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鬱悶的是凱爾特人,進攻又沒打成,球權就丟了大半。
“耶穌”和亞瑟王跳球,且不論兩人年紀有差距,後者的身高臂長說完爆前者都不過分啊。
謝候的長度和寬度分彆是204和224,而雷·阿倫卻隻有9和207。
跳球的結果是無懸念的,雷·阿倫輸了。
如果他贏了跳球,反而不尋常。
“凱爾特人正在發生各種意想不到的失誤,他們看起來和上半場那支把步行者打得滿地找牙的鐵血戰士軍團比起來判若兩隊。”
“退防!退防!”皮爾斯大叫著。
他們退了回去,謝候贏下跳球,希臘人將球近距離地塞給他,說:“當一支嚴謹的球隊連續出現失誤的時候,說明落後一方的機會來了。”
“你在解說比賽嗎?”
“是的。”
“哪裡有大前鋒帶球過半場的?簡直大逆不道。”
“我們是革新者。”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謝候還有什麼好拒絕的?帶著由他爭回來的球,塔上奔往前場的道路。
凱爾特人怕謝候三分線外單吃斯塔德邁爾。
同樣的事情上半場發生過了,那個球確實讓小霸王懷疑了一陣人生。如果不是裡弗斯的雞湯效力夠猛,今晚絕對緩不過來。
不讓斯塔德邁爾去防守是正確的,無比正確。
但,讓朗多去防守,就是一個讓人看不懂的決定了。
“他們瘋了嗎?”
“拉簡·朗多?他憑什麼防亞瑟?”
麥克吉尼斯大聲地問出口。
有人能給他答案嗎?貌似沒有。
無人能夠解答凱爾特人在想什麼,就像雷·阿倫那幾個奇怪的失誤一樣。誰能想到看起來最穩的人下半場失誤最多?
“你是怎麼想的,朋友?”
“朋友?”朗多冷笑道,“我和你很熟嗎?”
很好,謝候就欣賞這種滿臉驕橫的年輕人。
已經確認過眼神了,是個需要胖揍一頓的人,作為前輩,有義務讓他重新認識這個世界的顏色。
當然,最重要的是重新認識站在你麵前的——我!
謝候放蕩地笑了,他的隊友看見他的嘴臉自覺拉開空間,反正遭殃的又不是他們,看戲就好。
接著,綠軍意識到不妙。
鐵血戰士們發現謝候要對朗多進行慘無人道的背身單打時,有兩個人同時向他跑來。
一個皮爾斯,一個帕金斯。
他們的速度不夠快,除非能夠瞬移,否則朗多絕對會被頂到至少一下。
感受一下吧,來自02公斤大漢的肉彈進攻!
鐵血?驕傲?強硬?殺不死的風骨?
這些虛無的東西,經不起02公斤大漢的全力一撞。
朗多如無力負重的遮攔物般倒下,真是遺憾,“真理”和“麵癱佬”遲來一步,謝候撞開朗多,立即後撤步,拔起投出三分。
三分線外背打撞倒對手後麵筐後撤步三分跳投,這樣的操作既是前無古人,放到小球時代也是難有來者。
小球時代隻見過有人用屁股推著人走試圖碰瓷的,沒見過有人把對手頂翻之後退出去投三分的。
凱爾特人的防守刹那間失去了作用。
謝候的三分飛起,好像是反擊的號角,球進的刹那,銀行家人壽中心的呼嘯聲,蓋過了凱爾特人請求暫停的官方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