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暮婉卿搖著頭回複道。
“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百年,或者是萬年,有幾個神仙在上界做錯事被打入地府已經十萬年了,還在那關著呢。”此時看管牢房的鬼差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對林不凡跟暮婉卿說道。
“那可完了,這下可遙遙無期了。”林不凡望著暮婉卿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已經不錯了,總比打入十八層地獄強。”暮婉卿則表現的很樂觀,其實暮婉卿也不清楚自己會這麼樂觀,她現在跟林不凡心態是一樣的,根本就不迷戀紅塵的那些俗事,她覺的待在這個大牢裡比待在陽間輕鬆多了,起碼不用去想那些煩心事,不用麵對張海波。
“兄弟,能不能將這牢房打開一下,我想進去跟他們說說話。”此時師祖林天英出現在了地府大牢裡。
“九哥,這可不行,這兩個人可是秦廣王親自要求關押的,一旦出現閃失的話,我不好向上麵交代。”看守地府大牢的那個鬼差一臉為難的對師祖林天英說道。
“那好吧,我可不可以跟他們聊聊?”師祖林天英向那個鬼差商議道。
“這個沒問題,正好你幫我看著點大牢,我要出去打點酒喝去。”那個鬼差說完這話就拿著地府大牢的鑰匙還有酒葫蘆向外走去,其實鬼差的葫蘆裡還有酒,他是故意將這個地方讓給師祖林天英的。
“師祖,你怎麼來了?”林不凡跑到牢房門口望著師祖林天英激動的說道。
“你們倆的事情老謝都告訴我了,你們倆的事地府現在鬨的是沸沸揚揚的,原本我想去秦廣王身邊求求情讓他放了你們兩個,估計是不可能了,因為謝必安和範無救到秦廣王麵前給你們倆求過情,秦廣王根本就沒給那哥倆的麵子。”師祖林天英愁眉苦臉的看著林不凡跟暮婉卿說道。
“師祖,這可能就是你徒孫的命,你不要惦記我的事了,我覺得待在這挺好的。”林不凡擠出一絲微笑對師祖林天英說道。
“你可彆傻了,這地府又不是天庭,好什麼好,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你們倆也不要驚慌。”師祖林天英向林不凡跟暮婉卿安慰道,暮婉卿沒有說話她隻是對師祖點了一下頭。其實林不凡跟暮婉卿都沒有抱著多大希望能出去,這可是地府大牢,彆說他們倆逃不出去,就算是關個蒼蠅也彆想輕易的逃出去。
“師祖,你不用為我們兩個擔憂了,地府的規矩我還是知道的,我們可不想連累你。”
“這件事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有安排,就這樣了,我先走了。”師祖林天英說完這話就向外走去。
“他是張老會長的師傅嗎?”暮婉卿向林不凡問道。
“沒錯,他就是我師傅的師傅。”林不凡點點頭答道。
“上次看見他我就想問你,沒想到他還真是張老會長的師傅。”暮婉卿好奇的說道。
“我對我師祖了解的不是太多,曾經聽我師傅說過,我師祖這個人活著的時候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林不凡自豪的對暮婉卿說道。
“能做張老會長的師傅肯定不是一個凡人。”暮婉卿點著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鐘張海波就來到了茅山堂,當柏皓騰他們知道張海波來的時候,他們的情緒瞬間變的緊張起來。
“柏師兄,還是你下去應付張師兄吧,我怕我跟你下去會說漏嘴了。”王鶴瞳膽虛的說道。
“如果我一個人下去的話,肯定會引起張師兄懷疑得,你也知道你張師兄這個人的心比女人的心都細。”柏皓騰一臉無奈的說道。
“大師姐跟林哥怎麼還不回來啊,他們哪去了?”王鶴瞳說到這的時候嗚嗚的哭了起來,柏皓騰看到王鶴瞳在那嗚嗚哭心裡格外的煩躁。
“鶴瞳,你彆哭了,現在我們最主要的是把張師兄給打發走。”柏皓騰皺著眉頭對王鶴瞳說道。
“柏師兄,你先下去吧,我馬上就下去。”王鶴瞳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抽泣的說道。
“好吧,你快點。”柏皓騰說完這話歎了一口氣後就往樓下走去。
“張師兄,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柏皓騰走下樓向張海波問道。
“我睡不著就早點過來了,對了你大師姐呢?”張海波開門見山的說道,其實他不是睡不著,而是心裡一直牽掛著暮婉卿。
“我大師姐一大早就跟林兄弟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們倆這兩天忙什麼,問他們乾什麼去了,他們也不說。”柏皓騰淡淡的說道。
“這”張海波有點不相信柏皓騰說的話。
“張師兄,你喝什麼茶,我給你泡壺茶。”柏皓騰也不看張海波,他此時說的這番話有點心虛。
“柏皓騰,你跟我實話實說,你大師姐到底乾什麼去了?”張海波嚴肅的向柏皓騰問道,同時張海波的眼睛裡向柏皓騰的身上射出一道精光。
“張師兄,我真的不知道我大師姐去哪了。”柏皓騰說這話的時候也不敢直視張海波。
“鶴瞳師妹她哪去了?”張海波見從柏皓騰嘴裡問不出什麼,他隻好去問王鶴瞳。
“這個點鶴瞳一般都在上麵睡覺。”柏皓騰向樓梯口望了一眼說道。
“我上去看看。”張海波站起身子就往樓上走去。
“張師兄,我剛剛叫鶴瞳了,估計她一會就下來了,你先坐一會等等吧。”柏皓騰一臉緊張的站起來對張海波說道,張海波根本就不聽柏皓騰在那說什麼。
“張師兄,你這是乾嘛?”還沒等張海波上樓,王鶴瞳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啊,我就是想上樓上看看你。”張海波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看王鶴瞳,他抻著脖子使勁的往樓上望去。
“大師兄,你望什麼呢?”王鶴瞳故作鎮靜的問道。
“沒什麼,我上去看看可以嗎?”張海波一邊說著一邊往樓上走去。
“這樓上你不是來過嗎?什麼好看的。”王鶴瞳將張海波擋在樓梯口說道。
“我就是覺得這二樓的裝修風格不錯,我北京的那套房子也想這樣裝。”張海波說完這話就用手將王鶴瞳向一邊輕輕的推去然後他邁著這大步向樓上走去。
“張師兄,這可是林哥的家,你這樣隨隨便便的上來有些不好吧?”王鶴瞳上前拽住張海波的胳膊說道。
“林不凡是主,我是客,我這個客人參觀一下林不凡這個主人的家也沒什麼。”張海波說完這話就甩開王鶴瞳的手向上走去。
“完了,完了,這下可完了。”王鶴瞳靠著樓梯口的牆上默默的在心裡說道。
張海波先是拉開二樓廚房的門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麼異常,他隨手就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接著他直奔著王鶴瞳和暮婉卿的臥室走了過去,他一把推開臥室的門向裡麵望了一眼結果令他很失望,因為臥室裡根本就沒有暮婉卿的身影。
接著張海波又奔著二柱子跟柏皓騰的臥室走了過去,此時王鶴瞳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她心驚膽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一旦讓張海波發現暮婉卿跟林不凡躺在一起的話,那事情就有點糟糕了。
張海波用力推了一下二柱子的門,結果沒有推開,因為二柱子已經把將屋子的門從裡麵反鎖上了。
“砰,砰,砰!”張海波用手輕輕的敲了三下二柱子的門。
“誰啊?”屋子裡傳來二柱子慵懶的聲音。
“我是張海波,二柱子我想跟你說件事。”張海波向二柱子說道。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在屋子裡洗澡,不方便給你開門。”
“這件事必須要當麵說,還希望你將門打開一下。”張海波覺得這個屋子裡肯定有貓膩。
“真是麻煩。”二柱子沒好氣的說道。
“吱嘎”二柱子將屋子的門打開,此時二柱子一絲不乖,赤身裸(o)體的站在張海波的麵前。
“有什麼事你趕緊說,我還要洗澡呢。”二柱子沒好氣的對張海波說道,張海波抻著脖子向屋子裡望了一眼,結果沒有一絲發現。
“啊,不好意思,我忘記要跟你說什麼了,等我想起來再跟你說吧。”張海波笑著說道。
“神經病!”二柱子說完這句話就將門狠狠的合上去了。
“這個婉卿師妹,他到底乾什麼去了呢?”張海波一臉疑惑的往樓下走去,他經過王鶴瞳身邊的時候也不看王鶴瞳。
“呼~”王鶴瞳拍著胸口喘了一口粗氣,就連待在樓下的柏皓騰也是緊張的不得了。
就在張海波上樓挨個屋子檢查的時候,二柱子將林不凡跟暮婉卿的肉身藏在了床下麵,然後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一乾二淨後簡單的到衛生間裡衝了一下,當他張海波看到二柱子赤身裸(o)體站在他麵前的時候,張海波也打消了心中的一點顧慮,他覺得暮婉卿應該不會躲在這間屋子裡,因為暮婉卿那麼清高的人絕對不會容忍二柱子赤身裸(o)體的站在屋子裡。
柏皓騰一臉緊張的望著跟在張海波身後的王鶴瞳,王鶴瞳對柏皓騰使了個眼色搖了搖頭,那意思就是告訴柏皓騰張海波並沒有發現暮婉卿。
“張師兄,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柏皓騰此時一臉鎮靜的向張海波問了過去。
“沒,沒什麼。”張海波此時有點慌神,他現在心裡一直在想這個暮婉卿跟林不凡到底去哪了。
“要不這樣吧,你先回去等著,等我大師姐回來的話,我給你打電話。”柏皓騰現在就想趕緊的將這個張海波打發走,他在這多一秒,柏皓騰就多一份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