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的男孩看起來十七、八歲,是一個帥氣的大小夥子,有著一對死魚眼,格外的引人注意。
右邊的男孩看起來要小一些,臉上還有些稚嫩,也就十五、六的樣子,非常的帥氣,有些俊美,臉上有著小雀斑。
“幸好,你們總算趕上了。”兩個男孩迎了上來。
“他們是誰?”弗蘭克問道。
“他是利普,他是伊恩。”菲歐娜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左邊大一些的死魚眼男孩,叫做利普。
右邊小一點的小雀斑男孩,叫做伊恩。
“菲歐娜,他這是怎麼了?”就在菲利普打量著兩人時,死魚眼的利普有些詫異的問道。
“唉,一言難儘,簡單來說,弗蘭克失憶了。”菲歐娜無奈道。
“哈!?”利普和伊恩聞言,異口同聲的錯愕道。
“他失憶了?”小雀斑伊恩再三確定的問道。
“利普,伊恩,你在醫院裡跟我說過,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兒子!”弗蘭克驚喜的說道。
“讓爸爸抱抱,天啊,我的兒子!”弗蘭克抱住兩人,激動的親兩個人的額頭。
“!!”利普和伊恩一臉的不可思議。
“對了,女兒,我們來這裡乾什麼,我們不應該回家麼?”弗蘭克問道。
“今天是這個月最後一個星期五。”菲歐娜說道。
“什麼意思?”弗蘭克一臉疑惑。
“我相信你說的,他失憶了,連這麼重要的日子都不記得。”利普打量著弗蘭克,扭頭對菲歐娜說道。
“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麼?”弗蘭克問道。
“今天是殘障費領取日。”伊恩回答道。
“哦,然後呢?”弗蘭克問道。
“等一會再聊,先進去把錢領了。”菲歐娜拽著弗蘭克走進辦事大廳。
“這是我的名字...我是個殘疾人!?”弗蘭克被三個兒女牽著走,填寫信息等等,看到上麵寫字自己的名字,才後知後覺的詫異道。
“這個錢...”領完殘障費後,幾人走出大廳,菲歐娜拿著錢看著弗蘭克。
“他這個樣子,都不記得這個錢,我們就拿了吧,這筆錢足夠冬季取暖了...”利普說道。
“他還能恢複記憶麼,他要是恢複記憶,到時候肯定會鬨,醫生是怎麼說的。”伊恩說道。
“醫生說兩種可能,一種是嗑藥磕多,另一種是磕到頭造成的,第一種不能恢複,第二種能恢複。”菲歐娜說道。
“不管怎麼樣,這筆錢我們先留下來,就算他恢複記憶,鬨也不給他...”三人小聲的商量。
“你們在說什麼,我們該回家了吧?”弗蘭克走來問道。
見弗蘭克沒要這筆錢,菲歐娜把錢揣回兜裡,三人帶著弗蘭克回家。
他們的家在芝加哥的南區,一個獨棟的木質結構的二層房屋,還有一個寬敞的院子,看起來好像小型彆墅,但在美國這就是普通的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