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本來以為上野真應該對琴酒十分的厭惡不滿,發現琴酒居然是臥底後,二話不說就抓住琴酒回組織邀功的。

結果他居然第一個站在了琴酒那邊?

這到底是為什麼?

幾人完全想不明白,甚至懷疑琴酒是不是給上野真下了迷魂湯了。

不然怎麼說得通。

或者也有可能上野真是個隱藏的m,就喜歡彆人對他不好,虐待他。

他們考慮了一下,覺得自己之後也可以這麼嘗試一下。

萬一有用就太好了,畢竟上野真是真的能力很強。

在大家想東想西的時候,還是伏特加最快反應過來,快速的衝前一步,站在了琴酒身後,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另外三人中,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基安蒂和科恩思考了一下記憶中上野真不當人能夠憑空從七樓跳下來,以及遠程躲避狙擊子/彈的畫麵,本來就不想動手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他們兩個狙擊手,近距離作戰本來就算是廢了一半,要儘可能避免,對上琴酒已經是想著他們人多,加上卡

爾瓦多斯和伏特加以及上野真五打一,占著人數優勢,能控製得住琴酒,才有了點試試的想法,現在......

他們的最強戰力上野真已經叛變了,為了防止他們兩個被上野真錘成肉餅,還是跟著一塊叛變算了。

兩人也跟著站了過去。

基安蒂還有些不放心,試圖和琴酒拉拉感情,“琴酒,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我已經識時務的站在你這邊了,你可不能和赤井秀一一樣把我當成人質打包帶走,我可以在組織裡麵給你傳遞消息的。”

“你要是非想要帶人質走的話,就帶卡爾瓦多斯吧。”

說完她用抱歉了的眼神看向了卡爾瓦多斯。

兄弟,一路走好。

卡爾瓦多斯,“?”

“等等,不是,發生了什麼?”

腦子還是一片漿糊的卡爾瓦多斯這才注意到在場眾人,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現在都站在了琴酒那邊,現在隻剩下了自己一個站在了琴酒對麵。

他於是也沒多想,直接飛速的也站在了琴酒那邊。

一邊站一邊說,“你在發什麼瘋,說話不能過過腦子?”

“蘇連都沒了,琴酒要人質帶去什麼地方......”

他把話說完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這話好像在戳琴酒的傷疤,有點在找死的意思。

他有點懷疑基安蒂是不是在坑他。

基安蒂對著他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

兩人相互吵了幾句,才終於重新看向琴酒,卡爾瓦多斯問,“現在咱們就算是叛逃組織了?咱們要做什麼?”

他看向琴酒,語氣中居然還帶了點興奮。

其他人也是如此,畢竟這種叛逃組織的事情,他們之前還真的沒想過自己會乾出來。

倒是意外的讓人覺得十分刺激。

琴酒表情平淡,從位置上坐起來,看著其他人衝他看過來的眼神,說道,“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嗯,什麼意思?”

“有任務去做任務,沒任務回去休息。”琴酒說道。

幾人表情有些怔愣住。

“所以就,什麼都不做?”

“我們潛伏在組織裡麵,給琴酒你傳遞消息?”

琴酒,“......”

這幾個蠢貨,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

“我暫時沒有離開組織的想法。”

“那......”

“我想要離開的話,早就已經離開了。”琴酒說道,“在我上線去世,檔案消失,蘇連解體之後。”

在那之後,琴酒已經沒理由留在組織了。

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什麼,開始為了自己之前的行為有了幾分尷尬。

幸好沒真的和琴酒動手,不然以後......

最後大家麵上還是不太自然的和琴酒告彆離開了這裡,伏特加本來沒準備走,是被上野真瞪了一下,自動消失掉的。

之後上野真靠近琴酒,平緩的呼吸聲和心跳的聲音都清楚的傳入琴酒的耳中。

琴酒回頭看了上野真一眼,問,“你該不會要來安慰我吧?”

他正想要說自己不需要那種東西,讓上野真不要來惡心他,就聽見上野真笑著開口,“如果是用上床來安慰你的話我是很願意的。”

琴酒準備伸手從身上拿煙的動作一停,看了上野真一眼,開口,“我有的時候真的很佩服你無論如何都能把話題聯想到床上的腦子。”

上野真燦爛的笑了笑,“所以你想不想?”

琴酒點上那根煙,用修長白皙的手指夾住,伸手去從後方握住上野真的後脖頸,把人拉過來,低頭親了下去。

上野真順手關上了包廂的門。

這是組織名下的一家酒吧,很安全,而且隱蔽。

不會有不該有的東西。

做什麼都很方便。

無論是商談什麼重要計劃,還是和人做。

......

琴酒把那根自己沒抽兩口,已經燃燒殆儘的煙扔進煙灰缸,重新點上一隻,靠在上野真的身上,姿勢慵懶,帶著點饜足的氣息。

“組織那邊,會怎麼樣?”上野真一邊湊上去想要搶琴酒的煙抽一口嘗嘗味道,一邊問道。

“會有些麻煩。”琴酒說道,“朗姆那邊大概會給我找事,然後給boss上眼藥吧。”

“我應該會被晾一段時間,但是不會怎麼樣。”

“畢竟蘇連確實已經解體,我無處可去,他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用的了。”

“沒必要為了以前的事放棄我。”

“不值得。”

說著他看了一眼手機,道,“我應該很快就會收到消息了。”

“boss真的是老了,他以前處理事情的速度沒有這麼慢的。”

說著他哼了一下,似是嘲諷。

上野真卻忽然問道,“你是真的想要留在組織裡嗎?”

“你其實可以離開這裡的,我可以幫你,你想去哪裡都可以。”

“組織不算什麼。”上野真的表情很認真,看著琴酒的雙眼。

那雙金色的瞳孔明亮璀璨。

琴酒開口解釋,“我想離開,不需要任何人也會離開的,留在這裡,隻是因為我無處可去而已。”

“你的父母呢?”上野真好奇的問道。

就算國家沒了,至少父母親人應該還在吧。

“不知道。”琴酒說道,沒什麼特彆的情緒。

“我是孤兒L,從小被挑出來作為特工培養,出一些任務,後來被選中臥底加入組織,一直過著這種槍林彈雨的生活。”

“那時候,上線聯係不上,蘇連解體,我的任務忽然消失,我認真的想了想我想去做什麼,卻發現沒什麼想做的事情。”

“甚至相比於那些普通人的生活,還是現在的這種生活更適合我。”

“我已經習慣了。”

“所以我留了下來。”

還沒等上野真說什麼,破壞氣氛的電話鈴聲已經響起來。

琴酒以為是boss的電話,示意上野真安靜,拿起來卻發現並不是。

是赤井秀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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