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這錢,是弗蘭克聽到他的話,為了他的治療,給他的錢。
“這是你那份。”弗蘭克說道。
“什麼意思?”沃爾特喝的有點迷糊,沒反應過來。
“你和平克曼不是製了一批藥麼,還沒出手,就發生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然後就拆夥了。”
“雖然說你不想乾了,但那批貨賣的了錢,有一份是屬於你的,這就是你那份的錢,這都是你掙的錢”弗蘭克說道。
“這...這麼多...”沃爾特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拿著錢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弗蘭克,你是在暗示我...”沃爾特看向弗蘭克。
“我可什麼都沒說,我隻是把屬於你那份錢,還給你而已,你彆多想。”弗蘭克打斷道。
“……”沃爾特拿著錢,眼神閃爍著陰晴不定的神色,在猶豫掙紮,不知道回想起什麼,眼底閃過恐懼,下意識的將錢握緊。
當沃爾特回過神來,鬆開手時,錢卷上都抓出了一個清晰的手的痕跡。
“謝謝。”沃爾特道謝。
“客氣了,以後有事給我打電話,不過,我已經在這裡住很久了,說不定哪天就會離開。”弗蘭克說道。
“你要走!?”沃爾特連忙問道。
“還不一定,隻是有這麼一個想法,畢竟。我離開家這麼久了,我也想我的孩子們,放心,我要離開的話,會提前告訴你的...”弗蘭克說道。
弗蘭克和沃爾特聊了很久,然後才各自回家。
“你之前說的事情...還算數麼?”這天,平克曼回到家,看到弗蘭克,突然開口問道。
“什麼事?哦,隻要你戒掉d癮,就帶你入夥的事情麼?”弗拉克看著平克曼的樣子,從冰箱裡拿出兩瓶啤酒問道。
“嗯。”平克曼點頭。
平克曼想洗心革麵,想要重新做人,想要當一個好人,但是,現實它不允許啊。
平克曼想找個工作,踏踏實實的做人,但他根本找不到工作,連續找工作,接連碰壁,根本沒人願意雇傭他。
平克曼想要應聘的崗位,要求都很高,要求有資格證、兩年以上的工作經驗和最最基本的本科學曆,平克曼哪樣都不占。
平克曼能夠找到的工作,全是那些最底層的工作,端盤子的服務員或經常能看到的,穿著玩偶服,站在街道上,拿著一個巨大的箭頭模樣的廣告牌,在大太陽下轉廣告牌,又累又熱,而一天賺的錢,隻夠買幾個漢堡的。
用平克曼的話來說,就是那都是s逼才會乾的工作。
平克曼以前隨便做一次‘買賣’,兩分鐘不到,賺的錢都比那破工作乾一天賺的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