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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候的言論傳播開了,球迷人儘皆知,他們的對手自然也是知曉的。
快船沒做回應,他們親手將主場優勢輸給了步行者,剩下的兩個主場,對他們來說是必勝之戰。打不贏的話,之後的比賽會越來越困難。
隻能贏,不能輸,否則要去客場打兩場生死戰。
曆史上,隻有2007-2008賽季的步行者才實現過連扳兩場的奇跡,儘管他們相信自己是無敵的,但無敵的自信沒辦法讓他們多贏哪怕一場球。
打出來的結果,才是不容否定的事實真相。
“你說,我們會贏下第三場嗎?”
game4前夜,姚眀問謝候。
謝候沒法給肯定的回答,他的心裡,同樣沒底。
“這要怎麼說呢?我們儘力去打,不留遺憾。”謝候就像教練組的心理調節師,說的話和他們一模一樣。
姚眀的臉上隻有乾乾的笑容,謝候沒發現他有很大的壓力。
他拿過cBa冠軍,拿過奧運會冠軍,拿過世錦賽冠軍,但他從沒拿過nBa冠軍,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多年來,他給人的感覺始終是偏軟的那類內線。
就算他的身高接近230公分,堪稱鯊魚和埃迪·庫裡之外nBa現役第三噸位,他的打法也很少壓入禁區虐筐。他更多的是轉身投籃和使出誰也夠不著的大勾手。
類似於躲著打的打法,是會被人嫌棄的。
隻要球隊輸球,就會有人說他打得不夠硬。
小球時代到來之前,內線投個三分會被罵軟蛋的時代裡,哪怕你經過重重對抗最後以充滿技巧性的翻身跳投得分,隻要結果是不好的,就會有人說你軟。
姚眀無比希望撕掉軟的標簽,更希望讓自己的生涯歸於圓滿。
他希望成為nBa的冠軍,這樣的話,他就是曆史上第一位cBa冠軍、亞錦賽冠軍、奧運會冠軍、世錦賽冠軍和nBa冠軍。
對此,謝候甘拜下風,因為他應該沒什麼機會去cBa拿冠軍了。
又過了一天,比賽日。
第四場對快船來說是什麼意義,光從開場的儀式就看得出來了。
快船方麵舉行了盛大的開場秀,超級巨星斯威夫特壓軸獻唱美國國歌。
“什麼時候我們能有這場麵?”巴圖姆憧憬地說。
謝候沉思良久後道:“等我退役那天,應該有...”
“嘿,你們難道不覺得開場秀太白了嗎?搞屁啊,我一個黑人大兄弟都沒看到!”阿泰斯哦不,是慈善世界和平先生警覺地問道。
他不說,還沒人發現精彩紛呈的開場秀連個黑人都看不到。就不說那些表演節目的藝人了,就連伴舞的舞者們,都白得不需要去做Dna檢測,他們的血脈之中絕對沒有一滴黑人的血統。
“你是來打比賽的,還是來和你的黑人大兄弟聯誼的?”謝候問。
阿泰斯特趴在地上叫罵道:“該死的,這支球隊絕對帶有種族歧視,我連一首正宗的RaP都沒聽到!”
“難不成你想聽RaP版本的美國國歌?”謝候突發奇想。
“怎麼可能,我在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阿泰斯特瞪大眼睛,然而其他人並不在乎。
不就是賽前秀裡沒有黑人嗎?又沒人規定在這項屬於黑人的體育運動的賽前秀一定要有黑人啊。
憑什麼裡的女武神要是黑人?各種北歐片裡也有黑人啦,中世紀背景的曆史劇迸出來個黑人也沒被當異端燒死了,我心愛的都被強行正確真的不能忍啊糙——不好意思,旁白穿越了,但意思就是那個意思,你懂了就好。
步行者隊裡黑人不少,像慈世平那麼敏感的卻是少數。
更多人將焦點放比賽,誰都沒發現“野獸”先生無意間揭開了幾年後刷遍聯盟令快船隊易主的醜聞。
賽前秀結束,雙方熱身,教練組上,比賽開始,快船係列賽第一次贏跳球。
“為克裡斯·波什歡呼吧!”現場播音員如是說。
他得到的卻是大片噓聲。
由於快船目前是1比2落後,步行者取得的勝利大大鼓舞了那些原本不看好印第安納鄉巴佬擊沉航母的湖人球迷。
於是比賽現場出現了難得一見的怪現象。
總決賽上主場如客場,明明比賽場地上貼著快船的隊徽,為客隊加油助威的球迷卻超過半數,他們的噓聲在許多時候甚至於超過了主隊的球迷。
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會成為一個謎。
真正讓觀眾感到好奇的是比賽的進展,快船無疑知道他們的處境有多艱難。
去年,公牛被他們斬落馬下,魔王統治世界,球迷哀歎聯盟將被不知廉恥的年輕球星們摧毀,期盼上蒼賜予可以戰勝魔王的勇者。
就像惡俗的大片三部曲總是喜歡讓第一部的Boss,意圖毀滅世界的烏龜王八蛋幡然悔悟,在第二部或者第三部成為主角的重要幫手,假如編輯的品味低到一定程度,還會像他跟所有劇情片的英勇獻身的黑人一樣為了正義獻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