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徹一直都在焦急的等待著言湛的電話,剛剛查到他的車在醫院,他就已經很慌了。 時容為什麼會在醫院? 一接到電話,時徹的聲音有些激動。 “言湛,你找到她沒有?” 言湛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時容:“找到了。” “人怎麼樣?” “沒事。” 聽到沒事兒,時徹鬆了口氣,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可不可不讓她接電話?”時徹試探的問了一句,他知道言湛有潔癖,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 言湛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他有有個弟弟,深深的知道當哥哥的不容易。 “等著。”言湛走到時容的麵前,將手機遞過去:“你哥。” 時容抬頭,看了一眼麵前這個冷冰冰的男人,伸手接過。 “喂,哥。” 言湛看著正在聽電話的時容,心想一會兒得把手機換了。 時容聽到電話裡的嘮叨,有些無奈:“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我一朋友在醫院我隻是來看看。”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感覺時徹是個高冷的大哥,結果相處下來才發現,高冷什麼的一點兒都沒有。 純粹的一個話癆,一個老媽子,什麼都管。 聽到時徹說她自己開車出來,時容肯定的說。 “陳嬸說的。” 時徹一咽,一時間沒有說話。 時容挑眉:“你是讓陳嬸在監視我嗎?” “不是不是,我隻是出差不放心你一個人,所以才讓陳嬸多留意一下。” 時徹心慌,要不要說成監視這麼嚴重,現在的小孩子都不喜歡有人管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要是時容生氣了就不好辦了。 時容倒是覺得沒什麼,以前也有人處處“留意”著她,那才是真正的監視,住的地方到處都是眼線,生怕她心生任何的不逆的想法,而時徹這個隻是出於善意的關心,時容並沒有絲毫的反感。 “哥,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放心下次我一定時時刻刻把手機帶在身邊,好不好?” 時徹聽到時容會這樣的回答,心中甚是欣慰,容容果然是長大了,要是以前,鐵定得翻臉。 果然還是現在的妹妹聽話。 “好。” 又聊了幾句,時徹同意讓時容在醫院等著,不過他會讓陳嬸過來陪她。 時容也同意了。 掛了電話,時容想將手機還給言湛,隻是人已經走了。 “這人怎麼回事兒?”時容很是無奈:“手機都不要了嗎?” 確實是不要了,以言湛高度潔癖的性子來說,這手機時容用過,他寧願重新花錢去買一個。 言湛並不知道,時容就是今天他在樓道遇到的那個人,因為無論他的眼裡還是心裡,從來都不裝“無關緊要”的人。 喬臨在回去的路上才想起,自己剛剛忘了問時容的名字。 坐在出租車上,喬臨有些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 一雙眼眸裡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時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隻是一直都沒有想起來。 回到俱樂部,薛長風將喬臨拉去辦公室,好好的說道了一通。 “成員不允許晚歸,這不是自己定下的規矩嗎?!”薛長風生氣的看著麵前穿著一身黑的喬臨:“不要以為你不訓練,就不可以按照規定的時間來了!” 喬臨斜倚在背後的牆上,一副聽教的“乖乖”模樣,心思卻早已飛遠。 薛長風還算是給喬臨麵子,並沒有當著隊員的麵訓他。 然而這並不妨礙【king】戰隊的其他人知道喬臨被訓的事情。 大熊一個人悄悄的附耳在門上,尿遁拋下訓練室裡老實訓練的兩個人,跑到這裡來聽牆角。 聽到喬臨被訓,前段時間才被罰的大熊,心中很是高興,覺得平衡了些許。 嘻嘻嘻!老大又被薛經理教訓了,他要回去告訴成虎他們! 大熊正打算走,剛一轉身,原本緊閉的辦公室大門打開,薛長風看著“鬼鬼祟祟”的大熊,一張臉陰沉著,唇角卻帶著笑意。 “大熊,你打算往哪兒跑啊?” 大熊看著已經黑化的薛經理,咽了咽口水,小腿肚子都有點兒抖。 上次被罰早上起來跑步,到現在想起來腿都是抖的。 “薛經理,我就是尿急,路過,路過.......” 薛長風笑:“哦?是嗎?”伸手扯住想要逃跑的大熊的後衣領:“都蹲外麵聽了這麼久的牆角了,進來喝喝茶可好?” 大熊絕望,不好!一點兒都不好! “老大!救救我!” 喬臨看著被拉進辦公室的大熊,沒有絲毫猶豫的繞過他走了出去,在好心帶上辦公室大門的時候,還對著大熊揮了揮手。 兄弟,保重。 不!老大! 隻可惜沒人能夠聽見大熊心中的哀嚎。 喬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正式訓練過了,今天晚上薛長風特許他訓練兩局。 登上小號,一直都在等待的那個好友申請還是沒有通過。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加人,竟然一直沒有回應。 等那個【timerong】來青訓的時候,他一定要多多“關照關照”她,感謝她在遊戲裡對他的特彆“關照”。 成虎看著旁邊一直沒有開始訓練的喬臨,有些好奇的問道:“老大,你怎麼不開始訓練?” 喬臨有些懶散的靠在椅背上:“忽然不想訓練了。” 退出遊戲關了電腦,喬臨起身留下一句:“你們繼續。” 然後就走了。 留下路煬和成虎兩個人。 成虎:“不愧是老大,有實力就是任性。” 路煬的關注點完全不一樣,他旁邊的機位,電腦開著,遊戲人物還在訓練場蹲著,位子上卻沒有人。 “大熊上廁所,怎麼還不回來?” 成虎和大熊的關係最好,深知大熊的尿性。 “上什麼廁所,明顯就是聽牆角,又被薛經理抓住了。” 路煬:“.......” 大熊還真不長記性,上次看老大直播被抓包,現在還跑去聽牆角,看來又少不了一通懲罰了。 徐浩崢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了。 醫生說徐浩崢有些內出血,好在情況不是很嚴重,手術很成功,還需要留院觀察。 陳嬸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時容,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保溫飯盒打開,將還熱乎的飯菜拿了出來。 “小姐,你晚飯還沒有吃,現在你的朋友已經沒事兒了,多少吃點兒?” 時容點頭,確實有些餓了。 陳嬸的廚藝很好,隻是簡單的家常菜,味道卻絲毫不遜色於酒店的那些廚師。 時容吃的很快,吃完就去了醫院的繳費處繳費。 徐浩崢是被痛醒的,麻藥過去,原本沒有感覺的疼痛瞬間襲來。 “嘶!”
第二十七章 奇怪的言湛(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