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熊他們可沒有占成喬臨的便宜,現在送上門來,自然不能手下留情。
喬臨退役之後,這是他們首次相聚,自然是少不了酒的。
包廂裡時不時響起笑聲,大熊他們給喬臨講著俱樂部最近一點時間發生的事情。
說喬臨他們不在,那些戰隊囂張的很,打個訓練賽都屁事兒多,還說路煬的“罪行”,不讓他們過好日子。
大熊端著酒杯,湊在喬臨的身邊,“悄悄的”說:“老……老大,以後我不打比賽了,就跟著你混!你說好不好?!”
喬臨此時神色沒有多大的變化,隻是臉頰微紅,帶這些醉意,伸手將大熊湊過來的滿嘴酒味兒的腦袋推開:“可以。”
吃完飯,一群人又跑去ktv,又喝了一輪,原本沒醉的也徹底醉了。
處理完事情的薛長風匆匆趕過來,一推開包廂門,就是一陣鬼哭狼嚎,大熊站在話筒麵前,腳步飄忽,正扯著嗓子唱歌,說是唱歌,一句話都沒在調子上,成虎受不了了,在旁邊搶大熊的話筒,大熊不讓,兩個醉漢,就差乾起來了。
喬臨也醉了,拉著時容在角落裡膩膩歪歪的,自以為沒有人注意,時不時的就湊過去親時容兩下。
路煬也醉了,窩在沙發上,就睡了。
全場清醒的,估計也就隻有時容一個人了,隻是身上掛著一隻大型犬,時不時的耍流氓。
看到薛長風來了,時容伸手,把包廂裡的音樂關了,大熊乾嚎的聲音就更加的刺耳了。
意識到音樂停了,大熊一臉懵逼,舉著話筒大吼一聲:“誰把我的音樂關了?!”
時容沒搭理他,伸手穩住身邊在她身上磨蹭的喬臨,麵無表情的開口:“薛哥,你來的正好,這幾個醉漢,還需要那就幫忙運回去。”
薛長風無語至極:“這幾個人怎麼又喝成這樣了?!”
時容:“攔不住。”
最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三個醉漢被薛長風帶上出租車,走上回俱樂部的征途。
時容則帶著喬臨坐車回家。
上了出租車,時容向司機報出地點,就沒再說話,安靜的空間裡,喬臨漸漸的不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