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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仙說道:“的確隻有血玉的主人才能夠解開其中的封印,但有些怪物具備天生神力,而且專克製血玉的力量,這世間的事情不是絕對的,萬物相生相克,說不定哪天怪物就會突破血玉的封印。既然這血玉的主人把血玉交給我,那就說明裡麵封印的東西非同尋常。所以我必須要保管好它。而且血玉並非隻認一個主人,隻要有能力的人就能夠收服它,那麼它就會重新認主。如果被居心不良的修者發現,用它來為禍世間就不好了。”
寧哲不解道:“那血玉有一口井那麼大,怎麼看管它?難不成我們一直守著它?”
石仙說道:“隻要我們能夠收服血玉,令它重新認主,那麼它就會一直跟隨著我們。”
“問題是如何收服它?”寧哲問道。
石仙道:“我們可以和它溝通,如果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打得它不得不臣服我們。”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月兒突然推開門跑進了屋子,她一臉慌張的跑到三人麵前,手裡捧著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石,說道:“你們快看,剛剛我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摔倒磕破了手,我的血掉在了井的上麵,然後那口井就變成我手裡這塊石頭了。”
三人好奇的看著月兒手中的玉石,這玉石也是墨綠色的,看起來就是那血玉的縮小版。寧哲走過去推開門發現院子裡的井果然不見了。
冰清想要伸手去拿月兒手中變小的血玉,但是當她觸碰到血玉的時候突然被一股力量給反彈了回來。石仙也試了一下,同樣被那力量給阻擋了。
見此,石仙驚呼道:“看來這血玉是重新認月兒為新的主人了,真是太玄妙了。”
寧哲關上門走了回來,對月兒說道:“你試著和它溝通,看看能不能知道裡麵封印的怪物是什麼。”
月兒“哦”了一聲,露出一副半懂不懂的樣子,把玩著手裡的玉石,不知道如何和它溝通。
“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月兒對著血玉說著,然後將它放在自己的耳邊。
月兒聽了一會兒,搖頭說道:“它不會說話啊,我怎麼和它溝通?”
石仙摸了摸月兒的腦袋,微笑道:“你試著用心去和它溝通。”
月兒點了點頭,便將血玉捧在胸前,閉上了眼睛。
片刻後,月兒突然睜開眼睛,並露出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對三人說道:“我看到了,這裡麵有一個長著三個腦袋七個尾巴和一雙翅膀像老虎一樣的怪物,好可怕,它還對我瓷牙來著,要吃了我。”
聽了月兒的描述,寧哲對石仙說道:“你可知道她說的怪物是什麼嗎?”
石仙搖頭道:“讓我好好想想吧,以前的東西我已經忘的差不多了,給我些時間讓我回憶一下。”說完,石仙就皺著眉頭回到了臥室裡。
寧哲對著他喊道:“你還沒吃東西呢,吃完再想吧。”
“不吃了,你都吃了吧,我不餓。”石仙在房間裡說道。
聽了石仙的話,寧哲也不客氣,讓月兒吃了一個包子,然後把剩下的幾個包子全給吃了。
過了一會兒,冰清對寧哲說道:“我想給南極仙宮的長老們寫一封信,告訴她們我找到了你,以及和北宮家鬨翻的事,讓她們不要來中原了。”
“好吧,正好書房裡有筆墨紙張,我去給你拿來。”寧哲前往書房拿來筆墨紙張,於是冰清便低著頭寫起了信。
寫完信後,冰清召喚出一隻冰靈蠱,讓冰靈蠱叼著信封將信送走了。
看著飛走的冰靈蠱,寧哲好奇的說道:“想不到冰靈蠱還能夠替人傳信呢。”
冰清微笑道:“以前我獨自在冰原深處曆練,遇見困難或者迷路了就用冰靈蠱傳信告訴長老們,這樣她們就會來找我了。”
冰清一開始微笑著,但說著說著就有些失落了。寧哲看在眼裡,輕歎道:“你是想念她們了嗎?”
冰清點頭道:“是啊,以前在冰原的時候長老和護法就像親人一樣對待我,現在我離開冰原已經快兩年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
“既然想念她們,為何不回去?”寧哲問道。
冰清看著寧哲,說道:“因為你,因為你是我的機緣,除非你能夠和我一起回冰原,否則我會一直跟著你。”
寧哲苦笑道:“什麼機緣不機緣的,那隻是你們門派的祖師可憐我這樣的人而已,你不必跟著我,這樣會耽誤你的人生。”
“無論怎樣我都跟定你了。”冰清堅定的說道。
寧哲聽了這話感覺怪怪的,這時冰清也反應了過來,尷尬的說道:“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什麼意思?”寧哲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冰清紅著臉說道:“你太無恥了,我說的話難道像你這樣無恥的人還不懂嗎?”
“哦~”寧哲拉著長音說道:“原來是那個意思啊,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就懂了,你跟定我了就是看上我了唄,正好你是我女神,我也看上你了。”
“無恥!”冰清瞪了寧哲一眼,對身邊的月兒說道:“跟我回房間去,師傅教你讀書識字。”
月兒咯咯一笑,跟在冰清的身後,一邊笑一邊說道:“師傅你好像很討厭和寧哥哥打情罵俏。”
“彆胡說,什麼打情罵俏,你懂什麼!”冰清大吼一聲,嚇得月兒一縮脖子。
月兒偷偷的回過頭和寧哲互相做了個鬼臉,然後便被她的師傅給拉到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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