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互惠互利的事。”
羅氏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你鋪子衣料的花費是少,但這些也都是按成本價給你,我們即便不賺錢,但也不虧錢。再說了,那些知道衣尚坊鋪子裡麵的衣料都是我們白家供應的,現在都搶著和我們合作呢!這可都是你的功勞。”
說完這事,蘇亦欣拿出一塊昨晚從桃林中挖出來的小玉玨。
這塊比給顧卿爵做生辰禮物的要小很多。
“伯母,這塊是給思書的周歲禮。我最近太忙了,沒趕上,就麻煩伯母替我給淑蕊姐姐帶去。”
羅氏接過玉佩。
眼睛酸酸的,白家這一年,蒸蒸日上,時謙在四月已經動身去京都,準備今年的科舉。
不少人家對白家酸的很。
都說白家這是沾了蘇亦欣的光,不然哪能發展的這麼好。
偏巧這麼一說,蘇亦欣就隨顧卿爵去了登封縣,半年也沒在白家露麵。
白家自然是不懼那些流言,可耐不住有心人故意挑事,白家的日子,其實並不像剛才和蘇亦欣說的那般好過。
現在蘇亦欣回來,抽空親自來白家一趟。
還給淑蕊的孩子送周歲禮。
那些看笑話的人,說的難聽的話,可不就是抽在自己臉上。
從白家出來,兩人在鎮上又買了不少東西,騎馬去看周夫子夫婦。
沒來回王家村也就罷了,小半年回來一趟,自然是要去看看的,周夫子可以說是顧卿爵的啟蒙老師,在顧卿爵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樣的。
看到顧卿爵和蘇亦欣來,周夫子高興的很。
師母忙前忙後的給他們端上果品,再沏上熱茶,這才在他們身旁坐下。
“子淵,你在書院的表現,為師聽說了,不愧是老夫這裡走出去的,就是有魄力,跟那些驕傲自滿的西夏人,就應該不留情麵。”
顧卿爵含笑:“夫子教誨,子淵一直銘記。”
顧卿爵與周夫子說了一些書院的事,又接著討論了一些觀點,朝政也隱晦的提了幾句。
太陽快落山,私塾下課。
兩人帶著錫哥兒一起回家。
吃過晚飯,顧卿爵見四下無人,拉著蘇亦欣進了房。
蘇亦欣:“……”
這不好吧!
蘇亦欣咳了一聲,道:“子淵,我們都還小,這麼做會不會太早了,再說了,我們還沒有拜堂成親呢!”
這下輪到顧卿爵無語了:“……”
他看起來是那麼猴急的人嘛?
“想什麼呢!”
顧卿爵伸手用右手食指刮了刮蘇亦欣的鼻子:“我就是想問你,我的生辰禮你還沒有給我。”
“我給你了呀!”
這個可不能冤了她。
她明明就有將玉佩放在顧卿爵的書桌上,旁邊還寫了備注,是送給他的生辰禮。
“那枚玉佩?”
“對啊!”
這不是看到了麼,還問她要,這就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