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瓦多斯嫌棄的移開了視線,放棄和兩人爭辯,擔心自己的智商也被他們兩個蠢貨影響。

看的基安蒂十分暴躁,立刻就想要炸毛。

上野真在旁邊煽風點火,“我看是卡爾瓦多斯自己鼠目寸光,井底之蛙,不肯接受新事物。”

“他自己這樣就算了,居然還嘲笑基安蒂你們這些聰明人,想讓你們變得和他一樣蠢,實在是太過分了。”

基安蒂連連點頭,覺得上野真說的那可太對了。

卡爾瓦多斯立刻就想要和基安蒂科恩以及上野真吵起來,以一敵三。

反正科恩不說話,戰鬥力約等於沒有,上野真一看就隻會添油加醋,蔫壞,他很有自信自己能夠吵過基安蒂。

琴酒皺眉,看著眼前越來越亂的場麵,皺眉開口,讓幾人不要鬨的太嚴重,至少彆打起來之後,看了罪魁禍首的上野真一眼,說了句“跟上”。

上野真立刻拋棄了剛才還同仇敵愾的基安蒂和科恩,跟在琴酒的屁股後麵走了。

赤井秀一看著兩人離開,試圖從兩人離開的方向推測著兩人是去做什麼。

琴酒在基地裡麵轉了轉,打開一扇門進入,裡麵是一個訓練室,琴酒進去後就脫掉了外衣,以及輕型防彈衣,隻剩下了一件深色針織衫,很輕薄,貼合著琴酒的皮膚,勾勒出琴酒線條清晰的肌肉。

上野真定定的站在門口看著琴酒,琴酒示意上野真把衣服脫了過去。

上野真表情忐忑又期待的上前,緊張的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抿唇一點一點的湊了過去,聲音稱得上是暗啞的開口,“要,要在這裡嗎?”

“我有點緊張。”上野真低著頭,小聲的說道,眼神卻已經躍躍欲試。

琴酒,“?”

琴酒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上野真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很快從上野真快要穿透他衣服的視線中明白過來了上野真的意思。

琴酒臉色難看,終於沒忍住,問,“你滿腦子裡都是什麼垃圾?我是要確定一下你的身體強度。”

上野真下意識答,“我腦子裡都是你。”

琴酒,“……”

琴酒一腳踹了過來。

上野真老老實實站著挨打。

琴酒冷聲說道,“動手。”

上野真在琴酒再一次攻擊中終於反抗了起來,兩人相互交錯了十來次,琴酒的眉頭越皺越緊。

最後停下了手。

琴酒眼神複雜的看了上野真一眼,能夠確定上野真雖然和他打的有來有回,甚至稍微落在下風,但至少體術的能力上確實是比他強的。

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人外有人,但是上野真這種明顯比他強這麼多的人,他之前確實沒遇見過。

尤其是上野真的年紀看上去和他差不多,甚至應該更年紀小一些的情況下。

而且上野真的手上身上,一丁點的訓練痕跡都沒有。

這很不正常。

甚至可以說是不可能。

就連貝爾摩德那個那麼在乎自己外形,每一寸皮膚都要花大價錢精心保養的女人,因為訓練的緣故,身上一些部位還是有著一些繭子的。

上野真身上不可能沒有。

除非上野真完全沒有經過訓練。

但這可能性相當於一隻沒有開化的猴子解開了人類花了幾十年都沒有解開的霍奇猜想一樣離譜。

之後琴酒又分開測試了上野真的狙擊能力。

彈無虛發,指哪打哪。

甚至上野真直接說自己能夠在八百裡外一槍爆頭。

八百裡相當於四百公裡。

也就是說上野真能夠人在東京,把位於京都的隨便什麼人解決掉。

而且他也不是真的隻能在八百裡外把人一槍爆頭,隻是單純的因為八百裡順口而已。

琴酒覺得很離譜,開始思考也許基安蒂沒有猜錯,上野真真的是被蜘蛛咬了之後變異了。

不然實在是說不過去上野真的情況。

他現在已經確定上野真不是臥底,而是真的意外失憶了。

畢竟上野真除了腦子有點不好使之外,簡直是一個全能的戰爭機器。

沒人會去讓他當臥底的。

而且上野真也不是單純的腦子不好,他腦子好使的離譜,隻是……琴酒看了一眼上野真看著自己的眼神,判斷上野真應該就是單純的色令智昏而已。

但這其實算是一個非常嚴重的缺點了。

畢竟現在上野真喜歡自己,但是誰知道明天上野真會不會忽然喜歡上另一個人,轉而背叛組織。

不安全因素。

上野真敏銳的察覺到了琴酒的想法,飛速開口,“大哥,我隻會喜歡你一個人的,你可以放心。”

“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為了你做的。”

琴酒抬頭看向上野真,“做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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