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上百名官兵將她包圍,不動用匕首的力量怕是出不去了。至於花綿說司暮死了,她壓根信也不信,若是反派死了風信子早就提示她願力值到手了,再說她送出去的吊墜可不是一般的裝飾品。
“若是不知那就說明玄醫穀是被冤枉的,但既然文軒哥哥認為玄醫穀叛國那定然是真的,冬熙姑娘身為玄醫穀穀主之女,不如跟我走一趟吧。”
對上女主略帶惋惜的眼神,冬熙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她帶著一隊官兵來抓她,又怎麼能用一副為她好的語氣來和她說話。
“冬熙姑娘醫術精湛,以後不若就留在太醫院為文軒哥哥效力將功折罪吧。玄醫穀的醫術能發揚光大,也算是不辜負百姓的一番期待。”
從第一次見冬熙起,花綿就知道她們之間注定為敵。她親眼看到一向溫和的文軒對冬熙露出勢在必得的眼神,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知道他的眼神中隱藏著什麼。
自古至今皇帝三宮六院,她的文軒哥哥也從未承諾過隻有她一個女人,她是他的皇後卻並不是他唯一的女人,這樣驕傲的世家貴女怎能忍受得了。其他女子她都暗中處理了,可見到冬熙時,花綿第一次感覺到了危機。
玄醫穀的醫術一直被世人敬仰,朝廷早就有意招攬玄醫穀,冬熙的出現給了他們一個機會,隻要娶了身為玄醫穀穀主女兒的冬熙,玄醫穀還不唾手可得。
是以,對冬熙動心的人不止文皇還有太子文軒。慶功宴時他本打算開口求文皇賜婚,但誰也沒想到冬穀主會說冬熙早有婚約,即將成婚。
“太醫院?”
女主的目的居然這麼簡單?她有些忍不住了。
“冬熙姑娘是否有意見?玄醫穀叛國,你本就是戴罪之身,若非我是未來皇後,恐怕也保不住你。”
如若她不提前一步,文軒哥哥定會讓她成為他的後妃,畢竟有了玄醫穀的弟子在身旁,生命就相當於多了一層保障。但是花綿不願,她不願與任何人分享她的男人。
“那我還要多謝你了?花小姐?”冬熙對著花綿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總算是說清楚她的目的了,白白浪費時間不累嗎?
匕首早已準備好,隨時可以衝出包圍帶領主人揚長而去。上一個世界與女主動手,風信子差點沒殺了她,所以即便花綿處處挑釁,冬熙也不打算出手傷她,直接離開就是了。
然而她想離開並不輕鬆,花綿帶來的官兵並不是尋常的守衛,這些人都上過戰場,身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哼,野性不改,饒你一命還不領情。”女子眉頭緊蹙,下命令,“抓住她!”
官兵瞬間圍了上來,所配長劍緊逼冬熙麵門。馬上的女子抬眸掃了一眼,不緊不慢拿出一支古樸的匕首,匕首長不過半尺。官兵們並未放在眼中,然而下一瞬間所有人突然怔住,隻見那把短小的匕首快速變大待看清時已然三尺有餘。
三番四次動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冬熙頓覺一陣血氣翻騰,再看女主與官兵同樣嚇傻了的表情,隻覺心情愉悅。不能殺人,還不能嚇人了啊!
事實證明,麵對女主,冬熙所有的興奮都是高興的太早。
變大的匕首突然收了回去,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他們的錯覺,官兵們揉了揉眼,不敢置信。
“檢測到女主情緒出現強烈波動,風信子立刻製止宿主一切行為!”
久違的冰冷無情機械音,女孩臉色快速變了變,忽然之間身體僵硬,所有的意識在一瞬間被封入體內。
毫無預兆的,冬熙從馬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