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熙姑娘說的不錯,一切以父皇身體為重,待父皇身體徹底康複之後再遊京城也不遲,是本宮考慮不周了。”
文軒低眸笑了笑,兩人遊玩的事就此作罷。
與男女主相聊一番,冬熙對他們的印象不好也不壞,始終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倒是他們看起來更想與她結交。
想起大殿上的目光,冬熙隻得暫且將男女主暫且放在一邊,她好像惹上了一個不小的麻煩。
司暮聽到動靜出來查探的時候就發現小姑娘蔫蔫的趴在桌上,一旁放著一個錦盒,想必是宴會上的賞賜。
眸光逐漸加深,他的人可給他傳來一個令人憤怒的消息啊!
少年抿了抿春,收斂周身氣勢,掩藏淩厲的鋒芒。
“司暮啊!”冬熙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想回玄醫穀了怎麼辦?”
外麵的世界太過危險,小星星都不能好好的看太陽了,總有刁民想害朕!
“文皇餘毒未清,不會輕易放我們離去,除非等他身體好全。”
文皇的毒怪異非常,即便是他也隻能暫時讓他清醒過來,短時間內也無法徹底治愈。太醫院的禦醫也不是廢物,文皇的身體是否康健他們還是能查得出來的。
司暮麵色沉了沉,視線落在女孩的發頂。放眼四周,太醫院周圍隱藏不少大內暗衛,一旦他們企圖離開,麵對他們的就不隻是暗中囚禁那麼簡單了。
“若是你不願繼續留在皇宮,我可以想辦法讓你離開,但我們之中必須有人留下,否則將會給玄醫穀帶來災難。”
說的也是,他們代表的是玄醫穀,貿然離開惹怒皇帝實在不明智,但若讓他一個留下,更加不可能了。
冬熙再次仰天長歎,“你說怎麼總有人抱有不切實際的想法呢?”
從宴會回來她就有些異常,生無可戀的趴在桌上不像是她的風格,司暮懷疑。
“你不是一直想來皇宮未文皇醫治嗎?現在又為什麼會提出離開?宴會上發生了什麼事?”
宴會上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眼中,他想確定她究竟知道多少?
“哼!想起來我就生氣,本來說是我醫治文皇要給我獎賞。結果呢?獎賞是有了,喏,就是桌上那棵人參。然後你不知道,那個文皇竟然也從床上爬起來了,都說不讓他下床走動,不聽醫囑也就算了,還一直用怪異的目光盯著我看!”
冬熙氣憤的朝空中揮了揮拳,她可發現了,那道勢在必得的眼光正是來自文皇,看著滿目威嚴的皇帝竟然暗戳戳的覬覦她。
“我敢肯定,他一定是在偷偷的謀劃要怎麼害我!”
氣呼呼的想,要是文皇敢對她有小動作,那她就暗中給他下藥,運氣爆棚的司暮她毒不倒,那什麼皇帝可就沒那麼好命了。
這幾年她可不是白混的,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還能做得到,保證讓人懷疑不到她身上,更不會牽扯到玄醫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