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來和我講你兒子有多難搞,我不是很想聽。”上野真說道,“我覺得我已經斷子絕孫,不會有兒子了。”
“這種麻煩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
“當然我可以幫忙,讓你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他的事情。”
“如果你希望的話。”
工藤優作看上去對於上野真的幫忙有些好奇,不過還是解釋道,“我的目的當然不是這個。”
“是這樣,我這次偷偷回來,就是為了確認新一身邊有沒有什麼危險。”說完他看向上野真,“然後我就發現了您。”
上野真挑眉。
“恕我冒昧,我其實在之前的時間裡調查了一下您。”
“畢竟您和我的兒子新一,不管是在他變小之前,還是變小之後都接觸的很頻繁,我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
上野真沒說話。
“之後我就調查出來了一些,
不太好的情況。”
“您好像和黑衣組織有關,或者更直接的說,您好像就是黑衣組織的成員。”
“你找到證據了?”上野真饒有興趣的問道。
工藤優作淡淡一笑,“並沒有,我沒有找到直接的證明您身份有問題的證據,或者是你動手殺人之類的證據。”
“但是您身上有很多地方都有問題,比如在我找人詳細調查之後,您一片空白的身份信息,忽然出現的大量資金,以及一些本來想要抄襲你,或者打擊你的商業競爭對手,總會很快的轉變對你的態度。”
“多不勝數。”
上野真,“......你的意思是你懷疑我是黑衣組織成員,雖然你沒有證據,但是你相信你的直覺?”
“我以為偵探都是用證據說話的。”
“證據很多。”工藤優作道。
“間接證據力度不夠,沒辦法證明我有問題。”上野真提醒道。
“這是當然的,不過這裡不是法庭,我不需要那麼有力的證據。”工藤優作說道,“隻要我相信就夠了。”
“哦。”上野真點頭,“有彆人相信你嗎?比如你有沒有告訴你老婆,你的調查結果和懷疑?”
工藤優作敏銳的看向上野真,上野真表情無辜,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她知不知道無所謂。”
就當她知道好了。
“我們還是先來說說你找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吧?告訴我你懷疑我是黑衣組織的人,讓我小心點,夾起尾巴做人?”
“那你不用懷疑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就是黑衣組織的成員,不過你現在知道的太多了,而我不想讓彆人知道我是黑衣組織的人,所以隻能拜托你幫我保密了。”
“眾所周知,隻有死人的嘴才能保密。”
上野真站了起來,繼續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也不用擔心你老婆和新一他們,他們很快就會......”
“請等一下!”工藤優作打斷道。
表情倒是還挺自信的,沒有上野真以為的緊張害怕,或者是什麼想要逃跑的意思。
穩穩的坐在座位上。
讓上野真都沒忍住有些好奇他想要做什麼,自己送上門來找死之後,他準備用什麼辦法逃離險境。
打是絕對不可能打的過他的,剛才的情況已經證明了工藤優作的武力值在上野真麵前和一隻小雞仔沒什麼兩樣,同時逃跑就更不可能了。
那他還剩下什麼選項?
總不能指望用嘴炮說服上野真把他放了吧?
那還不如祈禱天上忽然掉下一顆流星把大家砸了呢。
更有參考價值。
畢竟意外無處不在。
或者其實他在附近埋了炸藥,手上有炸藥的引爆器威脅上野真把他放了?
這治標不治本啊,他總不能一直這麼威脅上野真,上野真早晚能夠找到機會解決了他的。
況且上野真覺得自己能夠在工藤優作按下引爆器之前,把他處理掉。
各種可能在上野真腦海中過了一遍,最後好奇心驅使上野真真的等了一下。
工藤優作於是把手伸進口袋。
還沒等他伸進去,琴酒的手槍一定對準了工藤優作的腦袋,“彆動。”
工藤優作迅速的舉起雙手,解釋道,“我懷裡並沒有準備什麼危險性武器,我隻是想要把我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
“上野先生,您可以幫我一下嗎?”他看向上野真,禮貌詢問。
上野真不太情願的伸手,拿出來了一隻......十分美麗璀璨並且巨大的十克拉左右綠鑽戒指。
被屋子裡的光一照,不停的反射著豔麗的光。
十分的吸人眼球。
上野真和琴酒都沒想到,從工藤優作的懷中掏出來的居然是這玩意。
工藤優作沒等兩人開口,就先後看向上野真和琴酒,說道,“這枚戒指是我來之前特意托人去購買,精心挑選,專門準備送給......您的。”
工藤優作看向了琴酒,“希望您喜歡。”
琴酒,“?”
上野真直接炸了,看向工藤優作的眼神一瞬間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濃烈殺氣,就好像那杯一直沒被人碰過的放了工業辣精的茶水被他一口乾了一樣,整個人被氣的全身泛紅,腦袋上冒氣,像是個被燒開的熱水壺一樣,當場一拳衝著工藤優作打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