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模樣,換做誰也舍不得啊!
“今日顧大人沒有上朝,一打聽原來是病了,這顧大人如此年輕平日裡看著身子骨很好,怎的突然就病了?”
蘇亦欣嬌羞一笑。
抿著唇,不好意思的模樣。
孔翀奇怪,接著問:“顧夫人,這是怎麼了?難道他沒有生病?”
“既然孔大人想知道,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說了,我跟子淵雖然是夫妻,但因為之前年歲尚小,就,就一直沒有圓房。這血氣方剛的,昨日又淋了一晚上的涼水,這不就直接起不來身了。他又好麵子,不肯見人……”
蘇亦欣的聲音越說越小。
那張雪白的臉,紅的都要滴血,頭垂在胸前,雙手攪著帕子。
孔翀愣住了。
他來蘇府,一個原因是來查探顧卿爵到底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二是看看蘇府的布局,找出曾勝己住的院子,方便他接下來的動作。
可這個比跟他女兒差不多年歲的姑娘,跟他說夫妻二人的私密之事。
他就是臉皮再厚,也有那麼點不自在。
“我這番來就是來看看顧大人,不知顧夫人方不方便帶路?”
不就是來查探顧卿爵是不是真的受傷了麼。
現在蘇亦欣能確定,宜春苑就是孔翀暗中勢力,顧卿爵昨晚過去,應該是想查探虛實,卻不想暴露了,才會受傷。
“哦,孔大人要是想見子淵,那我帶大人去後院。”
孔翀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昨日損失慘重,他要確定下,昨晚的事,是不是顧卿爵。
如果真是他,他究竟有多大能耐!
於是起身隨著蘇亦欣去了後院。
“這蘇府看著,並不是十分大,怎麼去後院的路這麼長?”
孔翀十分懷疑,蘇亦欣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但他仔細看著周圍的風景,確定沒有走重複的路,心底提高了警惕。
“大人不知,我們這府邸有高人布下的陣法,就是防止宵小之輩弄什麼刺殺。”
孔翀:“……”
他覺得這個顧夫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陰陽怪氣的,就像是對他說的一樣。
又走了半刻鐘,來到後院。
“讓孔大人見笑了,雖然我們沒有正式的婚禮,但其實是過了婚書的。所以就,住在同一個院子。”
“這個理解理解,過了婚書就是夫妻,夫妻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那個顧大人是在哪個房間?”
蘇亦欣再次嬌羞的笑了笑:“大人這邊請。”
孔翀跟著蘇亦欣進了她對麵的屋子,這屋子是昨日表哥帶顧卿爵離開後,她讓斂秋連夜布置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她不想自己的臥室,被顧卿爵以外的男子隨意進入。
會讓她覺得惡心。
本來隻是備用著,沒想到孔翀這麼迫不及待。
一下朝就直奔蘇府。
進了屋子,孔翀的眼睛緊盯著床上的人:“顧大人,你這突然生病,同僚都很擔心,我正好路過,來看看那你。”
“有勞孔大人走這一趟了,咳咳,咳咳……”
床上的“顧卿爵”說著咳嗽起來。
孔翀看著床上的“顧卿爵”,確定是他沒錯,再聽這個聲音也一模一樣。
但他就是不太相信,顧卿爵真的是因為那個才生病的。
於是離的更近,還用手用力的拍躺在床上的“顧卿爵”,並仔細的看著顧卿爵的臉,確定沒有異常後,才笑著說道:“都是樞密院的同僚,有幸一起在朝為官,我們兩府隔得又不遠,自是要過來看望看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