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發了一條消息出去,很快,一道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腳步聲從遠處響起,停在了門口。

伏特加去開門。

一個和琴酒同色長發,碧色眼睛的女人走了進來,身上穿著一身緊身黑衣,凸顯出她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隨身還帶著一個包。

“貝爾摩德,你回櫻花了?”伏特加有些意外。

貝爾摩德挑了下眉頭,“是啊,還不是排行榜的事情,被緊急調回來的,不過我才剛剛回來,落地還沒幾分鐘,就接到了琴酒你的求助消息。”

“你的消息夠快的啊,該不會是在我身邊放了人吧?”她用玩笑的語氣,說著並不是玩笑的話。

一邊說,她一邊衝著琴酒走進,已經處於了一個不是正常社交距離的距離了。

上野真看的皺起了眉頭,眼睛有些危險的眯起。

伏特加已經熟悉了上野真,都沒看就察覺到了情況不對,有些緊張的遠了一步,準備提前躲避危險。

貝爾摩德卻根本就沒有注意站在一側,微微低著頭的看臉很陌生的上野真,隻以為他是個不重要的人物。

畢竟要是有人獲得代號了她肯定是會知道的,上野真並沒有獲得代號,在她眼中就自然是個小角色了。

“不過你根本就沒必要在我身邊放人的,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可以了。”她的臉湊近,幾乎已經要貼在琴酒的身上了。

上野真握緊拳頭,心中惡毒的想法沒忍住開始不停的冒了出來。

伏特加沒忍住又後退了一步。

“我都會告訴你的,就好像你想要我來幫忙,我剛剛落地,行李都沒有處理,就立刻趕過來給你幫忙了呢。”貝爾摩德柔聲說道。

琴酒往後一步,避開了貝爾摩德,聲音冷淡,“彆惡心我,做正事。”

“喂喂,這是你求人辦事的態度?”貝爾摩德佯裝不滿,覺得琴酒今天的態度有點不對勁。

之前她這麼開玩笑,或者試探琴酒的時候,隻要她不過分,琴酒雖然嘴上會說幾句,但動作上可從來沒有躲避一說。

這當然不是對她有什麼意思,是根本不覺得這需要躲避。

琴酒根本就沒把她當異性。

她都已經習慣了,甚至覺得逗逗琴酒很有意思。

尤其是每次被琴酒說惡心死了,看他皺眉的表情的時候。

特彆有意思。

畢竟琴酒和彆的男人不一樣,是那種極少數的完全不把她當女人看的人。

但是這次她甚至都沒有碰到琴酒身上呢,琴酒就製動避開了。

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總不能是琴酒忽然發現她是個女人了吧?

那就是彆的原因了。

於是她立刻提出了那個最有可能,也是最不可能的可能。

“你身邊有人了?”貝爾摩德問道。

琴酒立刻冷笑一聲,道,“你在說什麼鬼話。”

貝爾摩德並不相信琴酒的話,雖然這個猜測確實離譜,琴酒在組織裡麵這麼多年也沒見他身邊有過人,一直一副清心寡欲我愛工作的樣子,但她實在沒有想到什麼彆的理由能夠說明琴酒剛才的躲避。

不過她見琴酒的表情自然,語氣和以前也差不多,還是有些猶豫的。

萬一琴酒就是忽然發現她是個女人了呢?

為了以防萬一,她決定確定一下。

於是她再次的主動上前,伸手試圖搭上琴酒的肩膀,確認一下剛才琴酒的反應是不是意外。

琴酒再次躲避了。

確定了,就是有人了。

貝爾摩德興趣大起,“真的有了,是誰,我認識嗎?()”

她十分好奇。

琴酒根本沒有接貝爾摩德的話,隻是平靜到冷淡的開口,我找你來是幫忙的,不是來讓你審問我的。?()_[(()”

“我也不能白給你幫忙吧?”貝爾摩德說道,“我要這個消息作為報酬。”

琴酒開口,“上次在紐約,我救了你一次,你欠我的。”

貝爾摩德這才哼了一下,轉身拿起來了化妝包,找了個位置坐下,問要求。

上野真一眼不發的站在一側,看上去像個沉默的柱子。

伏特加看了一眼上野真沒有上前的意思,於是自己老老實實的接替了上野真的位置,把要求基本和貝爾摩德複述了一遍。

聽完了要求和他們之後的計劃,貝爾摩德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繃住,幾乎是脫口而出,“不是,你們這是什麼......”

她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出一個精準的形容詞用來形容這個操作,最後隻說出來了“缺德”兩字。

不過很適合用來對付fbi。

常年和fbi打交道的貝爾摩德想象一下fbi之後發現了他們計劃之後的樣子,就已經迫不及待了起來。

想一下就覺得開心。

樂子人貝爾摩德當即乾勁大發,不用人催,就用自己精湛的技術快速的按照要求,給宮野明美畫了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盛放在淤泥裡的溫柔善良,惹人憐愛,楚楚動人小白化妝。

畫完了之後,再十分有技術含量的踹了宮野明美幾腳,打了幾巴掌,最後狠狠的頂著雪莉恨不得把她生啃了的眼神,用力掐了宮野明美的大腿一把。

立竿見影的營造了一個眼眶泛紅,淚水盈盈的效果。

貝爾摩德打量了一下,轉了一圈,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自己發揮的非常好。

她還很有閒心的笑著看了一邊眼圈紅紅的雪莉一眼,問,“怎麼,小兔子想咬人啊?”

雪莉知道現在的情況,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也不應該做。

惹怒了他們隻會導致更壞的結果。

總之他們現在不會真的殺了姐姐......她搖了搖頭,為了防止自己控製不住眼中的恨意,低下了頭。

貝爾摩德滿意的笑了。

之後就是拍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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