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對麵是風間裕也,自報家門是一個櫻花公安。

他和赤井秀一想要乾的事情沒什麼兩樣,被琴酒立刻拒絕了。

不過和對於赤井秀一的態度不一樣,琴酒沒有嘲諷對麵。

他沒有嘲諷陌生人的習慣,上野真覺得琴酒在很多非必要的情況下,還是非常有禮貌的。

......如果琴酒在和他上床的時候,對他也這麼禮貌就好了。

他倒不是覺得現在的琴酒不好,但是偶爾嘗試一點不一樣的,應該也挺有趣的。

琴酒並沒有注意到上野真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於是也就沒有要先處理一下上野真的想法,而是繼續打著電話。

對麵的風間裕也好像並不在意琴酒的拒絕,或者說琴酒的拒絕才是正常情況。

他以及安室透,本身也沒有想著要一把拿下琴酒。

真拿下了他們反而要懷疑琴酒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想要陰他們一把。

他的這個電話的重點隻是示好,給雙方的感情打個基礎而已。

於是他在琴酒拒絕了之後依然態度十分好的和琴酒說了幾句話,順便把安室告知他的,朗姆正準備算計琴酒的事情和琴酒說了,讓琴酒小心。

琴酒第一反應就是,組織裡麵有櫻花公安的臥底,而且還是櫻花公安的人。

就在朗姆的手下,甚至地位不低。

不然不可能這麼快得到這個消息。

這個臥底的可疑人選並不多,畢竟朗姆手下中,地位高,被他看重,能快速的得到消息的人也就那幾個。

琴酒的腦海中劃過了那幾個人的臉,幾乎靠著本能——自己看誰最不順眼,很快的把懷疑的人選放在了波本身上。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琴酒現在有八成把握。

如果是之前,他的臥底身份還沒有暴露的時候,他現在就要動身去調查波本了。

不過現在倒是沒必要了。

他應該正在被波本調查呢。

況且他也沒有幫助朗姆鏟除臥底的雅興。

那邊臥底越多,水越渾,朗姆越有麻煩要處理越好。

他現在這不就是事情少了,才決定來找琴酒麻煩的嗎?

最後琴酒客氣的和告知了自己這個消息的風間裕也道謝,掛斷了電話。

上野真剛上前要說什麼,下一秒,琴酒的手機就再次響了起來。

上野真,“......”

有完沒完了!?

這些人瘋了吧?

琴酒低頭看了一眼手機,還不是boss的電話,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琴酒接通,這次是cia了。

......

對方和之前的其他人一樣,隻是單純的想要拉攏琴酒,但是並沒有給琴酒什麼關於組織的情報,隻是讓琴酒認真考慮他們。

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琴酒這次

確定了(),組織裡麵還有個cia的臥底。

他這個電話號碼是專門和組織內部人員聯係的?[((),如果不是在組織裡麵有人,本身就知道他的聯係方式,這個電話不可能會這麼快打過來。

肯定是組織裡麵,和自己有所接觸的人員。

就是不知道是誰,畢竟這次的可以範圍,可比排查波本的時候大多了。

要短時間把人排查出來,有些困難。

他之前倒是沒想到,組織裡麵居然還有這麼多的臥底。

都快被人捅成篩子了。

組織負責成員加入,升職,背景調查的人,他記得櫻花這邊的好像是君度吧,朗姆那邊的人。

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讓這麼多臥底混進組織。

不過現在這個時機,琴酒不適合處理這件事情。

尤其是他在這個酒吧已經呆的太久了,要不是剛才的那幾個電話,琴酒已經離開這裡,換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去了。

一般這種時候浮現在琴酒腦海中的應該是他在附近的安全屋,他會快速的在腦海中快速的對比一下幾個安全屋的距離,設施,用品,交通,高度等,綜合判斷出來一個最適合的地方。

但是現在,他幾乎沒怎麼多想,就選擇了上野真的家。

他站起身,身側的上野真立刻抬頭眼巴巴的看著琴酒,眼神直勾勾的盯著。

琴酒示意他跟上,回家後,直接衝著門口走去,不過在出門之前,他還是找了個能看見外麵天幕的角度,看了一眼那個寫著自己信息的排行榜。

短短幾行字,記錄著他的生平二十幾年。

他快速的掃過,眼睛卻在最前麵的名字那裡稍微停了一下。

黑澤陣。

這個名字並不是他小時候的名字,隻是他十八歲按照上級要求,來黑衣組織臥底的時候,給自己隨便取的一個名字而已。

之後一些證件上用的也都是這個名字最多。

沒想到排行榜上麵顯示的名字居然是這個,而不是他更之前的名字。

不過琴酒也不是很在意這上麵自己的名字是什麼,左右不過是個代號,他來櫻花之前,在孤兒院的時候更多被叫那個床號,在訓練的時候,一開始是一個自己的排序,後麵是代號,也沒怎麼用過那個孤兒院給自己取的名字。

現在要琴酒想,可能琴酒一下都想不起來。

略過那些文字資料,琴酒快速的掃了一眼資料旁邊自己的照片。

運氣不錯。

和赤井秀一那張赤著上半身的能直接印在女性雜誌或者小黃冊封麵的照片不同,琴酒的照片是張......也不能說很正經,但是至少沒有漏點的照片。

在赤井秀一的襯托下,琴酒已經覺得自己的照片很不錯了。

雖然還是有點怪怪的。

在一片黑夜中,琴酒一身黑衣,微微低頭,仿佛和黑暗融為一體,隻有那頭被風吹起的鉑金色的長發,以及琴酒嘴

() 唇上的一根煙上零星的火光閃爍。

視線的中心是琴酒極白的皮膚,和那咬著煙的,形狀完美的淺色唇瓣,看著就......瑟瑟的。

讓人想要咬一口。

至少上野真是這麼想的。

他眨了眨眼睛,第一反應就是這照片拍的真不錯,第二反應就是憑什麼,琴酒的照片隻有他能看,憑什麼這個世界的所有人抬頭都能看見?

尤其是在他清楚的看見了路邊好幾個人在抬頭看著琴酒的照片,還有幾個小女生一邊小聲說琴酒好帥,想親親,有點嚇人但是想給琴酒當老婆,當媽媽,當老公,當帽子,當**之類的汙言穢語之後。

為什麼要看琴酒,他們沒有自己的老婆嗎?

還想當琴酒的什麼東西,都是做夢!

那些他全都包了!

這些人休想碰琴酒一下,想都不能想!

不然他就把這些人全都砍成八段!

正在上野真在自己的腦海中預演自己毀天滅地的絕佳複仇計劃的時候,琴酒在確認了那張照片因為光線原因暴露出來的他的個人信息並不太多之後,就直接脫掉了自己的黑色外套,扔給了上野真,並且衝著上野真走了過來。

他不可能打扮的和天上的照片一摸一樣的走在大街上。

那樣的話,還不等boss的消息過來,他可能就要進去警局裡麵坐牢了。

上野真呼吸一滯,十分緊張的看著衝自己走近,衝著自己伸手的琴酒,小聲開口,“大哥,我知道你看上去很急,但是你先不要急,這裡人太多了,不如我們回家之後再......”

琴酒臉色黑了,一腳踹到上野真的小腿上,把上野真踹倒後,終於沉著語氣解釋道,“我是要和你換外套。”

上野真,“......”

一時之間居然說不清是遺憾琴酒居然不是想和他那個多還是懊悔在琴酒麵前丟臉了多。

他快速的把自己的外套脫下,遞給了琴酒,然後穿上了琴酒的黑色大衣。

上麵帶著輕微的溫度,和琴酒身上好聞的氣味。

他挑選的洗衣液的味道,混合著琴酒身上淺淡的煙草,以及血和硫磺,冰冷的鐵的味道。

形成了一種複雜而獨特的味道。

上野真在衣服上嗅。

琴酒穿上野真的灰色休閒外套,順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一根發帶,把頭發在後腦梳起,雖然又從身上掏出一個黑框眼鏡,帶在了臉上。

眼睛本身是夜視鏡,他現在並沒有夜視的需要,隻是作為遮掩。

他收拾好自己,確認沒什麼問題之後,正要叫上上野真離開,就看見了上野真和個變態一樣在他衣服上聞的畫麵。

上野真感覺到了琴酒的視線,反應過來自己正好被琴酒抓包,有些尷尬的抬起頭,試圖解釋自己不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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