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進行一半,東宮派人稟報暗牢被劫,文軒幾乎想也不想的著急守衛直奔其囚禁沈皇後的宮殿而去。
在冬熙返回的路上,慘劇悄然發生了。
打鬥聲越來越激烈,間或傳來肆意的大笑聲,奔跑中的冬熙眉眼間驟然出現一抹戾氣,古樸的匕首飛速劃破夜空。
司暮在沈皇後宮中被發現,文軒當即率兵攻入。
身受重傷的他一邊護著沈皇後一邊拚命抵抗,然而守衛如潮水般湧入,司暮一人實在有心無力,身上的衣服再次被劃破。
“你快走,不要管我!”
鮮血染紅了衣服,司暮渾身沐浴在鮮血之中,沈皇後一再讓他逃走,可他始終不肯放棄。
他失而複得的母後,在這個時候又怎麼能一人逃走?、
殺戮之氣彌漫大殿,戰鬥越發激烈,守衛們輪番進攻,任憑司暮武功再高雙手也難敵四腳。
拭去眼前血水,危險的眯起眸子,遠處的男人得意洋洋,一旦他死了,再無後顧之憂。
數十把刀劍從天而降,刀劍直逼要害,既然他逃了出來,文軒就沒想他能活著離開皇宮。
“殺了他!”
一聲令下,攻擊鋪天蓋地。
司暮背後冷不丁挨上一刀,痛意引發他嗜血的恨意。
忽然一把匕首從遠處帶著淩厲之氣飛來,守衛刀劍竟被它迎腰斬斷,更恐怖的是,匕首竟無人操控。
“妖怪。”
眾守衛驚恐的後退,一把擁有自我意識的匕首,在這充滿鬼神論的年代,造成的心理陰影可想而知。
守衛退去,司暮趁著空擋帶著沈皇後猛地提起一口氣,即將越過高牆。
一柄弓箭此時正悄然對準兩人,電光火石之間沈皇後一把退開司暮。
“活著。”
輕柔的話語被風吹散,沈皇後在司暮眼前落入高牆之內,背後的箭矢刺痛雙眼,再提不起一絲力,母子兩人被高牆遠遠隔開。
察覺異樣的匕首忽然飛出牆外,刀身驟然變大,竟托著司暮身體疾速飛入夜色之中。
正奔向宮殿的冬熙猛地吐出一口血。
“大師姐?”
“快走!”
兩人硬生生停住身體,轉向另一個方向。
宮中的混亂不曾影響前朝的宴會,宴會落下序幕,大臣們一一離去,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宮門口的守衛盤查的嚴了些。
“玄醫穀,三個人。”
守衛掀開馬車簾子向內看了一眼,又對了對入宮時的名冊,兩男一女不多不少,這才放行。
馬車悠悠遠離皇宮,冬熙與二師弟垂著頭,對麵是冬穀主嚴肅的臉,而馬車中央卻多出了一個昏迷的男人,包紮過的傷口仍然隱隱透著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