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
蘇亦欣冷冷的勾了勾唇:“請問這位捕頭,我犯了什麼事?”
“何誌死了,他死前隻與你和安掌櫃有怨,本捕奉命帶你回去問話。”
何誌死了……
“怎麼死的?”
“你問的太多了,還是先跟本捕回府衙吧,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們押著去。”
顧言笑:“好大的口氣,你說跟我娘有關就有關?我娘從蘇宅回來就一直跟我們在一起,他死了跟我娘有什麼關係!”
“我們這是例行問話。請不要乾擾本捕辦案。”
顧卿爵:“她是我夫人,我們夫妻二人跟你一起去。”
“既如此,那就一起吧!”
趙瑞給身後的潘毅使了個眼色,潘毅點頭,立刻跟上。
而後又對房孟甫道:“你去查一查,那個叫何誌的從蘇宅離開後,去了哪裡!”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
趙瑞拉著顧言笑手腕,手腕上還隔著衣服:“笑笑,我們先回房。”
顧言笑點頭。
娘親沒有殺人,她不擔心,就是怕有人嫁禍,那一時半會還真不好脫身。
希望隻是意外,澄清之後就能回來吧。
夫妻兩人跟著衙役來到府衙,此刻正在升堂,公堂一旁躺著一具屍體,上麵蓋著白布。
安蘭大著肚子站在一旁,看不出情緒。
“見過大人。”
十幾年前在此任職的王縣令早已經高升,現在的縣令也姓王,二十出頭的年紀。
“你就是蘇姑娘?”
“是。”
王縣令指著顧卿爵:“那這位是?”
捕頭上前兩步回話:“大人,他們是夫妻。”
王縣令點頭:“叫你來是因為死者生前與你結怨,本官例行問話。”
“經仵作驗屍,死者何誌死於昨晚亥時至子時,本官且問你,昨晚這個時間,你在哪裡?”
王縣令隻問她,應該是已經詢問過安蘭了。
“客棧,睡覺。”
“可有人證?”
“沒有。”
“你與何誌昨天在蘇宅門前發生口角,當晚何誌就死了,本官在他溺水的河中撈出五十兩銀子,剛才問過安掌櫃,這五十兩銀子是她給死者的,既然他死的時候,銀錢還在,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仇殺。”
“大人此言差矣。”
顧卿爵出聲道:“人命案可不止有劫財害命,複仇殺人,還有情殺,亦有栽贓陷害。”
王縣令看著顧卿爵:“情殺?栽贓陷害?”
“王大人,這些隻是我的推測!他到底是失足跌入水中,還是被人打暈扔到河中,還有一種可能,是死後扔下去的,到底如何,還得大人明察秋毫。”
蘇亦欣接著回話:“大人可知,何誌在與安掌櫃和離前,養著一個女子,請問她來了嗎?”
“這……”
王越新看向安蘭:“死者有外室的事,你知曉與否?”
安蘭點頭:“他曾將人帶回家中,民女與她無法相處,遂將人趕了出去,至於現在她住在哪裡,民女不知。”
王越新道;“此事是本官的疏忽,這就派人查。但是,這女子是靠死者養著,沒有殺人的動機,要是她殺的,一定會把銀子拿走。”
“這些都隻是大人的推斷,並無實據。”
王縣令點頭:“今日過來,隻是照例問詢,在本官查明真凶之前,還請蘇姑娘不要隨意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