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以,我是到你這來做事的,不是來你這當大爺的。”
“關鍵我現在沒有什麼事,等我有事再讓你做。”
“那好吧。”二柱子點點頭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擺弄著桌子上的茶具。
“臥槽,你小子彆亂碰,這套茶具很貴的。”三哥推開門就對二柱子喊道,嚇的二柱子差點把手裡的茶杯扔到了地上。
“大哥,你也來了。”二柱子站起來恭敬的對三哥說道,二柱子現在不怕林不凡,他有點怕三哥,畢竟那天三哥對待二柱子的樣子有些凶神惡煞,到現在二柱子的心裡還有些陰影。
“你小子來這裡乾嘛?”三哥瞪著他那兩個綠豆大小的眼睛向二柱子問道。
“我來這裡為林師傅打工。”二柱子緊張的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緊張。
“你為林師傅打工?我是不是聽錯了?”三哥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我是來這給林師傅打工的。”二柱子點著頭認真的答道,臉上的表情很真摯。
“林不凡,他這是怎麼一回事?”三哥指著二柱子莫名其妙的向林不凡問道。
“二柱子確實是到我這打工的。”林不凡點著頭承認道。
“彆鬨了好不好,你老小子都快要飯了,你還招他給你打工,你可太有意思了。”三哥氣笑了。
“二柱子來我這打工也不要錢,供飯就行了。”
“你都快要混不上飯吃了,你還供人家飯吃,你真是活菩薩,我真是懶得理你。”三哥沒好氣的說完這話就走了出去。
“林師傅,他是不是不喜歡我,要不我走吧。”二柱子可憐巴巴的望著林不凡問道。
“三哥就是這樣的人,雖然脾氣不好,但是他的心是熱乎的,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你也不要多想了,你要是喜歡這就待在這吧。”林不凡對二柱子安慰道
“恩,我知道了,謝謝你了林師傅。”二柱子點頭應道。
“鎮屍符,純特麼扯淡,人死了怎麼會動?”法醫老呂剛要去揭那個服務生頭上的符紙,他的手又停了下來,因為他瞬間想到了劉倩的屍體走出太平間的那一幕,想到這的時候法醫老呂打了個冷顫。
“那隻是個例外而已,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僵屍。”法醫老呂自言自語的說道,最終法醫老呂還是把服務生頭上的鎮屍符揭了下來。
法醫老呂把服務生頭上的符咒揭了下來盯著那具屍體看了十多分鐘,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不對的對方。
“死人有什麼可怕的,一個個神經兮兮的。”法醫老呂說完這句話就開始檢查屍體,他先是用小手電看了一下服務生的眼睛,然後又將服務生的嘴掰開,用尺子量了一下服務生嘴裡的那四顆僵屍牙。
“又變長了,真是奇怪。”法醫老呂說完又開始測量屍體的指甲以及腿上的那四個牙洞。
當法醫老呂檢查完一遍屍體,就開始在一個本子上記錄了起來。
“呂哥,到點吃飯了。”一個年輕的小乾警走了進來招呼他吃飯。
“好的。”法醫老呂將白大褂脫了下來,又把手套和口罩摘了下來洗了一下手就跟著那年輕的小乾警走了出去。
“老劉,怎麼今天你也值班啊?”法醫老呂在食堂看見了劉隊長。
“我今天晚上不值班,我媳婦跟孩子出去旅遊了,這幾天不能回來,家裡也沒有做飯的。今天晚上就在食堂蹭頓飯。”劉隊長笑道。
“那感情好。你先彆著急打飯。我讓食堂給咱們炒兩個小菜,咱們倆喝點。”
“你今天晚上不是值班嗎?彆喝酒了。”
“沒事,咱們倆工作性質不同,你們麵對的是窮凶極惡的罪犯,而我麵對的是一具具不能動的屍體,反正你也不值班,陪我喝點。”
“那好吧,咱們倆就喝點。”劉隊長笑著點頭應道。
法醫老呂讓食堂的廚師加了四個菜,又要了六瓶啤酒就跟劉隊長喝了起來。
“老呂呀,今天林兄弟說的那番話你是不是不相信。”
“恩,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聽進心裡,我從二十歲就參加工作,我現在已經四十五了,這二十五年來我什麼沒見過,經過我手的屍體沒有三千也有兩千,至於他嘴裡說的僵屍完全就是老百姓自己虛構出來的,我還有點納悶你老劉怎麼會相信那小子說的話,真是滑稽。”法醫老呂有點嘲笑劉隊長。
“我以前是不相信那些神鬼之類的事。但是自從接觸這個林兄弟以後我開始相信這個世界是有鬼的,我知道我這些說你不信。因為你沒親眼看見你是不會信的,改天我一定要讓你相信鬼是真實存在的。”劉隊長認真的對法醫老呂說道。
“這兩瓶酒沒下肚你就醉了,你現在的酒量是越來越差了。”法醫老呂覺得劉隊長完全是在胡說八道。
“我會讓你相信的。”劉隊長固執的說道。
“彆說那些沒用的了,咱們趕緊喝酒吧。”法醫老呂不耐煩的說道。
法醫老呂跟劉隊長從六點多一直喝到晚上八點多,他們要的六瓶啤酒早就喝光了,後來又要了六瓶啤酒也都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