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
譚牙子很想朝這個給他找麻煩的人踢一腳,但礙於這是經略安撫使的府邸,隻能暗中朝女孩呸了一聲,轉頭又朝蘇亦欣賠笑:“讓郡主見笑了,回去好好調教,那草民就先走了,郡主若還需要伺候的人,就直接讓人送個信,草民自會把人帶來給郡主掌眼。”
蘇亦欣點頭。
看了眼方才的女孩,歎了口氣,移開目光,落在麵前的五個人身上。
“你們都簡單介紹一下自己。我看著安排!”
“奴婢小珍擅長女紅,奴婢柳兒擅長推拿,奴婢喜兒擅長煮茶,婆子姓張會做飯,婆子姓王,之前跟著一富戶家主母做管事媽媽。”
蘇亦欣點頭:“我這個人賞罰分明,隻要做好自己分內之事,旁的事我也不多說,但有一點你們記著:既吃著顧府的飯,就不要砸顧府的鍋,嘴巴閉緊,府中的事不能往外透露半句,明白了嗎?”
顧卿爵現在不在京都。
他在京都那些年,惹的若少人眼紅,毫不誇張的說,現在正是乾掉顧卿爵最好的時候。
她得把這裡守好。
讓他無後顧之憂,可以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事。
“奴婢(婆子)明白。”
“王婆子之前既然幫著主母管過宅子,那我這裡就由你來。”
王婆子詫異的看了蘇亦欣一眼。
“你不用詫異,我方才說了,隻要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不做對府中不利之事,我會給你們最大的權利和自由。”
王婆子等人忙行禮:“奴婢(婆子)明白。”
來兩廣的第二天,蘇亦欣出門時就聽說了一件怪事,說是最近十天,已經失蹤了三四個男子。
並且都是童男。
童男大家都曉得撒,就是沒有那啥的男子。
蘇亦欣出門是為了到處看看,逛累了才找一處茶樓準備歇歇腳,順便聽一聽這個地方的八卦。
哪裡想到一聽,就聽到這麼勁爆的事。
難怪顧卿爵這幾天都忙著呢!
人命關天的大事,確實要儘快將失蹤的人找到,免得人心惶惶,影響百姓的生活。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當初那叛軍首領沒死,在故弄玄虛?”
這個人背著蘇亦欣,看不到臉。
但看他的衣著打扮,還有聽他的聲音,年紀應該不大。
男子對麵郎君約莫二十出頭,磕著瓜子方才出聲的男子道:“不能吧,不是說儂智高已經被大火燒死了麼!”
“這誰知道呢,我也是聽彆人說的。”
“你聽誰說的,這事可不能瞎說,我爹說新來的這個安撫使厲害著呢,傳謠被他知曉,也是會打板子的。”
男子一聽,站起來拍桌子:“再厲害也不能不讓我們說話吧,這哪裡算是傳謠,還打板子,我爹可是統管兩府的漕司,他都沒這個權利,說兩句話就要打人家板子。”
一聽,就知道兩人都是官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