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爵這個人,同為男人他很了解,隻把最好的一麵展示給心愛的女子看,在無人之時,嗬嗬~
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時恩當然不想被這麼一號人物惦記上。
好不容易做人,麵對這個有吉神相護的凡人,他是半點不敢動的哇!
回了家,蘇亦欣閉關去了。
顧卿爵讓薑伯安排時恩住下,時恩倒是不客氣,挑了一個離蘇亦欣最近最好的院子。
午飯前,還點了一桌子的好菜。
這時,百裡行宇上門了。
“行宇表哥!亦欣今早受了傷,現在在修養,可能需要幾日。”
“人在京都,怎麼受的傷。”
顧卿爵正愁不知事情經過,現大表哥來了,正是將時恩叫過來問清楚的時候。
時恩剛得了身體,很是想去外麵浪一浪,奈何頂著光溜溜的腦袋,就是有帽子遮掩,也很容易看出來,不得不先在府中,把頭發給養起來。
薑伯過來叫他去正廳。
以為是飯菜提前做好了,沒想到是無極宗的人。
看到頂著靜悟的皮囊走來的時恩,百裡行宇藏在袖袍下的右手,已經聚滿靈力,左手則隨時準備掏出鎮魂符。
“星君不必緊張,我這副皮囊可是你外甥女替我挑的。”
時恩的元神比起百裡行宇更加強大,隻不過是這具身體是個和尚,與自己的元神並不契合,用這具身體對上百裡行宇,他沒有勝算。
好在有蘇亦欣這個紐帶在,百裡行宇應該不會對自己動手。
“把話說清楚。”
“行啊,這個沒問題。不過,我是講昨天的事情,還是從頭開始講?”
顧卿爵:“從頭開始說。”
“那就得從四年前雲山秘境說起了……,後來我就一直住在琉璃鏡中,保持元神不散。昨晚她從白府出來,發現有人跟蹤,略施小計把人給抓了,這一問才知是熟人。”
“是誰?”
“一個叫易沫的女人,不過已經被她給解決掉了。就是回來的時候,好奇心作怪,去找什麼能滋養魂體的法器,結果就是遇到了這個花和尚。花和尚對你小媳婦起了歹念,我倆就聯手把花和尚給弄死了。”
顧卿爵冷眼看著時恩。
“你彆這麼看著我,打你媳婦主意的人已經死了。”
顧卿爵收回眼神:“明日你與我去一趟大相國寺。”
時恩全身抗拒:“不去。”
“由不得你不去。”
佛教與道教天差地彆,時恩說他死了,誰知道是不是真死了。
總要去給圓悔大師看過,他才能安心。
時恩憤憤的將袖袍甩的飛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生悶氣。
沒一會又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十分幼稚,活了上千年了,就這點事有什麼值得好生氣的。
與其生氣,不如吃吃吃。
一千年沒有吃東西,他得把沒有嘗過的食物,通通都吃個遍。
也不管百裡行宇和顧卿爵聊什麼內容,他隻是將袖子擼起來,吃著丫鬟上上來的茶點。
嗯,味道真不錯。
這幾年,他隻能看不能吃,挺憋屈的。
百裡行宇不言不語,一直在關注著時恩,一刻鐘後,收回眼神對顧卿爵微微頷首。
“我這次來,是來通知你和亦欣我的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