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柳誌很顯然不會輕易讓秦霖離開,此刻他一個箭步就衝到了秦霖的跟前,道:“師父,咱們還真是巧啊,見到你真的是太高興了。”
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您是不知道,在見不到你的這些日子裡,弟子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可煩了。”
“吃不好睡不好?那怎麼沒看到你瘦?”秦霖露出了無語之色,道:“麻煩你編借口的時候也注意一點是否合理。”
“嘿嘿。”
見謊言被拆穿,柳誌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道:“師父,這一次你可得教我點真功夫啊。”
“我不會。”秦霖搖頭。
“不,你肯定會。”柳誌的臉上露出了可憐兮兮之色,看的秦霖都想弄人。
這柳誌歲數已經不小了,在自己的麵前擺這些表情,秦霖真懷疑他這具身體裡裝的是不是個小孩子,這也太能糊弄了。
其實柳誌的醫術是真不錯,要不然他也不會被金陽的這些人奉為神醫了。
隻可惜他除了醫術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彆的能力了,醫術這東西秦霖自己會,他現在需要的是高手,譬如張元那樣的。
但柳誌達不到自己的要求,所以秦霖真沒興趣收他為徒。
他歲數太大了,就算是修煉恐怖起步也太晚,不會有太大的成就,所以收他為徒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大器晚成的人或許有,但秦霖沒有那個耐心。
“那你給我說說,收你為徒有什麼好處?”
被對方纏的沒辦法,秦霖開口問道。
“師父,隻要你收我為徒,這些都是你的。”說著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了幾張鈔票,可能有一千塊的樣子。
“你這是瞧不起我嗎?這點錢有何用?”
“我這身上一共也就這麼點錢了。”柳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滾一邊去。”
堂堂金陽神醫,隨便幫一個商界大佬看病恐怕都是一個天文數字的收入,他卻說自己隻有這麼點錢,這不是扯淡嗎?
“師父,俗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既然是我父親,那這做父親的怎麼能問子女要錢,你說是吧?”
“滾!”
聽到這話秦霖的一張臉幾乎都黑了,這柳誌年紀大的都可以當自己爺爺了,他卻說自己是他的父親,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繼續站在我跟前礙眼,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秦霖稍稍釋放出了自己的一點氣息記,頃刻間柳誌的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他隻是個普通人,連後天初期的武者都敵不過,更何況是秦霖這等級彆的高手。
所以此刻他完全有一種被無數重大山壓住了一樣,呼吸都變得無比難受。
“彆在跟著我了。”
說著秦霖從他身側離開了。
隻是剛剛才把自己的氣息一收,柳誌這個臭不要臉的老頭又追上來了,道:“師父,你知道今天來參加的這些人都是什麼來頭嗎?”
“我沒興趣知道。”
“首先有來自於東方的醫仙,同時也有北方的布衣華佗,南方也來了一個矮個子,聽說醫術也不差。”
“那西方呢?”
“西方暫時倒還沒有聽說有什麼高手,您主要的對手就是這三人。”
“那你自己呢?”
“我的醫術在金陽或許能稱霸一時,可放眼整個華夏,醫術比我厲害的人比比皆是,我啥也算不上,我今天到這裡來主要就是為了湊個熱鬨。”
真正的醫術強者一般都不會是普通人,因為想要治療一些疑難雜症,武者體內的真氣是極為重要的輔助手段,少了這東西,那醫術的成就可能有限,柳誌就是吃了這樣的虧。
彆看華夏現在各地的武者數量那麼多,可一般的武者都不會把自己所修之功法外傳,都是捂得死死的,以致於那些沒有關係之人想要踏入修煉之路難上加難。
柳誌之所以這樣纏著自己,秦霖覺得他可能不是想學什麼醫術,他是想通過自己踏入武者圈子才是真的。
來到山莊臨時搭建起來的比試中心,在入口處遞交了邀請函,秦霖二人得以順利的進入。
剛剛才進去,秦霖發現這裡麵的高手數量更多,其中有身穿素服的醫者,也有前來圍觀的吃瓜群眾,很多金陽市的商界人士都在,包括他們的子女,應該是前來增長見識的。
不過就在這時,忽然秦霖感受到人群中有一道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是人羅,他今天竟然也到場了。
秦霖是他推薦進來的,今天秦霖要比試,作為秦霖的推薦人,他自然也來湊熱鬨了。
“沒想到你還真的敢來。”
就在這時冷笑聲傳來,轉身一看,又是一個秦霖認識的人過來了。
“啥時候這裡規定了隻準你來而不許我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某個人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吧?”望著布衣華佗,秦霖平淡說道。
“你……。”
上次在秦霖的麵前丟人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還準備在今天找回場子呢,可想到秦霖舊事重提,他自然是格外憤怒。
可憤怒並不能解決問題,想要報仇,除非是他今天勝過秦霖。
“臭小子,不要得意的太早。”說完布衣華佗憤恨離去。
“師父,連布衣華佗都不是你對手?”等布衣華佗離開之後,柳誌這才滿臉震驚的問道。
“我再重申一句,我不是你師父,你也不是我徒弟,再敢亂說話,休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師父,話不要說這麼絕嘛,我相信金城所致金石為開,你會收我為徒的。”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