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的淡粉色紗衣,紗衣隻勉強過膝,中間隻用一根細帶攏著,整件紗衣在她身上是鬆鬆垮垮,不知是哪裡弄來的衣衫,方才隻來了一次,她穿著這樣子更像是在誘惑他。
康熙從身後抱住她,手伸進去她的紗衣裡麵。
“既然朕都依你立下字據了,你是不是得給朕一些好處?”
“你要是不把奴婢拘在這,你連字據都不用立。”
“伶牙俐齒,要了好處就翻臉不認人,還咬傷朕,朕對你已經很是寬容,換成彆人,早就沒命了。”
“
你少嚇唬奴婢,奴婢才不怕你。”()
康熙堵住她的嘴,還是來了第二次,剛剛沐浴過後的清爽身子又出了一層薄汗,他最後隻讓王氏用濕巾幫他擦拭一遍,然後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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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二十日,傍晚,德妃被翻牌子,她坐著轎輦過來乾清宮,先是到浴房沐浴,洗完澡身上抹了不少花露,又重新修剪指甲,全部潔淨後她被攙著到禦榻躺下,等著皇上過來。
寢殿內放著四座冰山,每一座都冒著涼氣,讓這殿內變得清涼,而角落處放著一景德鎮琺琅彩的細口花瓶,上麵插著新鮮的玫瑰花。
她上一次侍寢是七天前,當時插著的是牡丹。
過一會兒,她聽到嗒嗒的腳步聲,側目見到皇上過來,皇上隻穿著單薄的裡衣,在皇上坐在床邊時,她起身,將皇上的裡衣也褪去。
她服侍皇上,坐在皇上身上。
事後,她躺下時眼角瞥見皇上的胳膊肘,上麵似有一圈淡淡的牙印,誰敢咬皇上,昨日是宜妃侍寢,前幾日沒人侍寢,宜妃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咬皇上,德妃以為自己看錯,還想再細看時,乾清宮的宮女就過來給她穿衣,準備重新淨身,然後到偏殿歇下。
那到底是不是牙印?德妃沒敢看,也沒敢抓著皇上的胳膊細看,隻能起身離開皇上的寢殿,她心裡留下疑惑,若是宜妃咬的,皇上又沒有生氣,說明這是一種床上的情趣,可是宜妃這人不像是沒有規矩之人,宜妃性子挺沉悶內斂的,做事一板一眼,不像是會咬皇上增加情趣之人。
她七天前侍寢時,皇上手上還沒有這印子,這七天隻有宜妃跟她侍寢,不是宜妃弄的就是她弄的,她自己可以排除在外,隻剩下宜妃了。
宜妃是不是怕自己失寵,又暗自找嬤嬤學了什麼勾人的招數,一改沉悶的性子,她們都知道,在床上伺候好皇上,皇上喜歡了自然會再翻牌子,宜妃已經不是十五六歲的年輕姑娘,今年她就沒怎麼侍寢,皇上翻她牌子的次數不是特彆多,所以宜妃想抓住機會?
德妃到偏殿躺下後還想著這事,這後宮向來如此,子嗣雖然重要,但恩寵同樣重要,不得寵的小主嬪妃在後宮是會受到冷待的,大家都鼓足勁想要爭寵。
翌日,她早早起來,過去寢殿時,皇上已經起來,她想給皇上穿衣時再看看皇上的胳膊,隻是她來得不巧,禦前的兩個宮女已經幫皇上穿好衣服,衣袖也遮住那印子。
德妃沒能細看,隻能是帶著疑惑離開乾清宮。
她越想越覺得不是宜妃,這實在跟宜妃的性子不符,難不成皇上還私底下召彆的小主侍寢,亦或是哪位小主嬪妃在白天的時候去過乾清宮?
她讓人去查這七日,誰白天去過乾清宮,一查發現真有不少,天熱了,有不少人往前殿送解暑的酸梅湯,包括貴妃、恵妃、幾位貴人,她們都是親自送過去,不知道皇上有沒有留她們。
或許真不是宜妃弄出來的印子,可能是那幾個貴人,隻是若是她們侍寢了,該留下侍寢的記錄,不管是白天侍寢還是晚上侍寢,日後若是懷上皇嗣,好知道是哪天懷上,這才能算出準確的預產期,不然日子不對也會出問題。
德妃又讓人去敬事房找登記侍寢的冊子。
冊子找過來,德妃查閱一邊這幾日侍寢的人,發現這七天隻有她跟宜妃兩人的名字在上麵,再往前是成常在戴佳氏,戴佳氏是十一天前侍寢,而良答應是二十天前,一個印子不至於留十一天二十天還沒有消退吧,除非咬得很深,咬出血那一種,不然不會留那麼久。
德妃當時瞧著皇上的胳膊印子沒那麼深,至少沒有破皮,這到底是被誰咬的,重要的是皇上被咬了沒有責罰那人。
德妃沉思,思來想去,她忽然想起她七天前侍寢後,第二天白天皇上便出宮了,隔了兩個時辰,皇上才回宮,皇上難不成去什麼花樓,被勾欄女子在身上留下印記了?
隻有勾欄女子才這般不知死活,不知規矩傷了龍體。
皇上若是在她侍寢後第二日就去花樓,那把她的臉麵置於何處,德妃心裡縈繞著一個謎團,不得其解,皇上到底為何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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