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對勁,你肯定不止做了這些吧,你這個混蛋該不會是威脅彆人了吧?”新一質問,不然對方為什麼會忽然和上野真的進展飛速?
“你幫了對方什麼私人的忙?”
上野真笑笑沒回答,隻是開口,“你怎麼這麼想我,我可不是那種會威脅彆人的壞人。”
“你看上去就很像啊!”新一立刻說道,“你小時候的夢想就很邪惡!”
“小時候不懂事而已,你怎麼能夠這麼想我?”上野真說道,“我會傷心的。”
雖然說著這種話,但是上野真的表情看著不但一點也不傷心,甚至有點囂張。
新一覺得
上野真說自己傷心是在放屁。()
甚至越看越覺得上野真可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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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野真已經開始倒打一耙了。
“相對來說新一你更加可疑吧?”上野真開口,“我什麼都沒有,你怎麼就聯想到了我威脅彆人強迫彆人的事情了,該不會是你自己......”
上野真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長。
新一惱怒,立刻說道,“你在汙蔑我,我,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
他就是,就是這段時間班上的同學們給他看過一些那種,太太,你也不想你的......
但是他根本就沒看,他就看了個開頭就完全沒有往後看了,他可不是那種人!
“那我也不可能做這種事。”上野真說道。
新一還是不信,但是也說不過上野真,於是他為了以防萬一上野真真的獸性大發,強取豪奪,於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想讓我相信你沒有強迫彆人的話,就讓我見見那個人,我就相信你!”
雖然園子和小蘭並不覺得上野真會做什麼壞事,但是她們也很想見見上野真喜歡的人。
可惜上野真拒絕了他們。
“不可以,他工作很忙的,況且他不喜歡小鬼。”
“我又不是什麼小鬼,我很快就要讀高中了。”新一說道。
上野真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拿起來一看,是伏特加。
琴酒過來了,就在樓上。
上野真立刻站起身,也不在和新一他們聊天,直接說了一句自己有事就離開了店裡。
新一見上野真的表情和行動速度,有些懷疑上野真是不是要去見那個神秘的上野真喜歡的人,於是鬼鬼祟祟的嘗試跟蹤上野真。
小蘭和園子覺得這樣不太好,想要製止新一,但是沒攔住。
新一這個時候跑得飛快,甚至比已經練習跆拳道拿到了黑段的小蘭行動都要迅速,一溜煙就跟著上野真不見了。
之後他跟著上野真上樓,想要跟著一起尾隨上野真進入家門的時候,被回頭的上野真直接堵在了門口。
上野真看著新一,新一尷尬的笑了一下,開口,“我正好路過這裡的,上野哥我能順便去你家玩嗎?”
“拜托了,我還沒有進去過呢,我真的很想去。”
他甚至拋棄了自己的廉恥心,露出來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
上野真充耳不聞,冷酷殘忍。
“不行。”
說完直接關上了門。
新一並沒有放棄,甚至因為上野真的行為,越發的覺得上野真可疑,於是拉著小蘭和園子去了正對麵的毛利偵探事務所,試圖遠程監控。
可惜照樣失敗了。
上野真的玻璃都是防窺的。
三樓的露台是開放的,但是那裡對著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方向,被上野真種上了一排高大的植物,把裡麵的樣子遮擋的不剩一點,嚴實的過分。
就好像在防止什麼人偷窺一樣。
() 這個感覺讓人尤其強烈。
園子小聲和小蘭說道,“小蘭,我現在覺得我像個變態偷窺狂。”
小蘭讚同,“其實我也有點這個感覺,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園子一拍胸脯,“沒事,反正我們什麼都沒看見,充其量算是一個失敗的變態偷窺狂。”
“就算被人發現也不會怎麼樣的。”
“不過......”她看向新一,“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小子真的有點變態啊,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和他在一起,不然總感覺他會在你身上裝定位器和攝像頭......”
“園子,你在說什麼呢?”小蘭紅著臉害羞。
新一也反駁了,不過反駁的點和小蘭並不一樣,“園子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會在小蘭的身上安裝那種東西!我又不是上野真那個變態。”
“我看你和上野哥不相上下,你還要更勝一籌。”園子毒舌道,“上野哥可從來沒有偷窺過你的行蹤吧。”
新一被梗住,半響說,“我就是擔心上野哥他一不小心做了不好的事情。”
園子,“嗬嗬。”
“......”
另一邊,上野真把東西放在了客廳,讓伏特加收拾一下,就去了三樓的露台找琴酒。
琴酒站在了毛利偵探事務所背麵的欄杆前,手上拿著一根煙,斜靠著欄杆,被暖色的夕陽灑在了身上,照出一片金色的恍影,一頭漂亮茂密的鉑金色長發被風微微吹動,泛著光,像是流淌的金子。
上野真衝著琴酒走過去,從琴酒的背後靠近,把頭放在琴酒的左肩上,伸舌頭舔了一口琴酒的側臉。
琴酒嫌棄的皺了下眉,轉頭用沒有拿煙的那隻手掐住了上野真的脖子,動作有些敷衍的親了一下,說道,“老實點。”
好像給小狗一根骨頭安撫他一樣。
除了那塊骨頭是他自己。
上野真的眼神亮晶晶的,很期待琴酒再來一次,琴酒視而不見,開始說正事。
“明天有個任務要你去。”
上野真重新從身後抱住琴酒,腦袋放在琴酒的肩膀,伸手偷偷摸琴酒的頭發,點頭道,“知道了,有什麼要做的事情嗎?”
“這次任務成員中的代號成員有黑麥和庫拉索。”
“把他們都解決掉?”上野真已經非常熟悉幫助琴酒排除異己這活了。
不論是誰,隻要在新一麵前出現,最少一次,最多三次,絕對能夠以一個誰都挑不出問題的理由消失在組織裡。
至今沒出過任何意外。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說,“上次你說過黑麥不對勁,我去查了。”
“查出來了?”
“組織那邊沒查出來問題。”
這話的意思就是雖然沒查出來問題,但是琴酒覺得他有問題了。
不然琴酒也不會特意提他的名字了。
肯定是讓上野真調查。
“明白。”上野真點頭,保證這次任務把人查的清清楚楚。
“庫拉索是朗姆的心腹。”琴酒又說道。
上野真問,“讓她一起消失?”
琴酒的眉心跳了一下,覺得上野真的殺心有點重。
他一邊又懷疑了一下上野真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的,一邊開口拒絕,“不用,朗姆最近很老實,隻是讓你注意一點這個人。”
“她的腦子和正常人不一樣,擁有相機記憶。”
上野真點頭,忽然問道,“你喜歡這個露台嗎?”
琴酒,“?”
......
上野真被琴酒從三樓踹下去了。
落在二樓的陽台上。
上野真覺得琴酒好愛他,不然怎麼會特意把他衝著二樓的陽台上踢?
肯定是擔心他。
他好感動。
就是被從天而降的上野真嚇的心臟突突的伏特加不太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