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滅自己威風長他人誌氣,自從我加入天龍組以來,隊長還從未有過一場敗績,所以這一場,他必勝!”
從出道就未曾一敗,天羅能坐到這個位置上自然有其能力,要不然他早就已經被人弄下來了。
聽到這話,哪怕是秦霖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了意外之色,看樣子天羅還是挺強大的。
不過這滅魂組顯然是有備而來,天羅能不能贏,那還真的不好說。
一般的人秦霖可以利用攝魂之術去感知對方的內心所想,可這位滅魂組領袖實在是太強了,倘若秦霖用攝魂之術去觀察人家的心中所想,搞不好他會把自己的靈魂都硬生生搞的寂滅,他不敢去嘗試。
雙方足足相差了一個大境界,秦霖不敢亂來。
還未戰鬥,就看見天羅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寒光閃爍的刀。
華夏兵器數不勝數,而恰巧天羅就是其中的用刀高手。
曾經天羅曾以一人之力硬生生斬殺了數十位宗師組合而成的聯盟,而當時他僅僅隻用了一刀,可想而知他的戰鬥力有多麼可怕。
而在他的對麵,滅魂組的這位領袖也不敢托大,隻見他從自己的背後抽出了一杆長槍。
這一杆長槍正是之前他用來斬殺那一位天龍組成員的長槍。
“我的這一把長槍沾染了兩百多人的鮮血,不知今日有沒有機會沾到你天羅的鮮血呢?”
說話間他把長槍往前一放,槍尖直指天羅。
和華夏不同,華夏的武器講究法器靈器等。
而國外就沒有這些講究了,滅魂組領袖手中的長槍並不是以前遺留下來的武器,而是當世鑄造出來的。
這長槍的材質是用一塊隕石鑄造而出,其堅硬程度不可想象,傳聞曾經米國為了鑄造這一杆長槍,足足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將隕石徹底的融化。
而開鋒更是用了他們一年的時間,所以這一杆長槍不敢說是米國最強大的一杆槍,但絕對無比稀有。
華夏的法器遇到這一杆長槍根本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能死在我的長槍之下,那是你的榮幸。”
“哼!”
聽見這話,天羅隻是冷哼一聲,而後他動了。
身為一位刀客,人羅手中的刀自然不會是法器這等低劣之物,這是一把靈器級彆的刀。
刀光閃爍,天羅的出手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幾乎成為了一道影子。
全場除了宗師能看出個大概來,其餘人全部都是一臉懵逼,因為他們除了能看到影子,啥也看不到。
隻是天羅雖強,但滅魂組的領袖同樣不弱,隻見他手中的長槍仿佛是活過來了一樣,一朵又一朵的槍花在空中彌漫,看起來煞是美麗。
不過此刻若是有人觸碰到了這東西,那他極有可能會瞬間暴斃,而這漂亮的外表下隱藏的是可怕的力量。
鏗鏘之聲不絕於耳,憑借嫻熟的用刀技巧,天羅一時間占據了上風。
畢竟是天龍組的第一強者,天羅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人羅等人太多。
天龍組基地中檢測力量的儀器天羅曾經也去試過,但他的力量實在是太強,他的一拳下去,機器都完全癱瘓了,根本測不出他的力量到底有多強。
所以當這些力量全部都運用到戰鬥中後,天羅簡直就像是天神下凡一般,打得滅魂組領袖連連後退。
“噗嗤!”
忽然,一道血肉中招的聲音響起,而後兩道人影迅速的分開,隻見天羅的衣服出現了諸多的破洞,而在他的對立麵上,滅魂組領袖更慘,隻見他的手臂上出現了一條恐怖的傷口,那是刀傷。
“你號稱華夏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虛傳。”
雖然手臂挨了一記刀,但這位滅魂組領袖並沒有慘叫出來,甚至他的麵色都沒有任何變化,因為這一點傷對於他來說完全在可忍受的範圍中。
“你殺我天龍組那麼多人,現在我隻是再替他們收取一點利息罷了!”
說著天羅再一次發動了攻擊。
想到之前那一位被對方殘忍殺害的隊員,天羅的心中便有一團怒火在燃燒。
滅魂組是在對方的領導才會對天龍組進行大肆屠殺,這麼些年下來,死在他們滅魂組手中的天龍組隊員少說也有上百位之多。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眼前之人。
所以隻要殺了此人,那麼天羅也算是給那些已故的天龍組亡魂報仇了。
“天羅,我承認你的確很強,甚至我和你相比都要矮上一頭,可我今天既然敢來,那自然就有所準備。”
說著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了一個超大號的針管,裡麵裝著的全是綠色藥液。
他的修為很強,一點一點的增強藥劑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有多大的作用,所以他必須要準備的更多。
惡毒了看了一眼天羅,他一口就將這瓶子裡的藥水喝儘。
“你以為你喝了這東西就有用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