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從心底深處蔓延開來,天空深處傳出陣陣轟鳴聲,似乎在響應某種召喚。然而對麵的人不曾察覺危險將至,唾棄一番後上演深情的告白。
“恩恩,我喜歡的一直是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訂婚。”
雷浩的眼神充滿鄙夷,就算她不再土裡土氣了,也不能逼他和她訂婚,更何況她小小年紀就和彆人同居。
他的驕傲絕不允許他被抹黑。
“浩,我相信你不會被迷惑,可我還擔心邢暮,他那麼努力學習應該得到回報,我不想看著他的未來被人惡意毀滅。”
男人的視線充滿厭惡,女人眼淚的深處是停不下來的妒忌與得意。他們宛如規則的製裁者,用視線淩遲心懷不軌的人,而那個人正是他們身前的冬熙。
炎熱的夏日冬熙手腳冰涼,從骨子裡開始往外冒著寒氣,陽光找不到的地方,撕裂的聲音開始在她心底叫囂著毀了他們。
身體和意誌因為感冒而變得脆弱,她的意識逐漸被抽離身體,男人和女人還在說著不知所謂的話,討厭這一切!
慢慢的,她的意識開始渙散,然而在被抽離身體之前,一道電流席卷她整個身體,坐著的女孩失去力量支撐,毫無防備的倒在長椅上。
意識消失之前,冬熙強烈的感受到,她那個係統又對她執行懲罰了,隨即又想到,在男女主麵前昏倒可真丟人。
手背麻麻的,又略微有些刺痛,隻是這一點小小的刺激下昏沉的意識無法清醒。
第二天醒來鼻間一股難聞的味道,四周都是白色的牆壁,還有幾道明顯陌生的說話聲。
冬熙眨眨眼,她這是在哪?
“你醒了?”
女孩迷茫的看了過來,邢暮放下手中的書,遞給她一杯水。
“昨天我回來之後看到你昏倒在長椅上,這裡是醫院,你感冒發燒了。”
一間病房裡放著三張病床,邢暮輕聲告訴她,她的銀行卡被凍結了,所以他就沒有選擇單獨的病房。
他的話裡有缺錢的窘迫,卻唯獨沒提男女主的事情,看來昨天他們把昏迷的她留在那個沒什麼人的公園了。
“昨天我昏迷之前柳恩恩和雷浩也在那裡。”
冬熙喝了口水喉嚨疼痛嗓音稍微有些沙啞,男女主一直是善良友愛的象征,以前她雖然不喜歡他們卻也沒有理由去懷疑他們,可現在她突然想跟人說一說,尤其是那個維護女主的係統。
也不管他能不能聽見,“風信子,你看到了吧,就這你還非要我去實現女主的願望?”
“無人規定男女主必須幫助宿主,即便他們離開,在日落之前也會有人發現宿主。”
“是啊,那個公園至少有環衛工人,哦,聽說夜裡還會有流浪漢留宿。我就不信你沒聽到在我昏倒後他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