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小子可得了,你要是真感激我的話,你就幫我算一下今天晚上的雙色球能出什麼號。”三哥回過頭一本正經的看著林不凡,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我要是有那麼厲害的話,我至於活的這麼淒慘嗎?”林不凡苦笑道。
“唉,你小子可有點良心,我所有的積蓄可都花在了你的身上,你要不把你那茅山堂弄好的話,我都得跟著你去要飯了。”
“茅山堂沒生意我也沒有辦法啊。”林不凡無奈道,
“關鍵你這老小子心眼太善良了,就算你賺一百萬你也能把這錢給敗光了,我現在真後悔把那一萬塊錢給你。”
“如果這一萬塊錢能救二柱子母親的話,我覺得就算讓我要飯也值得。”林不凡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就死心眼吧!”三哥現在是拿林不凡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兄弟,你在這等一會兒,我們哥倆進去接個人,車錢等回去一起算。”三哥對那個司機商議道。
“這都是小事,你們趕緊去接人吧,我在這等你們。”那個司機說話很客氣,於是林不凡跟三哥向機場走去。
由於林不凡他們是打車來的,所以提前了十分鐘到了機場,三哥帶著林不凡向機場的候機樓走去,彆看林不凡活了五十多歲,這還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林不凡跟隨師傅坐過火車,坐過船,唯獨隻有飛機沒有坐過,林不凡心裡也十分的好奇那麼大的一個鐵家夥是怎麼飛到天上去的。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林不凡看到有一群人從裡麵先走了出來。
“三哥,哪個是道教協會的人?”林不凡向身旁的三哥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幸好我有所準備。”三哥說完就從兜裡掏出一個橫幅,上麵寫了四個字“道教協會。”
又過了一會兒,一男一女拖著行李箱奔著林不凡這裡走了過來,男的身穿一套黑色西裝,腳上的皮鞋擦的油光鋥亮,他的身高達到了一米八,皮膚有些黝黑,他戴了一個很時尚的墨鏡將他的眼睛擋住,顯得有些神秘,從外表來看這個西裝男大約也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西裝男旁邊的那個女子身穿一套白色的連衣裙,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她長的很漂亮。有著高挑的個子,瓜子狀臉蛋有著那種古典美。烏黑的長發和那雙水靈靈的眼睛讓人感覺有種親切感。特彆是她笑的時候,露出兩個小酒窩。殷桃般的小嘴、還有那白皙的皮膚招人喜歡,這個姑娘的年紀也就二十三四的樣子,此時三哥的魂都快被那個漂亮的女人給勾出來了。
“你們好。我們是北京道教協會的,我叫柏皓騰。”那個男子客氣的與三哥握了下手。
“我叫李飛揚。”三哥也與柏皓騰握了下手
“我叫林不凡。”接著林不凡也介紹著自己。
“你好,我叫王鶴瞳。”那個漂亮的女人跟三哥握了下手,然後跟林不凡又握了一下手,此時三哥的眼睛緊盯著王鶴瞳的大腿看。
“車就在外麵了,我們走吧。”三哥很客氣的把柏皓騰和王鶴瞳迎了出去。
“不凡你坐前麵。我在後麵坐著。”三哥將副駕駛的門打開讓林不凡先坐進去。
“兩位請。”接著三哥把後車門打開讓王鶴瞳和柏皓騰坐了進去,接著他繞了過去打開車門坐在了王鶴瞳的身邊,這一路他們幾個都沒有說話,三哥就盯著人家王鶴瞳的大長腿看了一路,王鶴瞳也感受到三哥那火辣辣的眼神,她沒說什麼隻是將裙子用力的往下拉了幾下。
過了大約四十分鐘,幾人來到了林不凡的茅山堂。
“兄弟,車費多少錢?”
“來回一百二。”出租車司機對三哥說道。
“給你。”三哥很大方的掏出了一百二十塊錢遞給了那個出租車司機。
“兩位屋子裡請。”三哥熱情的對著柏皓騰和王鶴瞳說道,三哥表現的就像他是這個茅山堂的主人似的。
“不凡,過來幫忙拿行李。”三哥將柏皓騰的行李箱遞給了林不凡,然後他提著王鶴瞳的行李箱。
“兩位到這彆客氣了,就當這是自己的家。”三哥把他們兩個請到了沙發上,又是斟茶又是倒水,倒是把林不凡一個人晾到了一邊。
“你是張師祖的徒弟林不凡?”柏皓騰眯著眼睛向林不凡問道,其實他剛才已經知道了林不凡的名字,隻是他想再確定一下。
“是的,我是張大狗的徒弟,我叫林不凡。”林不凡堅定的對柏皓騰說道。
“我師承全真教,我的師祖叫潘應蕭。他跟你的師傅張大狗是生死之交,按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林師叔。”柏皓騰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