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容從洗手間出來,沒有看到喬臨,問大熊他們。
“喬臨去哪兒了?”
大熊搖頭:“我也不知道,老大剛剛接到一個電話就說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單排賽說是讓你先上。”
時容擰眉,拿出手機給喬臨打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時容又打了兩遍,依舊關機。
“喬臨的手機關機,他出去多久了?”
大熊想了想:“沒幾分鐘。”
時容:“那他手機怎麼會關機?”
“會不會是沒電了?”
時容否定:“不可能。”
晚上兩人住在一個房間,時容和看待喬臨給手機充的電,現在手機不可能沒有電。
“我出去找他。”
路煬起身阻止時容:“一會兒比賽就要開始了,我去找他,你在這兒等著。”
時容和想了想,點頭同意:“那好,找到他給我來電話。”
……
喬臨接到喬老爺子出事的電話,就匆匆的往醫院跑,剛剛到路邊要打車,後腦勺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男人看到躺在水泥地上喬臨,那張臉和他的仇人長的七八分像,一想到就是擁有和這張臉相近的人,毀了他的基地,害得他躲躲藏藏好幾年,獨狼的怨恨就彌漫上心頭。
要不是喬崢嶸,他那些年,不可能過的那麼的狼狽。
父債子償,沒毛病。
“過來。”
獨狼開口,一個高高壯壯的男人走了過來:“老板,你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