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細說一下!怎麼回事兒】
【你就在這邊看唄,我估計慈青尋他們既然要跟著這個九頭雉雞精走,那肯定要和那邊打照麵。】
這話也確實說得沒錯,九尾雉雞精所謂的捎他們一段路,也就是把他們一同帶到那女兒國附近。
因為那位玉石琵琶精迷惑了進洞的幾個人,讓他們把他帶出了琵琶洞,恰好琵琶洞在那女兒國境內,他們這段日子就乾脆呆在了女兒國。
“我會停在女兒國,之後你們自行離去。”胡喜媚也並不願多飛一些時間,她是本要去那女兒國尋琵琶精,所以帶上慈青尋他們也行,但慈青尋他們想去的壓龍山她就不願意了。
“自然。”慈青尋得了這邊的應承,就準備先把自己的隊友們叫過來。
“對了,你想去的那壓龍山住著什麼妖精?”胡喜媚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嘴,慈青尋抬頭看她,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一隻九尾狐。”
“九尾狐?”胡喜媚眉毛挑起,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來姐姐那一脈的族人還是有不少活下來,雖說惹那位娘娘生了氣,得不了什麼好的資源。”
“也未必。”慈青尋一邊給周錯他們發消息,一邊說道。
胡喜媚似乎有些不解:“不然呢?”
“這位壓龍山老母……她手中有一根幌金繩,威力極大,據說這根繩子正是太上老君的勒袍腰帶。”慈青尋眨了一下眼,又說:“如果傳言屬實,那這位九尾狐至少是有機會接觸過太上老君的。”
“還不止這個,這位壓龍山老母有兩個幼子,一個叫金角一個叫銀角。”
胡喜媚皺了一下眉:“你既然專門點出來說,想必這兩妖的身份也非尋常。”
慈青尋點頭:“自然,那兩位原本是太上老君的童子,守護那丹爐。”
胡喜媚卻是眼波一轉,眼中多了幾分自嘲:“你這是把那壓龍山的各種情況說與我,想著我若是感興趣,自然會去一程。”
慈青尋沒有說話,直視胡喜媚的眼睛,倒也沒隱瞞自己的意圖。
“那我且問你,如今這世間,多是哪幾教相爭?”
慈青尋不解:“你的意思是……”
“你身上有些古怪,明明我和你是第一次見麵,但你身上卻有我的一絲能量護衛,當然我的能量隻是小小一絲,你既然能獲得這麼多的神靈庇護,就不知道一點內情?”胡喜媚眼眸深邃,似乎就要這樣把慈青尋看透。
“我是不懂你想知道什麼?”慈青尋倒是不卑不亢,他這次敢單獨前來,就是篤定胡喜媚不會動手。
胡喜媚臉上的冷意驟消,綻出一個笑:“那我便說明白一點,當年我所在時,是奉了女媧娘娘的命令去禍害朝政。”
“禍的是那商王的天下,也是為後來的周王掃平一些障礙。”
“可我最後卻落得一個斬首示眾的下場。”
胡喜媚的臉突然湊近:“你
就不想知道我如何落得這般下場嗎?”
慈青尋看著她的眼睛,不動聲色地拉開一點距離:“娘娘是想說你在那商朝時,也很是為難?”
“您雖受了女媧的指點,但終究是女媧直接送的一點靈光,您也不能因為這一點便全然脫了妖性。”看著胡喜媚似乎因為這話不喜,臉色陰沉,慈青尋卻不疾不徐接著說:“後人記載的故事裡從未說明你們為何會在進入商王宮殿後,對女媧娘娘的命令陽奉陰違,禍亂朝綱不假,卻殺人成性,違背天理。”
趁著胡喜媚沒發怒,慈青尋趕緊補上最後一句:“因為從頭到尾,你們的意願就不重要,既入了那商王後殿,必然是被闡教、截教兩方牽製。”
“可惜你們作為棋子到最後,也沒能交出任何一方想要的答案,自然無人保你們。”
胡喜媚聽到這兒,卻是真心實意露出一個笑:“你說得沒錯,至高神的部署下,萬靈皆棋子,隻是我們搖擺不定,原想著在兩教之下苟延殘喘,沒想到兩方都不滿意。”
“所以,如今呢……”
胡喜媚看到周錯他們過來,卻並不在意,這個等階的人無論來多少,對於她來講都不過是螻蟻,自然不必多費心思,所以當做沒看見,繼續說著。
“我能感受到我再醒過來,這天地不知變換了多少個滄海桑田,那如今執掌這片天地的是闡教還是截教。”
“這是……”旁邊的幾人聽這話聽得迷迷糊糊,忍不住看向慈青尋。
慈青尋給了他們一個眼神,示意他們之後自己再和他們解釋,然後對胡喜媚說:“闡截之爭早已結束,如今是道教和佛教頗有些爭端。”
“但怕是私下達成了什麼協議,就又有了個新的故事。”
胡喜媚眼神一滯,露出幾分不可置信:“闡教與截教都是道教分□□截教一心扶持商朝,站錯了隊,如今也為消亡。”
慈青尋若有所指:“通天教主與天同壽。”
胡喜媚站起來,身上那些金銀珠飾都叮當作響,她走得很急,“所以一場相爭,其實幾乎沒什麼變化。”
“不,也算有,至少這片大地換了主人。”
慈青尋看著胡喜媚臉色青白交加,自然明白她不好受,想想也知道,兩教插手人間王朝的變換,死傷無數人,而胡喜媚也算得上因為這事
命運變幻,都直接從生到死了。
結果看起來這麼大的事,在胡喜媚看來她是幾千年後因為人間一直有她們的傳說,得以重凝身體,算得上幾千年修為一空。
但對於在後麵操縱的來說,那場戰役幾乎沒什麼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