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徹沒有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的全部家當我可不敢要。”
若是收了,白擎就有更多的理由賴在這裡。
白擎神色真摯的很:“真的就隻是賠償”
時徹攪拌著麵前滾燙的燕麥粥:“你每天給我們做飯,你的賠償我就不要了。”
他又不缺錢,要那麼多,做什麼。
而現在家裡正好缺個做飯的,反正白擎趕也趕不走,乾脆就留下來做飯好了。
正所謂,物儘其用嘛。
“沒問題。”
白二爺要淪為天天做飯的保姆,這要是被白二爺收下的人知道了,還不得嚇死。
自打對上時徹,白擎沒少做這些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時容安靜的吃完飯,放下碗。
“哥,我先去學校了。”
“我送你。”
“嗯,好。”
時徹自然的接過時容手中的行李箱,提著往外走。
看著兩人說話,白擎戳了戳盤子裡的煎蛋,心情非常之不美麗。
阿徹,就沒有這樣對待他過!
不過轉念一想,白擎又高興了。
時容去上學,那麼家裡就隻剩下了時徹和他兩個人,兩人的獨處!
隻是想想,白擎就覺得超高興。
時徹和時容一走,白擎餐桌上東西也沒有收拾,拿出手機撥通奇佑的電話。
整個人身上的氣勢都不一樣了,外放的氣勢,讓白擎像一隻危險的野獸,招惹他的人或物,終究要付出代價。
“招供了沒有?”
奇佑單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上,帶著手套,上麵沾滿了鮮血,審訊室裡燈光幽暗,血腥味兒濃鬱。
“還沒有。”奇佑冷眼看著已經被他折磨的人不像人的俘虜,“還是個扛得住的,就是不知道他對這之後的審訊,還能不能扛得住了。”
白擎:“他開口再和我說。”
奇佑的逼問手段,白擎可是很相信的,在硬的嘴,奇佑都能給他撬開。
“是。”
奇佑掛了電話,重新戴上手套,轉頭看向被掛在牆上的呼吸淺淡的人,聲音冰冷:“你還不打算說?”
那人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偏偏還是嘴硬的緊。
“我什麼都不知道。”
“哦?是嗎?”奇佑反問了一聲,打開一直沒有開過的保險箱,並沒有因為他的不招供而煩躁,“時間多的是,我們慢慢來。”
說完這話,奇佑的手上拿著一支注射器,透明的液體,看著並不嚇人。
然而用在人身上,就比較恐怖了。
“你要做什麼?”
那人瞳孔瞪大,驚悚的看著漸漸靠近的人。
奇佑神情不變:“沒什麼,就是一些能讓你招供的東西而已。”
這邊讓人恐懼的審訊繼續,白擎卻等不及偷了時徹的車鑰匙,往時徹的公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