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今天可是這個月最後一個星期五。”女該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弗蘭克說道。
“女兒,我有女兒...”弗蘭克沒有注意到女孩的話,而是嘴裡喃喃道,還沒反應過來。
“嘿,弗蘭克?”看弗蘭克沒有反應,女孩很疑惑。
今天可是這個月最後一個星期五,她都這麼說了,弗蘭克竟然沒有什麼反應。
“我的女兒,過來,讓我看看我的女兒。”弗蘭克激動的說道,伸手要去抓女孩。
“醫生,弗蘭克這是怎麼了?”女孩明顯被嚇一跳,對紮伯醫生問道。
“這...弗蘭克,你知道你女兒叫什麼麼?”紮伯醫生問道。
“我女兒叫什麼?”弗蘭克反問道。
“你知道你叫什麼麼?”看到弗蘭克這種反應,紮伯醫生終於注意到弗蘭克的異常了,繼續問道。
“我叫...弗蘭克啊。”弗蘭克回答時,停頓了一下。
“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卻不記得你女兒?”
“是你告訴我,我叫弗蘭克的。”
“那你知道這是哪麼?”
“醫院啊。”
“哪裡的醫院?”
“……”弗蘭克一下卡殼了。
“你還記得你其他的孩子麼?記得他們的名字麼?”紮伯醫生繼續問道。
“我還有其他孩子?我有幾個!?”弗蘭克驚喜的脫口問道。
“醫生...”女孩忍不住叫道。
“看來你父親應該是失憶了。”紮伯醫生對女孩說道。
“怎麼會失憶,以前有比這更嚴重的情況都沒事。”女孩皺眉。
“不太清楚,應該是嗑藥太多了,損傷了腦部,又或者是腦袋磕到台階時,造成了失憶。”紮伯醫生說道。
“那能恢複麼?”女孩問道。
“不知道,要是嗑藥太多造成的腦損傷,可能是永久性不可逆的失憶,要是腦袋被磕造成的失憶,應該是短暫的,或許能夠恢複,具體要進行詳細的檢查,不過,費用...”紮伯醫生說道。
“我知道了。”紮伯醫生話還沒說完,女孩就點頭道。
“他失憶了或許是一件好事,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紮伯醫生說道。
“好的醫生,我會帶他回家的。”女孩說道。
囑咐了兩句後,紮伯醫生就離開去忙其他事了,還有很多付錢有醫保的病人在等他,他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弗蘭克這種白嫖醫療資源的人身上。
“嘿,弗蘭克,這裡是芝加哥,我是你的女兒,我叫菲歐娜...”女孩坐在床邊,對弗蘭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