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說著這個金發男子趕緊衝到了自己的麵前,拿手來拍秦霖的衣服。
表麵上看他是在輕輕拍,可實際上他卻用了極大的力量,要是普通人被他這麼一拍,搞不好還要被整出內傷來。
他本就是為了羞辱秦霖而來,所以他根本不會留手。
隻是他的這點微末力量在秦霖看來完全就和撓癢癢沒有什麼區彆,甚至連撓癢癢這個級彆都達不到。
“打夠了吧?”這個時候秦霖忽然抬起了頭,平靜的問道。
“什……什麼意思?”見秦霖並沒有絲毫的損傷,這個金發男子也忍不住麵色微變。
“華夏有句話說的是來而不往非禮也,你都這般盛情款待我了,我也不能虧待了你,我也送你一個禮物。”
說著秦霖忽然出手拽住了對方的手臂,頃刻間就是一股力量衝入到了對方的體內。
這一股力量暫時不會把他怎麼樣,可最多也就是幾個小時內,他便會感覺到渾身刺痛,無論怎麼醫治都不會有效果,直至渾身脫力,境界下跌。
秦霖從來都沒有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既然這人來者不善,那他也不用和對方客氣,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
被秦霖拽著,這個人正在劇烈的掙紮,可就在下一秒忽然秦霖鬆手,這個人一下子就在地上翻滾了一圈,顏麵儘失。
“黃皮豬,你什麼意思?”看到這一幕,和這金發男子一行的人都衝了上來,嗬斥道。
“這句話恐怕得我問你們吧?”
秦霖雖然不屑於和小人物爭鬥,可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恨了,若是不給他們一點教訓,怕是他們還以為東方人都是好欺負的呢。
“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剛剛進入大廳的廖凡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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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這邊的情況,走了上來。
“叔,這個人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了我,你看,我手臂上的紅印就是最好的證據。”說著這個人還故意將之前被秦霖抓過的地方亮了出來。
隻是廖凡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馬上就衝到了秦霖的麵前,低聲說道:“恩人,這是怎麼一回事?”
“還能是怎麼一回事,他們無非就是想要侮辱一下我這個東方人籍此來獲得心靈上那可憐的優越感而已。”
“胡說八道。”
聽秦霖這麼一說,對麵的這些人全部都叫囂了起來,道:“是他先對我們不敬,所以我才略微教訓了一下他。”
“教訓秦霖?”聽到這話廖凡立馬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人家秦霖是何等身份,隻要他願意,這幾個人分分鐘就可以死在這裡。
之所以還沒有死,很有可能還是因為秦霖留手了。
想到這裡廖凡的神色也忍不住一寒,這幾個人是他們路易斯特合作方的孩子,典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
有家裡的力量籠罩著,很多人都不敢招惹他們,就算是捅了簍子他們背後的人也可以幫他們給修補上,可秦霖是廖凡專門請過來幫忙的。
莫說是眼前這幾個小家夥了,就算是他們父輩到了這裡他也不會給絲毫麵子。
“剛剛我似乎聽你們叫了一聲黃皮豬,是連帶著我也一起罵進去了嗎?”廖凡麵色十分寒,令人不寒而栗。
隻見說道這裡他揮了揮手,頃刻間就有幾個安保人員衝了上來。
“將他們幾位請出去,不允許他們再進來。”
“是。”
聽到這話,任這幾個金發男子怎麼叫喊怎麼掙紮都沒有絲毫的作用,他們被駕著丟了出去。
“臭小子,你給我等著,我不會饒恕你的。”
大庭廣眾之下他被保安丟了出去,這種大仇他必須要報。
“恩人,不要因為這種小事影響了心情,來,我先敬你一杯。”
說著廖凡端來了兩杯紅酒。
“祝你生日快樂。”說著秦霖和廖凡將紅酒一飲而儘。
身上被倒了紅酒,秦霖也懶得去換衣服,隻見他渾身的力量爆發,頃刻間他被紅酒打濕的衣服瞬間就乾了,並且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和小人物的爭鬥隻不過是一個插曲,有廖凡在這裡幫秦霖撐腰,後麵也沒有人再來找他的麻煩,隻是等到宴會快要開始的時候,卻有一個男人走進了宴會大廳。
他一到,他身後也立馬跟著湧入進來了十幾號黑衣人,每個人都散發著一股鐵血寒意,是真正見過鮮血的。
“他怎麼來了?”有人低聲開口,明顯是有點畏懼這個男人。
論名聲和國際上的影響,整個英國肯定是路易斯特集團更加厲害,可在這個城市乃至於整個英國,卻還有另外一個讓人得罪不起的勢力,那就是黑羽黨。
所謂黑羽黨其實就是這座城市的地下勢力,和華夏不同的是,因為黑羽黨起步早,其勢力根深蒂固,哪怕是官方的力量也難以將他們拔除,時至今日,他們甚至默許了這種勢力的存在,達到了某種微妙的平衡。
在這個國度,得罪了一個大勢力可能還不打緊,可一旦得罪了黑羽黨,那肯定是有死無生,他們會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整死你,正因為他們的狠厲,導致很多人幾乎是一聽見黑羽黨就麵色一變。
眼前這個人正是黑羽黨的領袖,喬納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