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特律扼殺者,名副其實
步行者前往底特律,這裡的人與幾年前沒有多少變化。
“我現在知道這裡為什麼會破產呢了,他們太沒有創造力。”
連阿泰斯特都生不起氣,隻是感覺他們可笑而已。
底特律人對待步行者的那一套,實在是無可稱讚。
排長龍,拉橫幅,噓聲,叫罵。
少不了開放的男男女女裸著身體上描著侮辱人的彩繪比中指。
和他們相比,衝步行者的大巴吐口水都算是一種亮眼的操作。
謝候他們見過了太多的惡意,如今再次遇到同樣的事情,他們的心裡覺得可笑,再無其他。
無話可說,無氣可生,這就是他們的態度。
錫伯杜說:“我們知道底特律人想要什麼,他們的表現就目前來看,還不足以讓我們產生動搖。”
錫伯杜才加入步行者不到兩年,連他都覺得底特律人千篇一律的乾擾方式無趣。
大巴車上,助教沃格爾還拿高中球隊舉例子:“和成年人相比,年輕的小孩在乾擾客隊備戰,影響客隊情緒的工作上做得更加出色。我曾不止一次聽到同一座城市的學校去客場作戰的時候,他們的更衣室會被破壞,他們的衣櫃會被放置一些惡心的物品。未成年隻要有目標,創造力便令人歎為觀止。”
謝候慶幸他們處在一個足夠出色的聯盟。
他當初還聽國家隊的隊友說過cba乃至甲a時代的一些亂象。
球迷場下和球員打架隻是小事,有關係的主場還會特意安排人去招待客隊去“消耗”精力。
甚至還有過球員沉迷風月之所無心戀戰的奇特現象。
相比之下,nba很早就根絕了此類事端。這是聯盟的進步,也是球員的幸運。
進入酒店,休息,安排訓練,晚上準點進場熱身,準備比賽。
“步行者已經在主場丟掉了他們的優勢,現在輪到我們發力了,如果能夠保住兩個主場,我們就能以3比一1領先返回印第安納。”活塞的名宿“微波爐”維尼爾·約翰遜憧憬著勝利。
想要獲勝,並不像他想的那麼容易。
上一戰的失敗,謝候歸錯於自身。其實倒也沒錯,他確實打得一團糟,關鍵時刻的發揮不如安東尼。那種比賽,對他來說是不尋常的。
由於那一戰給他留下的打擊直到現在也沒有消失。
謝候不會忘記那個晚上。
安東尼看他的第一眼就覺得不太妙。
“你的眼神很可怕。“安東尼見麵的第一句話如是說。
“是嗎?人人都說我有一雙愛笑的眼睛。”謝候淡淡地回應。
謝候的確在笑。
他這一生,笑的時候肯定比不笑的時候多。傳聞,他連睡覺的時候都在笑。
保持笑容已經成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他確實是笑著,但他的眼神卻讓安東尼無論如何都不能安心。
就像安東尼感受到的那樣。
謝候麵帶微笑,眼若冰霜,當晚,他每一次持球進攻都能形成威脅,就像百發百中的神槍手,隻要他瞄準,開槍就不可能脫靶。活塞對他的恐懼,滲透到了骨子裡。無論現場的球迷對他喊出多大的噓聲,他的回應,總是像刺進身體的刀劍一樣無情。
“隻要亞瑟拿球,我就渾身不自在。”
“拜托你我都知道,隻要讓他拿球我們就完蛋了,他一定會得分的,我們防不住這個狗娘養的!”
“彆讓他拿球,該死的,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嗎?”
觀眾的抱怨充斥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