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殺了他,你媽媽就是被他殺死的!”馬真憤怒的望著那個鬼童對孔宇說道,當孔宇聽到馬真這番話的時候,他徹底憤怒了。
“不!”孔宇仰著頭對著蒼天大吼一聲,此時孔宇的身上纏繞著黑色的怨氣,他的眼眸也變成了純黑色的,孔宇毫不留情對著那個鬼童一腳踹了過去。
“嘭!”那個鬼童被孔宇一腳踹飛出去,此時宋元豐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麵孔望著小陰靈孔宇,不明白鬼童為什麼對付不了他。
此時的孔宇也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撲到那個鬼童的身上張開嘴巴就對著那個小陰靈咬了過去。
“疼,疼……”鬼童蹬著腿哭喊道,孔宇根本就不管那些,他繼續對著那個鬼童咬了過去,孔宇咬了七八口就將那個鬼童徹底的吞進了肚子裡。
“媽,媽……”此時小孔宇跪在地上不停的喊著,馬真聽著自己的兒子在那撕心裂肺的喊聲,他的心都快碎了,他跟孔月認識百年了,相守七十多年了,可如今馬真這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此時所有的戰鬥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唯獨隻有張大狗跟宋元豐的戰鬥還沒有解決,他們倆的對決是所有人不能觸及的,林不凡躺在地上流著眼淚望了暮婉卿一眼又向張大狗看去,林不凡在心裡祈禱著三清祖師保佑自己的師傅張大狗不要出事,他可是林不凡這輩子唯一的親人。
“張大狗,我今天就先殺了你,然後再屠了你身邊這些人,你們誰都跑不了!”宋元豐對張大狗說完這番話後,他將身上散發的死氣全部輸入到手裡的黃巢劍上,此時黃巢劍發出陣陣嗡鳴之聲,林不凡感受到自己的魂魄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張大狗也感受到那把黃巢劍身上散發著強大殺氣還有死氣,他也將體內剩餘的道力全部輸入到漂浮在他麵前的那枚天師印上。
二柱子搖晃著腦袋從地上艱難的坐了起來,他凝重的望著遠處的張大狗,同樣他也在心裡為張大狗默默的祈禱著。
“殺!”宋元豐喊完這句殺後,他用手裡的黃巢劍奮力的對著張大狗斬了過去。
“去吧。”張大狗輕聲的對著他麵前的那枚張天師符印說道,張天師符印閃著金黃色的光芒就向宋元豐砸了過去。
還沒等張天師符印跟黃巢劍觸碰到一起,大地就開始顫抖起來,周圍也刮起了強風。
“轟”的一聲驚天巨響,張天師符印跟黃巢劍撞在了一起產生一股強大的氣流,將躺在地上的眾人全部掀飛出去。
“咳,咳……”林不凡從空中落在地上一口接著一口的吐著鮮血,張海波此時就躺在林不凡的身邊,他睜開眼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就向不遠處的暮婉卿望了過去。
“婉卿師妹。”張海波流著淚看著躺在地上的暮婉卿。
“噗~”張大狗又噴出一口鮮血向後倒退了十幾步,宋元豐也向後退了十幾步,如果不是宋元豐仰仗著手裡的黃巢劍,他早就被張大狗給拿下了。
“張大狗,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我現在就送你最後一程,去死吧!”宋元豐說完這話就邁著大步向張大狗衝了過來,張大狗確實如同宋元豐所說的那樣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張大狗搖晃著身子緊盯著前方的宋元豐。
“宋元豐,那我今天就跟你共覆滅!”張大狗說完這話的時候,他身上瞬間散發出強大的氣勢,這有點出乎宋元豐的預料。
“你”宋元豐頓住身子用手指著張大狗說不出話來。
張大狗將自己剩餘的生命燃燒了起來,此時張大狗體內道力已經恢複到頂峰的狀態“不凡,好好照顧自己,海波我對不起你的父親,也對不起你大伯還有你的姑姑,我也不配做你的爺爺。”張大狗將這段話傳音給林不凡還有張海波。
“師傅,師傅,不要啊!”林不凡無力的將手抬起來對張大狗喊道,此時林不凡滾燙的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滑落下來。
“爺爺!”張海波衝著張大狗喊了一聲,當張大狗聽到這聲爺爺的時候,張大狗他沒有哭,他的臉上充滿了微笑,這聲爺爺對張大狗來說來的不算遲。
張大狗望著前方的宋元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宋元豐不由得向後一步一步的退著,宋元豐害怕了,他的心裡開始恐慌起來。
張大狗雙臂的骨頭也已經全部都接上了,張大狗彎下腰撿起地上那半截桃木劍繼續向宋元豐走去,同時他將體內的玄黃之力全部輸入到手裡的那半截桃木劍裡,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的上空聚集了一層厚厚的烏雲。
“轟”先是一道閃電劃過,接著就是陣陣雷聲,張大狗手裡的那把桃木劍閃著白色的電光,林不凡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把桃木劍上散發著雷劫的能量。
“張大狗,你不要過來,你站住,你他嗎彆犯傻!”宋元豐一邊倒退著,一邊對張大狗說道。
“雖然有句話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是請你也要記住還有一句話叫做邪不壓正,這是自古以來不變的定律。”張大狗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揮起手裡的那把桃木劍就對著宋元豐斬了過去。
“七十年前你殺不死我,你今天也同樣殺不死我!”宋元豐緊握手裡的黃巢劍就對著張大狗也斬了過去。
當張大狗手裡的那把桃木劍劈在宋元身上的時候,上空突然有十餘道閃電同時向宋元豐劈了過去。
“噗呲”一聲,宋元豐手裡的黃巢劍將張大狗的半個臂膀斬掉,而宋元豐則是被那十餘道閃電劈的是灰飛煙滅。
“我走了。”張大狗回過頭對眾人笑了一下後,他的身子變成點點星光消散在這世間裡,被黃巢劍斬殺的人連魂魄都不會存於在這世間,張大狗也就此永遠的消失不見了。
張大狗用他的生命換取了整個世間的安寧,張大狗所做的這一切是默默無聞的,他的事跡也不會被記載在史冊裡,他這一生也太艱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