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候聽到這個問題,想到的卻是他和克萊爾的那場爭論。
他不知道克萊爾心裡怎麼想的,他是不是讓一直挺他的主教練受傷了?
新聞發布會結束的時候,謝候邀請克萊爾吃宵夜。
“你還有這樣的壞習慣?”克萊爾以為謝候吃的是那種不健康的美味宵夜。
謝候的笑容欺騙了他,“沒有宵夜補充能量的話,我怎麼可能每場比賽打40分鐘?”
克萊爾聽笑了,這件事細想之下貌似還要算到教練組的頭上。
克萊爾接受了謝候的邀請,他們進入更衣室裡,贏球的人們正在相互鼓勵。
大風大浪都見過的老將們對這場勝利的反應是平淡的,反而那些剛進隊,或者之前一直待在弱隊的新兵,個個都激動得好像奪冠了一樣。
孫越和史蒂文·亨特承包了更衣室裡大半的歡聲笑語。
“我也想像你們這麼容易滿足。”
“那你為什麼不呢?”
“我手上的三枚戒指不同意啊。”
“三枚戒指?你哪來的三枚戒指?”
孫越話音剛落就想起了阿泰斯特隨隊贏下的三枚總冠軍戒指。
野獸經曆了球隊劇變,主導了奧本山宮殿鬥毆事件,更是之前三次總冠軍的得力乾將,無論如何,他的球衣在未來一定會被球隊退役。
不隻是他,隊裡有不少人在未來都會被退役球衣。
不出意外,謝候、基裡連科、小奧尼爾,他們隻要退役,退役球衣就是緊隨其後的程序。就連帕帕盧卡斯這種得力的主力球員,如果在步行者效力的時間足夠長,也有希望退役球衣。
這些人都經曆過去幾年的壯闊,打硬特一支號稱三巨頭的凱爾特人,的確不會讓他們有多激動。
“你們感覺,教練和亞瑟,有問題嗎?”和孫越一起大鬨更衣室的亨特問道。
眾人看向彼此。
“你可能不知道亞瑟和教練的關係有多好,不要緊的。”阿泰斯特的心一直很大。
“那可不好說。”
孫越好像很懂的模樣,“你們不知道有多少好朋友因為一點小事決裂嗎?”
“對啊,電影總看過吧?最容易和主角鬨翻的就是他的死黨。”
“而促使他們鬨翻的緣由,可能隻是一個女人。”
“女人怎麼了?有的國王甚至能為女人發動戰爭!”
他們突然就從謝候和克萊爾的關這一話題跳到了女人的分量。
史蒂文·亨特完全沒想到更衣室裡有這麼多的女權鬥士。
他們爭吵不斷,就像勢均力敵的內線肉搏,一時分不出高下。
克萊爾和謝候走進來,如同班主任走進教室,吵得沒邊的班級立即安靜得像圖書館。
“我們在上半場打得很被動,下半場,我們有很多球員挺身而出在防守端做出了貢獻。當我們拿出像這樣的防守表現時,我們能夠擊敗任何對手,這是我一直在說的話,你們應該都知道的。繼續保持下去,無論誰倒下,站著的人都要保持堅強,為倒下的人而戰,我們是冠軍!一直都是!”
這時候,需要有人將氣氛調起來。
“沒錯!波士頓不堪一擊,真正的挑戰還沒到來呢!”阿泰斯特自覺地拍手鼓氣。
所有人都圍城一個圈,將手搭起來,喊了遍球隊的口號。
“亞瑟,我在停車場等你。”克萊爾說。
克萊爾走後,隊友才敢發聲:“停車場?你們要在那裡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嗎?”
“你是指打架嗎?”謝候跟個黑鬼一樣吼道,“hell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