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秦霖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天龍組成員,而天龍組又不招普通人,他正愁眼前的案子棘手,沒想打秦霖就來了。
“這裡死了一個人,死相極其淒慘,我們沒有絲毫頭緒。”
“進去看看。”
好歹秦霖也是月亮灣的住戶之一,現如今月亮灣出了這種凶殺案件,如果不把罪犯抓到,那住著也不放心。
所以在張堯的帶領下,秦霖順利的進入到了案發現場。
屋裡正有警方的專業人員在勘察現場,見張堯進來,立馬就有一個頭戴藍色帽子和口罩的人走了上來,道:“張局,凶手十分狡猾,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讓你們的人先站開。”說完張堯把目光放到了秦霖身上,說道:“拜托了。”
“張局,他是?”
見張局竟然指揮一個年輕人入場,負責勘察現場的負責人麵色微變。
“彆擔心,他是可以幫助你們破案的人。”
“張局……。”
“噓,彆說話。”這位負責人還想說話,但張堯已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哼!”
看著秦霖在屋裡左看看右看看,這位負責人也忍不住心中冷哼一聲,他在這一行已經摸爬滾打幾十年了,連他都沒有看出什麼來,一個年輕小夥子又能看出個什麼花來?
死亡的是一個年級約在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如果沒記錯的話,秦霖以前出入月亮灣的時候還見過這人,保養的很好,據說是某位大商的小三。
可現在她已經慘死在了沙發之上,衣衫不整,麵色紫青,脖子上有一條勒痕,可更加令人駭然的是她雙眼中的眼珠子已經被人給挖走了,隻留下了兩個恐怖血窟窿。
簡單的通過現場判斷,她應該是被侵犯之時劇烈反抗,然後引起了凶手的殺心,然後將她活活勒死,然後挖去了雙眼。
隻可惜這樣的猜想完全說不通,因為凶手行凶殺人一般都是以結束對方性命為終點,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挖走對方的雙眼?
除非殺人凶手是個變態。
人都沒了,秦霖的攝魂之術也沒了用武之處。
“張局,外麵有一位自稱受害者家屬的人到了。”這時門口的一位刑警說道。
“讓他進來。”
記既然是家屬,他們沒有阻攔的權利,而且這裡絲毫證據都沒有,她家屬倒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小倩,小倩。”
這時門口傳來了大叫了聲音,而後一個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的人衝了進來。
聽他那悲傷欲絕的口氣,好像還真是挺傷心。
可當他看到躺在沙發上慘死的女人之時,他卻瞪大了眼睛,而後發出了一聲尖叫,掉頭就要準備跑。
畢竟這女人的死相實在是太過於淒慘,一般人看了難以承受住。
“回來。”
好在這個時候一位警察拽住了他,道:“你先彆忙著走,你既然是死者的家屬,那你應該配合我們了解點情況,我想你也不想看見凶手繼續逍遙法外吧?”
“她……她……她真是小倩嗎?”這位商人不敢去看沙發上的女人,連說話都的語氣都在微微顫抖,顯然是嚇到了。
“如果這屋裡沒有住其他人的話,那她應該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木倩倩。”
“怎麼會這樣?我下午四點離開的時候她都還是好好的,怎麼會一下子就死了?”
“張局,死者的確死亡時間不超過三小時。”
現在是傍晚六點四十,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可能才死沒有多久。
“調監控了嗎?”
“回張局,監控我們也看了,沒發現任何可疑之人。”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皺了皺眉,月亮灣作為中江市高檔小區之一,且不說這裡的安保十分到位,一般可疑人物在這裡很難行動,第二這裡的監控攝像頭也非常多。
可現在攝像頭竟然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疑人物,這就有點奇怪了。
“我問你,死者生前可有什麼仇人?”這時張堯把目光放到了那個商人身上,問道。
“這……這我不知道啊。”
這個女人是他從北方接過來的,平時來這裡辦完事就走了,他哪裡會知曉這女人私底下的恩恩怨怨啊。
“這女人的死狀不像是仇殺。”這時秦霖開口了,女人死的很慘,秦霖也倍感歎息,畢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了。
如果是其他地方也就算了,他沒必要插手,可他也住在這月亮灣小區啊,倘若不抓住凶手,這今後住著也不放心,所以秦霖決定插手此事。
“哼,沒有證據你怎麼就能確定他的死因?”這時那個負責勘察現場的法警冷哼一聲。
“誰跟你說的沒有證據?”
說著秦霖來到女人的麵前,想要翻動她的身體。
“彆動她的身體,你這是在破壞現場。”
這時那個法警大叫一聲。
“讓他動。”這時張堯開口,倒是想看看秦霖究竟找到了什麼證據。
他們自己的人既然找不到絲毫的線索,秦霖或許能行,畢竟他可不是一般人啊。
“張局,他不是我們一個係統的人,要是破壞了現場,我們以後可能更難查了。”這時那個法警焦急說道。
“現場你都查不到線索,你跟我說什麼以後??”張堯看了對方一眼,噎的對方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