好受一些的話,沒人會有意見。
但謝候最初問的不是這種事。
讓基裡連科意外地得知他在養傷之間失去了享受人生樂趣的自由不是他的錯,他總會知道這件事,不是現在,就是明天,醫生一定會在異性朋友看望他的時候提前點明這件事。
此時做好心理準備,總比到時候落得一場空好。
“我說的下肢運動,是健康的下肢運動,比如下肢的力量訓練,這個也不行嗎?”謝候清楚地問。
醫生說:“隻要是單純的下肢發力,不會有影響。但如果需要動用到脊椎和背部,那麼疼痛會提醒你停下來,我隻是想告訴你,隻要感覺到疼痛就停下,不要勉強自己,此時的忍耐是為了今後打出更好的表現。”
基裡連科沉默地點頭。
他也許聽懂了,但他是否會認真遵從醫生的囑咐,沒有人知道。
醫生將他的傷情報告完畢,留下檢查結果,先行離開。
克萊爾讓基裡連科安心養傷,而謝候留在這裡多陪了他一會兒。
離開前,基裡連科說:“後天的比賽,需要我去現場加油嗎?”
“你就待在醫院安靜地看比賽吧。”謝候起身說,“我會贏下比賽,帶著獎杯來看望你。”
次日,謝候在酒店的房間裡醒來,收到了外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