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霖的話無疑點燃了他們內心中的怒火。
特彆是喬納斯,他的臉色幾乎是一瞬間就變得猙獰了起來。
難怪他兒子會在秦霖的麵前吃癟,對方實在是太過於狂妄了。
“兄弟,是你的客人不守規矩,現在可彆怪我了。”說著他就抽出了自己一直以來背負在身後的長刀。
熟悉喬納斯的人都知道,一旦他有抽刀這個動作,那就代表此時此刻肯定會見血,因為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這個東方人恐怕慘了。”
這時有人看見了這邊的情況,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幸災樂禍之色。
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喬納斯這種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怕是這個東方人回不去了吧。
“喬納斯,我記得我告訴過你,這個地方是路易斯特莊園。”
見喬納斯要動武,廖凡的臉色也忍不住沉了下來。
路易斯特可是世界著名財團,可現在區區一個地下皇帝竟然就敢在他們的大本營動粗,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嗎?
不得不說廖凡的這句話還是非常有作用的,哪怕是喬納斯提刀的動作都忍不住微微那麼一頓。
可刀都已經抽出來了,他不可能就這樣把這件事算了。
他就一個兒子,平日裡寶貴到不行,不管他受了任何委屈他都會第一時間幫他報複,以致於他兒子哪怕是在外麵囂張跋扈,也沒有人敢把他怎麼樣。
可今天他兒子卻在這裡遭受了奇恥大辱,他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
之前他答應廖凡說不會把秦霖怎麼樣,其實目的就是為了辨認秦霖,好在事後進行報複活動。
可秦霖倒好,比他們都還要囂張幾分,既然如此,那他們還忍什麼啊,直接當麵就要將秦霖剁了。
“在我的莊園鬨事,看來喬納斯你是覺得這座城市已經以你為尊
了是嗎?”
就在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這個莊園真正的主人古斯特現身了。
他可是路易斯特的掌舵人,是歐洲真正的大佬,區區一個喬納斯敢在這個地方行凶,那是對他的大不敬。
隻要喬納斯敢動手,他就敢下令將喬納斯擊殺。
“不敢。”
見古斯特都出來了,喬納斯就算是再想把秦霖殺掉,可他也不得不收手,因為這可是人家的地盤,他地下權勢再滔天,可拿到明麵上來,他肯定不是古斯特的對手。
“小子,今天過後,你就彆想活著離開這座城市了,你會成為下水道裡的一具腐爛屍體!”
砰!
話音剛落,忽然一個拳頭朝著他的腦袋就打了過來,其速度之快,喬納斯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天旋地轉,腦海轟鳴,他直接讓秦霖一拳頭給砸翻在了地上,牙齒都飛出來了兩顆。
“你是收手了,可不代表我也原諒你了。”
話音落下,秦霖化作了一道影子,頃刻間就將喬納斯帶來的人全部打翻在地,現在秦霖是格外討厭下水道這三個字,因為那幾乎是他人生當中的一個巨大汙點。
喬納斯還好,僅僅隻是掉了兩顆牙齒,可他帶進來的這些打手可就要比他慘多了,要麼斷手要麼斷腳,沒有一個完好的。
什麼黑羽黨,什麼喬納斯,秦霖壓根就不在乎,他的兒子先倒了兩杯酒在自己身上,秦霖還沒有過多的去和對方計較,可他的老子竟然這麼快就找來了。
並且還玩了一出當眾拔刀的戲份,當真以為他秦霖是那麼好欺負的啊?
“你的一切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就你這種貨色也配在我的麵前拔刀?”
說著秦霖一腳就將喬納斯的手踢得徹底變形。
聽著對方的慘叫聲痛苦的不似人類,秦霖這才作罷。
“真是抱歉,讓大家受驚了。”看了一眼這位自以為是的地下皇帝,秦霖不再理會此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誰允許你在我的莊園裡動手的?”這時候古斯特衝了上來,麵色陰沉的低喝道。
今天是他女婿過壽的大日子,並且能受到邀請前來參加宴會的人,那都是國際上知名的人物。
人人都知曉他路易斯特莊園是不允許動手的,甚至就連佩戴槍支都不行。
可秦霖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了,儘管此時他略微占理,但他也不會讓秦霖在這裡亂來。
“我隻是出於正當防衛,怎麼?啥時候你莊園成了隻準挨打不準還擊的地方了?”秦霖十分無語的說道。
“我不想和你說這些,你就給我說說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老頭,昨天的教訓是不是沒夠?你還想繼續跟我過過招?”又喝了一口酒,秦霖開口說道。
話剛說完,忽然秦霖麵色一動,不僅是他,此刻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來自於心靈上的壓抑。
幾乎是不約而同的,他們的目光同時看向了某一個地方。
在他們的注視之下,隻見宴會廳門口來了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膚色雪白,宛若患了白斑病的人一樣。
而在他的身後則跟著兩個黑衣人,宛若山嶽一般的壓力從他們三人的身上席卷而出,碾壓的在場的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無比。
路易斯特集團前幾天就已經收到了有人要針對他們的消息,並且也在積極的做應對措施,而現在,消息成真,他們的麻煩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