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容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啊!是我輸了!”
背在背後的右手卻是止不住的顫抖,握都握不住。
時容擰眉,總覺得喬臨怪怪的,終究還是沒有追問。
回到家,喬臨回了臥室就沒有再出來過。
飯也沒有做,這讓習慣了吃喬臨做的飯的時容很是難受。
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喬臨卻還沒有下來的意思。
這時,一直安靜的趴在一邊的豬頭將自己的飯碗頂到時容的腳邊,討好的蹭了蹭時容的腳踝。
“喵~!”
時容低頭:“你肚子也餓了?”
豬頭:“喵~”
“等一會兒我去叫你主人。”
正好她的肚子也餓的受不了了。
房間裡,喬臨趴在床上,一張臉慘白,在沒有人的地方,喬臨放下了所有的偽裝,臉上的痛苦沒有絲毫的遮掩。
這一次的疼痛來的很猛,比以往都要來的痛。
左手握著右手一陣陣抽痛手腕,薄唇緊緊的咬著,恨不得就這樣講右手給掰斷了。
剛剛洗完澡換上的睡衣現在已經浸濕了,頭發濕漉漉的,自打剛剛洗了,他就沒有將頭發吹乾。
潔白的被套已經被頭發上的水浸濕,在乾燥的被子上暈出一片水漬。
在喬臨忍不住悶哼一聲的時候,臥室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喬臨掀開眸子看向房門的方向,因為疼痛聲音有些嘶啞。
“乾嘛?!”
門外的時容聽到喬臨的聲音有些驚訝,怎麼變成這樣了?
結合到喬臨剛剛的不對勁兒,時容忍不住發問:
“喬臨,你怎麼了?”
喬臨怕被時容發現,使勁兒的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就希望它的疼痛能夠緩一下,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單手撐著床站起,赤著腳走到門前,右手背在身後,伸手拉開麵前的房門。
麵上上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時容,你又要搞什麼?經驗告訴我,你出現我房門口,準沒有什麼好事兒。”
“......”她以前又做什麼事情嗎?當然除了時徹突然來的那一天。
時容打量著麵前的男人,眉頭擰的死緊。
“你在房間裡乾什麼?”
喬臨故意擺出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管你什麼事兒啊?”
嘴上這麼說著,身後的手卻在顫抖。
時容是誰,隻是一眼就發現問題了。
如果說籃球場喬臨將右手藏起來隻是不是故意的,那麼現在呢?
以前喬臨可不會在她的麵前把自己的手藏起來,不誇耀自己的手好看就不錯了。
畢竟這個人有時候,真的是很自戀的。
時容一句話直戳重點:“你的手怎麼了?”
喬臨沒有想到會被時容發現,眼中的震驚都沒有來的及掩蓋。
看到喬臨眼底的驚訝,時容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果然是手出了問題。
喬臨握了握藏在身後的手,手還是無力的很,一動就疼。
不過,不能讓時容發現。
喬臨強忍著疼痛,將手展現在時容的麵前,展現自己右手的靈活性,手腕轉的那一瞬間,喬臨的臉色瞬間又白了幾分。
強行擠出笑容:“哪有什麼問題?你看!”
時容可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手是不是好的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正所謂久病成醫,時容以前手腕經常受傷,那經驗可是極多的。
時容沒有說話,看著麵前強行擠出笑意的男人,猛地伸手。
下一秒,喬臨痛苦的叫聲響了起來。
“啊!時容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