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應付了兩句,看著喝的爛醉,吸嗨到好似高潮一樣魂飛天外,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發上或地毯上的‘同伴’們,心裡歎氣。
什麼都不知道,還真是幸福,就算是不知不覺的從人間蒸發,也不會痛苦,就如同在睡夢中去世一樣。
要是弗蘭克沒有克製自己的酒癮的話,他恐怕也和這些同伴一樣,沉醉在醉生夢死的狀態,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成為下一個‘回家’的人。
話說,剛開始說外出逛逛的時候,弗蘭克還有些忍不住酒癮,但現在,弗蘭克是一點喝酒的興趣都沒有。
比起喝酒,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這一點,不管是弗蘭克,還是‘弗蘭克’都是一致的。
弗蘭克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
“外出逃跑,恐怕很難了,有那個司機一直跟著,如果強行武力逃跑的話,看那司機的樣子,我恐怕打不過他,他一隻手就能把我製服。”
“現在,雖然他們懷疑我看出問題了,也隻是懷疑,但至少還維持著表麵上的和諧,如果武力逃跑失敗,算是徹底撕破臉皮,撕破最後的遮羞布。”
“到那時候,恐怕就沒這麼客氣了,會直接把我關起來,軟禁起來,直到輪到我‘失蹤’那天。”弗蘭克心裡煩躁的想道。
“但是還不能放棄,得從長計議,好好計劃一下”弗蘭克想道,他今天的逃跑,很多是臨時起意的。
“而且,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從這莊園裡麵逃跑了。”弗蘭克想道,看了一眼窗外巡邏的安保人員。
但時間還早,弗蘭克沒有行動,看著時鐘,下意識的拿出手機。
弗蘭克想過要報警,畢竟有事要找警察叔叔,這是從小老師和家長的教育。
但是,現在誰都知道,有事找警察叔叔是不管用的,各個部門的互相推諉,各種踢皮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讓當事人打碎牙吃虧自己咽,有事要找人民記者,才會起到作用。
而在美國這邊,就更是如此了,金錢至上的資本主義,警察會為了他們這群貧民窟裡的賤民,得罪約瑟夫這個億萬富翁麼?
用腳趾蓋想,也知道最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仔細一回憶,弗蘭克記得凱文好像曾經說過,約瑟夫第一次回芝加哥的時候,雖然來去匆匆,但也帶走了幾個老兄弟,和弗蘭克等人一樣,說帶到紐約請客玩耍幾天。
然後,那些人就再也沒有了音訊,都是酒肉朋友,也沒人關心那些人的情況,可能他們的家人報了失蹤人口吧。
但就算警察知道,那些人最後的去向,是被約瑟夫帶到了紐約,也不會懷疑那些窮鬼的失蹤會和約瑟夫這個億萬富翁有關。
和弗蘭克之前想的一樣,約瑟夫這個億萬富翁,有錢啥買不到,會圖一群窮鬼什麼東西,要錢沒錢,要美色也沒有美色。
警方打電話詢問那些失蹤者的情況,約瑟夫隻要說,那些人早就回去了,一句話就能解除自己的嫌疑。
弗蘭克等人要是失蹤了,恐怕也會是這樣的結果,成為警方的失蹤人口檔案庫裡的一份被遺忘名單,不會有人關注。
畢竟,每年失蹤的人口成千上萬,能找到的不足十分之一,警方也沒有那麼多的人力物力,去找那些失蹤人口,失蹤的又不是什麼大富翁,而是貧民窟裡的爛酒鬼,新聞媒體也不會關注。
要是托尼·史塔克那種級彆的人物失蹤的話,媒體才會關注,才會引發社會熱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