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你感覺，還是親眼看到了？”弗蘭克問道。
“隻是感覺，他的狀態有些渾渾噩噩的，好像以前那樣，精神力很不集中，還搞砸了一批貨，生產了一批殘次品，還差點造成爆炸。”
“而且，我去租房，屋裡有著一股藥味”沃爾特說道。
“怎麼會這樣。”弗蘭克眉頭緊鎖。
雖然，沃爾特沒有找到切實的證據，沒有抓到平克曼嗑藥的現行，但他竟然給弗蘭克打電話，那就表示，這事應該八九不離十。
但這才過去了一個月而已，平克曼怎麼就出事了。
好好的，平克曼怎麼就複吸了，這不應該了，裡麵一定有原因。
“我知道了，但我現在也過不去，你幫忙看著點他吧，現在隻能靠你了”弗蘭克說道。
現在這種情況，也確實隻能靠沃爾特了。
隨後，弗蘭克和沃爾特又聊了一下其他的事情，比如這個月的供貨，還有廠房的事情。
“你在給誰打電話？”兩人說話間，就聽到沃爾特那邊，隱約傳來斯凱勒的聲音。
“啊，不是”沃爾特有些慌了。
“沒事，不要慌，你就說，這是公司進行商業交談的秘密手機，你是在辦公”弗蘭克說道。
不知道，沃爾特那邊能不能把斯凱勒糊弄過去，弗蘭克掛斷了電話。
但一想到平克曼的事情，弗蘭克就不禁眉頭緊鎖。
想了一會，弗蘭克給平克曼打電話。
“……”但電話打倒忙音，平克曼也沒有接。
弗蘭克連續打了三、四個電話，平克曼那邊才接電話。
“喂~誰啊？”電話那頭的平克曼的聲音，好像剛睡醒，有些迷迷糊糊的，而且，接電話的時候，明顯沒看來電人。
“是我。”弗蘭克說著，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三點多。
這個時間點，非常的微妙。
就算熬夜起不來，早上賴床的話，一般中午十一、二點，怎麼也自然醒了，不可能睡到這個時間點。
要是睡午覺的話，睡到兩點就頂天了，也不可能會睡到這個時間。
要是晚上睡覺的話，下午三點睡晚覺？怕不是晚上要值夜班，才會這麼早睡覺。
平克曼很明顯不需要值夜班，但這個時間點，還沒睡醒，打那麼多電話才把他吵醒，這確實有問題。
“你誰啊？”平克曼好像還沒徹底蘇醒。
“你說我是誰？都幾點了，趕緊起來！”弗蘭克說道。
“老爹！”平克曼一機靈，一下子就清醒了許多。
“怎麼回事？怎麼這個時間了，還在睡覺？”弗蘭克問道。
“啊，最近不是忙著生產麼，供貨量越來越大，我昨晚熬夜生產，所以，睡的有點晚”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把貨都生產好了，隨時可以裝車”平克曼連忙說道。
“熬夜生產，怕不是因為你的失誤，差點爆炸，生產了一批次貨，不得不重新進行生產，才熬夜的吧？”弗蘭克說道。
“法克，是懷老白說的麼，他竟然打我的小報告！”平克曼吵嚷道。
“他這是為你好，他很擔心你，我也很擔心你”弗蘭克說道。