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容在喬臨這邊住了一晚上,周六就回了家。
時徹盯得緊,她也就星期五能留在喬臨那邊,況且它最近還忙著練習鋼琴,節奏要掌握完美才行。
回到家,時容並沒有看到白擎,這點倒是讓她挺驚訝的。
時徹臂彎裡搭著寶藍色西裝外套,一副要出門的樣子,看到時容回來,一雙桃花眼弧度柔和了下來:“容容回來了。”
時容點頭:“嗯,你要出去?”
“公司有個緊急會議,我要去一趟。”時徹邊走邊穿上外套,視線落在電視櫃旁的醫藥箱上,目光一閃,“白擎今天不在家,午飯我會讓人過來做。”
“嗯。”
粗略的交代幾句,時徹就出門了,看來事情是挺急的。
時容的視線落在時徹剛剛拿走箱子的電視櫃旁,心中疑惑。
公司開會,需要帶醫藥箱嗎?
時容壓下心中的疑惑,抬步去了舞蹈房,偌大的時家,現在就隻有她一個人,鋼琴她想怎麼彈,就怎麼彈。
不會有人打擾,她也打擾不到彆人,隻是心中疑惑卻越來越深。
時徹自己開車出門,沒有叫司機,也沒有去公司,而是開車去了郊區一個荒廢的工廠。
工廠外麵的路不好走,車子開過顛簸的很。
周圍一片荒蕪,隻有一些零星的廢棄了許久的屋子,遍地枯草。
時徹猛踩油門衝過凹凸不平的泥巴路,最後停在一個倉庫的大門口,揚起了一路的灰塵。
推開車門下車,時徹手裡還提著一個醫藥箱,看了眼麵前的倉庫,麵色沉凝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去。
“白擎?”
周圍的光線很暗,時徹試探的喊了一聲。
聲音在空曠的倉庫裡回蕩,卻遲遲沒有人回應。
時徹有些慌了,是不是真的出什麼事情了?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時徹以為是白擎,轉身卻看見一根木棍砸了過來,一雙桃花眼瞪大,還沒來得及躲開,後腦勺一痛,時徹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時容彈著《星夜》,明明節奏已經把握的很好了,時容和卻總覺得心裡煩躁的很。
從時徹出去的時候,就開始不對勁兒。
彈曲子,一隻心不在焉的,心中一股子煩躁往外冒,這還是時容第一次這樣。
原本舒緩的琴音變得混亂,時容手指重重的砸在琴鍵上。
時容沒了練習的心情,拿出手機給時徹打電話,要不然心裡總是有些放不下。
若是公司真的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她也可以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