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相信你可以的。”弗蘭克拍了拍平克曼的肩膀。
“我...”平克曼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
弗蘭克和沃爾特下車,到外麵抽了一根煙,吹吹風,房車內空間狹小密封,再進行各種加熱環節,車內好似汗蒸房一樣的悶熱。
“弗蘭克,我計算過。”沃爾特突然說道。
“計算什麼?”弗蘭克問道。
“如果我治不好,死了的話,斯凱勒的養老錢,小懷特的學費,小女兒的奶粉錢等等,我計算了很多。”
“考慮到通貨膨脹的影響,好一些的州立大學,一年學費花銷就要四萬五,兩個孩子,四年的大學就是三十六萬,我房子的房貸還有十萬七千沒還,加上房貸的利息三萬,這就是十三萬七千。”
“還有,生活費,吃穿和水電煤氣費什麼的,就算每月兩千,一年就是兩萬多,不說多,按十年來算,大概就是二十四萬。”
“光這些加起來,二十四萬加上三十六萬,再加上十三萬七千,一共是七十三萬七千。”
“就這還沒算小女孩的奶粉錢,和她一直生長所需要的錢,小學、中學和高中的都沒算。”
“也就是說,我最少需要八十萬,你明白嗎,弗蘭克?”
“在我死前,我需要留下八十萬。”沃爾特深吸一口煙,對弗蘭克說道。
很顯然,沃爾特在每個難熬的漫漫長夜裡,不斷計算著這些數字,他需要賺到多少錢,需要留下多少錢給家裡。
“那你怎麼跟斯凱勒解釋這些錢的來源?”弗蘭克問出關鍵問題。
“我會把這些錢先藏起來,等快死的時候,我會把一切都告訴斯凱勒,為了孩子,她一定會合理的使用這些錢的。”沃爾特說道。
“你呢...”沃爾特看向弗蘭克。
“我?”弗蘭克口中吐出白霧。
“你不是說你有六個孩子麼,不對,好像是七個,七個孩子要是上大學的話,學費可不少...”沃爾特說道。
沃爾特仔細算過,一個孩子一年學費花銷就要四萬五,七個孩子,大學四年的學費,那可超過上百萬。
對沃爾特算出來的數字,弗蘭克沒有質疑,跟著利普去芝加哥大學時,他就已經知道大學的學費有多貴了。
“我從沒想過那些事情,具體留下多少錢什麼的,隻是想儘可能的多留下來一點。”
“而且,我的情況比較複雜,有一個孩子不用我操心,其他的孩子,能不能考上大學都不一定...”弗蘭克說道。
凱倫不用他操心,有埃迪警官的遺產,足夠她上到大學畢業。
而弗蘭克家裡麵,利普是肯定能上大學,其他的孩子都很懸,菲歐娜、伊恩隻是有希望,而黛比和卡爾、利亞姆都還小,未來還不一定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